解决这一大堆麻烦事儿。
再看看岑清酒,这人最近怕是脑子被糊住了,明明都入秋了,天天想些春天的事儿,不说了不说了,看着就是个靠不住的。
洛飞鸟相当绝望地叹了口气,看着头顶飞过的几只秋雁,是要迁徙去南方准备着过冬了。
看师尊如此烦心,何药温也有些过意不去。自己身为其座下大弟子,却不能为师尊分忧,说出去又有何颜面?
“师尊,你最近在为何事所忧愁?”思来想去,何药温还是上前去问了问情况,想着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可洛飞鸟看了他一眼,抬手摸摸他的头,摇了摇头。
“自去忙吧,师尊这里,无妨。”
洛飞鸟转身进了屋。这些事说出去,也不能解决什么问题,反倒还多了焦心的人,那还不如不说。
曾竹溪上次被洛飞鸟重伤,现在都未见他有什么动作,应是在休养,这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如何了。上次是他独自来的,未见罗尧遥带上魔王前来,要么是他被曾竹溪派去做了什么事,要不就是在帮魔王进阶修炼。这都是对修仙界这一方相当不利的,魔王的力量越强大,剿灭这几人的难度就越发大,毕竟他也曾是统领魔界的王者。
人心不齐,万事都做不成。
思来想去,在这儿坐着空等他们找上门来,还不如趁他们虚弱之时,将他们的老巢捅了。上次是去寻消息的,这次是要直接动手了,以除后患。
在御剑飞回来的路上,洛飞鸟觉得自己的灵力基本上恢复的差不多了。这封印和药的效果还是挺好的,并不会有什么奇怪的后遗症,还将他灵脉几乎改了向,若是自己不刻意去驱动那股力量的发作,便不会有问题。洛飞鸟自己也深知,即使这力量很强,那也不是自己所能承受的。当时自己使用这力量过了度,已经觉出不对,靠自己却收不回来。岑清酒再不上前阻止自己,指不定当时就直接爆体而亡。
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老天这是要折磨死他啊!
居英当时说,自己的事业未来将一片光明,不过是有几个“小波折”,现在你跟我说,背负着整个修仙界的命运,为之头疼,这叫小波折?!没被气死算不错的了!
是啊,如今,整个修仙界表面一片和谐,实则暗流汹涌,而自己却是唯一一个看透这一切的,莫名有种拯救天下苍生的责任感。正应了自己少年时说的,要拯救者天下苍生。而今正是自己大显身手的时刻,怎能退缩!
他又燃起了斗志,开始行动起来。不管这是个多么幼稚,不值得为人一提的愿望,他也要去完成它,毕竟现在正是处于这么一个境况了,逃不掉,只能迎接这欲来的风雨了。
不然,他又是为何要去当这一宗之主的呢?
东芝派之大,可是远近闻名的。
倒不是说占地面积之大,而指的是其中所含的书目之多,种类之多,古今中外各种名著,野史皆有;上至神界传记传闻,下至妖魔典籍,这里都有了六七成,所以若是有要查询的事,尽可至东芝派来一探究竟。
洛飞鸟从前是不爱书的,后来岑清决想了个法子,给他扔了本野史。洛飞鸟一开始是毫无兴趣,随手翻翻罢,结果却越看越来劲;后来立了门派,除了各个门派都有的基本书目,他还专门去找了这种书,所以他总是能知道些别人不知道的秘闻。也是这点,让他同西水畔那几个交了好友。
洛飞鸟沿着书架上的标签一个一个找过去,挑了几本需要的,上了楼顶。
那儿有他一个小书房,偶尔在这儿看书用的。但也就月月刚死那几月来的勤了,其他时间一般忙得根本不会来。
他要查一查当年讨魔之征的事。虽然从师父那里知道过,但一个隐居的高人,再高也是隐居的,外边的新闻他能知道多少?还不如来看看当年那些记载,远比那老头知道的多。
他主要想知道当年是如何制服魔王的。只要控制住他,然后赶紧把他交还给魔界,基本上最大的麻烦也就解决了。
可是这说着轻轻松松,可那是魔王啊,这么容易就被一群修士控制了,说出去好意思?
当年听说是用了一些招数来压制他的,他现在就在到处翻查这个秘技一般的招数究竟是什么。
讨魔之征开始那年,5024年,洛飞鸟还没出生的,据书上所述,当时是说魔界先行挑事,对当时的人王,也就是高居与皇宫那位皇帝——共昭帝,下了降头。
那年头,皇宫中的悬星司是由长清门的门人主管,当时的国师也是长清门的大弟子向备,这事也是他查出的。共昭帝震怒,说魔界公然挑衅人王,是要与人界为敌。还贴出告示,若是见到魔族,全数剿灭。
这么一说,便激起了江湖各大门派的激愤。无论仙修凡修,皆是认定了魔界对人界有阴谋,动了野心,一波接一波地上门讨伐。
这外边这么大动乱,魔王不可能不知晓。原先还派出军队镇压,可这镇压却被人界的军队、修士认定了是要与人界作对,两界之间的战火就这么被挑起。
洛飞鸟这算是重头再学一次这段历史。站在现在人的角度,对于以前的事总是看的更加清楚,顺便站着说话不腰疼些。他轻笑,这明摆着是人界故意上门挑事,怕是这对于魔界的指控,说他们要威胁人王的性命,恐怕也是莫须有的罪名。
谁人不知,当年六界和平,各司其职,作为管理六界之中最基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