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她这般轻浮的挑逗,这边无果,又去洛飞鸟那方撩两下,他倒是相当愤怒得将她推开,一掌拍在了她的胸前。
她已经被洛飞鸟惹恼第二次了,这在她眼里完全就像是在非礼她一般,气得直接一个箭步上前要动手杀人。
二人早就已经豁出去了,才不信这么一女子,不过是多了几分阴毒的小招术,最多一伤,还怕她做甚!她冲了上来,二人也接招。一时之间,小小的房中,三人打作一团。
终是这女人被制服,虽然受了她一点轻伤,却被洛飞鸟夺了刀架在颈间,双手被岑清酒制住,夹在二人中间无法动弹。
“妖女,受死吧!”洛飞鸟几乎是咬着牙切着齿,说了这么一句,手上下刀的力气渐重,紫姬白净细腻的肌肤上渗出血珠。
“你随意杀。”在这种险境之中,此女仍是相当冷静淡定,丝毫不慌乱,仿佛死亡就是一个相当平常的事,不值一提。
“我若死了,我们千花人不会放过你们的!”她轻笑着说了仿佛是什么毒咒的话,被岑清酒冷冷回应:“不过是一群同样恶毒的女人,何惧?”
“哼!”紫姬轻哼一声,被洛飞鸟一刀而过,死了。血溅了洛飞鸟一身,同先前喷到的月月的血混在一起。
“让你尝尝,月月她死得是有多痛苦。”
紫姬是死不瞑目的,眼睛大大的睁着,不甘和嘲讽,随着瞳孔一起涣散了。洛飞鸟对于染上她一身的血相当恶心,拍了又拍,血却已经渗进了衣料里,擦不下了。
可洛飞鸟还是不甘心。她还有尸体,可月月呢?就算死了也是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那么黑的地方,随着结界的消失而不复存在了,竟连能让他看着缅怀的都没有。
这个房间?这里是她最不爱的地方,有什么值得她留念,又值得他所留念的呢?那把月月时常不离手的古琴,也在方才的打斗之中损坏了,纵是神仙也救不回。这么一看,月月这个人,自己的初恋,就这么不着痕迹地从自己生命中消失了?
洛飞鸟是见惯了生离死别,此刻要哭,却已经哭不出了。
是何尝的悲哀。
岑清酒看着他一脸的茫然若失,知道这其中也有自己的过错,不去搭话,生怕自己去安慰,却起到反作用。
千花派掌门暴毙,去纠查死因,却牵扯出千花派其下诸多不良案件。南山派和东芝派二位宗主因杀人被轻罚,却因灭了这么一江湖毒瘤而意外得了好名声。背后的故事,却是谁也不知道的。
这一夜之后,洛飞鸟再不提月月。但岑清酒知道,他是在怨自己的。对此,岑清酒无话可说,自己自知是错,解释太多,反倒显得自己为人有问题。
那,就如先前决定时说得一样,他要怨,便怨吧,自己,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呢?
所以这么多年过去,当年的事洛飞鸟不愿提,岑清酒也不去做无用的解释,便一直尘封到现在,却成了他表白路上一道不可跨越的障碍,想想还真是悔得不行。
洛飞鸟是懂得的,他知道岑清酒是为了自己好,怕月月是什么来路不明之人,要对自己不利,可是他放不下这道坎,他不愿意相信自己这般信任的好兄弟利用自己去试探她。明明自己这么相信他却要骗自己。他真的难以忍受。
以至于多年以来,他选择不再去轻信岑清酒的话,无论他说什么,洛飞鸟始终都只是听一半信一半,主要还是靠自己的意识,过于的依赖他,说不定反倒还会使自己再次被他骗。
都瞒了他多少次了!
洛飞鸟直接御剑飞上了山,根本没走正门进,直接落进了自己的书院。
从门口端着茶盘转进来的弟子见院子里出现个人吓了一跳,差点把手上刚清洗好的杯子落地上碎了。正了正身形,端好托盘,微微行了个礼,然后“嘿嘿”一笑道:“宗主,你怎么回来啦。”
洛飞鸟看着他也是一笑:“事情暂且告一段落,回来休息休息。”
那弟子这么“哦”了一声,又道:“那宗主我先去叫何师兄过来,若有什么事吩咐师兄好了。”
“那就谢啦,自己去忙吧。”洛飞鸟对于宗内弟子都是跟朋友一样的,不像别的门派,一个个都严肃得要死。在东芝派,所有人关系都特别好,只要不逾矩,什么都是可以的,礼节什么的,心中有个分寸即可。
何药温片刻后就到了。洛飞鸟一眼就看出他与以往不大相同,比如,腰间多了一把佩剑。
“你......这剑不是岑丹生那小子的么?”洛飞鸟一眼就瞧出了这事岑丹生那把“落光”,淡紫色的剑身,想认不出都难。他原先那人手一把的佩剑也带着,只不过明显没有落光保养的好。
“岑师兄给我的啊,他找顾兄要了两把新剑,便把这把给我了。”何药温说起这把剑就显得十分兴奋,手不自觉抚上剑柄。
洛飞鸟叹了口气,说起来自己这个做师父的,竟还不如别人门派一个弟子,对自己徒弟来得好,说来也真是愧得慌。
“说来,这次师尊回来,是有什么事儿么?”
作者有话要说:
嗯,等着这俩人解开心结愉快地谈恋爱吧
第32章 读书
“莫不是,我没事儿就不能回来了?”洛飞鸟调笑。
何药温不大好意思地挠挠头,然后就听洛飞鸟接着说:“这次回来是真的有事,倒是不能再拖下去了,总感觉,有一场大战将临啊。”洛飞鸟越说神情越发严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