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至墙壁,让她的背靠著墙。
“这里麽?嗯?”男人埋首於她曼妙的身躯当中,舌尖逗弄著她小巧粉嫩的红莓,一手掌握另一边的圆浑。有技巧地揉捏著,手心不时地摩擦著rǔ_jiān,引来她一阵阵的麻栗。逐渐发烫的身体令女孩浑身不舒服,花穴控制不住地不停涌出那香甜的春潮,羞愧地令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
“娜娜……”男人起身便给她一个吻,深得让她觉得自己三魂六魄都被勾走了,浓得让她的心肺都充斥著他的气味。他对她无法自拔,更令她因他不能自己。
他体贴地帮她褪去热裤和底裤,勾起她一条纤细白嫩的yù_tuǐ,早已站立许久的分身抵著花口,龙头来回地磨蹭,让她难耐地呻吟著。缓缓地进入,他的方式,和尼尔斯截然不同。
“嗯!啊──”女孩一手扶著他不算强壮的胸膛,另一手勾著他的颈脖,半离地的脚和被勾起的腿……男人不经意地勾起嘴角,将她两腿勾起,使她盘著自己的腰。女孩吓地回神,朦胧迷蒙的双眼艰难地眯出一条缝隙,好看的眉宇纠结在一块儿。男人如同在哄小孩般轻声道,“别松掉了哦。”接著搂起她的腰、扶著她的背,慢慢地往沙发移动,每走一步,女孩体内的炙热就跟著顶一下,让她既兴奋又难熬。
终於,他坐上了沙发。女孩和男人面对面,使她有些羞。
男人温柔地用他那微凉的指尖从她的颈後随著脊椎划下。划过个瞬间,彷佛是种疏缓的作用,可在指尖离开她肌肤的三秒後,她变得更加燥热了。
“唔,兰……”女孩提醒似地出声,虽然是很微小的声音,不过他还是听见了,“嗯?”男人应声,却还是不打算开始动作,“……可以了。”女孩羞愧地多提点了几个字,但男人却像是在等待什麽,温柔地安抚道,“乖,别急……”
叩叩叩的三声,是敲门声,中间的顿点好似种暗号。
“啊!”男人突然开始动了起来,一手扶著她的腰,另一手则扶著她的後脑杓,即使在沙发上,男人的冲动和那股冲劲──依旧威力十足。
奴妻(31
完事後,男人体贴地替女孩盖了条毯子,打开一旁的暗门,边走边系好袍间的腰带道,“你不至於认不出她是你姊姊吧?帮主大人?不,还是该称你为……吴焰宇?”兰尉阴柔的脸不再像方才对女孩那般柔和,反而闪过一丝冷酷。
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没有说话,倔强刚毅的脸有著明显的不屈不挠。这样一个顽强的大男孩,也难怪会成为黑帮老大。
他怎麽会不晓得?那个与自己有著相同血缘的人。遗传著母亲的清丽、细而不疏的柳眉、小巧诱人的嘴唇、微微上扬的双眼皮,和那从小便温柔地叮咛自己的声音。
他想要她,他从小便希望这个女孩只属於自己。一直在姊姊羽翼下成长的他,因为那一次的事件而改变了。
小时候可以尽情的在姊姊怀里打滚撒娇,懂事後可以装乖讨好。不过,没了姊姊,就什麽也做不成了。所以他决定抛开羊皮,寻找绑走他姊姊的那群坏人。
“小鬼,你懂什麽叫爱麽?”男人坐上椅子,若有似无地朝他瞥了一眼,啜著杯里的酒,另一手敲打起键盘来了。
“……我懂,我是爱她的。”他的口气带有著明显的犹豫,耳尖的男人一下就发现了,“那……你告诉我,什麽是爱?”兰尉毫无表情地问道,眼眸却还是黯淡了下来。
听者沉默了,因为他不晓得如何用言语表达──心中的那股渴望和悸动。
还是该说,没有人晓得,爱要怎麽去形容?
凤兰尉试图找过许多种方式,来寻求爱究竟是怎样的一回事。但是他始终无法明了,自己是否爱她,那个惹人疼爱的女孩。他这麽做,都是希望能找到一个藉口来安慰自己,他并没有对她动了真情。
找不到、做不到,他明白自己已掉入爱情的陷阱。所以,他才会想问那些爱她的人,说他们有多爱她,又要如何去证明他们比他还要爱她。
为的是什麽?他想,大概只是想让自己心里安慰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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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尔斯没有发现她将进一个礼拜不在美国,没有发现他们不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她有些难过,这就表示他还在生气。
自尼尔斯大发雷霆後已过了一个月有,他们在两个礼拜後便要步入礼堂,女孩不明白,他不说清楚,她又该如何去了解他?现下的状况女孩也不晓得自己处境。这婚礼办还是不办,她一点也没有头绪。
兰尉体贴地送她回房,尼尔斯好似不在家,没什麽动静反而让她松口气。
“接下来有得忙了,你身体要顾好。有事就打电话给我。”男人轻啄女孩的额头,优雅地转身离去。
晚餐时间,心虚的女孩缓缓地下楼,还不时往餐厅方向探头探脑,就怕尼尔斯回来用餐。
“小姐,少爷不在。”眼尖的管家在餐厅门口提醒道,让女孩紧蹦的神经顿时放松了下来,大大地呼了口气,轻盈地踩著楼梯下楼。
就在她踩上最後一阶楼梯时,楼梯正前方的玄关发出了声响,让女孩反射性的绷紧自己的皮,迅速地窜入餐厅里头,一坐下便听到男人用疲惫的嗓音吩咐管家准备晚餐。
“是,少爷。”老管家接过他的外套,“少爷要不先去洗个澡休息一下再来用餐?大厨准备餐点需要先时间,少爷何妨不先小憩一会儿?”疲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