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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帮帮帮帮帮……帮主?她不解,贩卖人口需要经过帮主挑选优质女孩麽?还是说,是要她去当帮主管辖下的坐台小姐?她的脑中一片混乱,突然觉得自己未来的人生好像完蛋了,又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究竟为何,眼前一堆金星闪呀闪地,让她觉得整身都晕了起来。
“小姐?没事吧?”右边那名男人稍稍地将她扶稳,左边的也紧张地看向她,直到她回过神来,怯怯地摇头说自己没事,左边的男人才压下把手打开那扇门,扑鼻而来的,是那淡而熟悉的香味。整个夜店所充斥的独特香味,她忆不起以前在哪儿闻过,只觉得熟悉。
房间里头用的是深色系,背对著她的三人沙发中央坐了个男人,两旁的两人沙发坐了一男一女,三人沙发对面的位置正巧空无一人,保镳便领著她过去。来到男人的正後方,她身旁的两名男人离开了房间,男人摇了摇手里的红酒,沙哑的嗓音带有不同於尼尔斯的独特魅力,“坐下吧。”像是邀请一般,她怯怯地走到男人正对面的位置坐下,完全不敢抬头。
一旁的女人挥了挥手中的摺扇,凑到她耳边道,“别怕,火龙虽然叫火龙,不过可是出奇的冷静呢。他这样招待你来这里,便不会对你不好的。”另一旁的男人连忙凑上来补充道,“不过他年纪小小,又正值叛逆期,所以脾气难免有点暴躁。如果受不了的话,可以来找我呦!可爱的小姐。”男人执起她的手,冷防不防地烙下下一吻,立即被男人的怒吼给吓著,放下她的手,离她远远地。
这时,女孩才偷偷地抬起头来瞄他一眼。赫然发现他一点都不是男人口中的“年纪小又正值叛逆期”的少年麽!根本就是个成年人了!发育极好!那晚太害怕又太匆忙,来不及看清楚这名男子。虽然不如尼尔斯来的俊帅,可也称得上是台湾男人中的极品了。
唔、不知不觉又想偏了。女孩敲了敲脑子,模样令两旁的人噗哧地笑出来,“火,咱们先走罗!不要对人家太粗暴哟。”女人开心地跳著和男人离开了,她离去前的话令女孩忍不住地害怕起来,想起当初尼尔斯是怎麽对待自己的,就令她心寒,身体似乎也想起那种可怕的感觉。
“别听他们胡说。”男人开口了,“我只是……想好好谢你。”俊颜上贴著胶布,身上多处不是绷带就是胶布,但是黑帮老大的威严依旧不灭。
“不,助人为快乐之本……这点小事就不用谢了。可以请先生……让我快点回家麽?”女孩深怕自己惹火眼前的男人,却还是急著离开。因为她怕自己再次嚐到那种被强行占据的感觉。
“回家?”男人纳闷地挑眉,“在你收下那份谢礼时,你就注定是我火龙的人了。”男人笑起来的样子让她想到了尼尔斯,不知道为什麽,他这样笑时都令女孩感到害怕。
那种冰冷而不带感情的笑容。
奴妻(30,h慎
男人啐了一声,伤口似乎还没完全愈合。女孩紧张地皱起眉,不知该进还是该退,正打算上前替他看伤口时,又想起他方才说的话,令她又踌躇不前了。
“过来……嘶……”男人朝她伸手,手臂上的伤口似乎裂开了,让他疼得发出阵阵低吼。女孩看他表情扭曲在一块的模样,似乎真的很痛,这才怯怯地向前替他看伤口。
结果,就这样待了三天。
“医师说已经可以开始复建了。”女孩报备完後端起水盆准备离开,不料却被男人一把拉住,水盆在意外的动作下脱离她手中,锵啷的一声掉在地上。水花四溅,女孩的背贴上男人温暖结实的胸膛,女孩惊呼,男人在女孩耳边低喃道,“那就来做复建吧。”
男人的手迅速地从她衣摆下进入,掌握住那小巧圆润的椒乳。另一手探进她的热裤,搓揉她敏感的花核。不同於兰尉的纤细温柔,亦不同於尼尔斯粗中带细的大手。他的手,有著一种粗野的感觉。
“啊!不要……”男人迅速地咬开位於背上的胸衣扣子,大手捏著一边浑圆,长有厚茧的食指指腹不停地摩擦著她立挺的蓓蕾。他啃食著她的肩窝、舔弄著她的耳垂,两指插入那早已泛滥的花穴,戏谑地在她耳边道,“都湿成这样了……嗯?”
“唔、呀──”她的热裤和底裤瞬间被拉下,男人粗壮的手臂一勾,她的腰弯曲地使得臀部更贴近他,“不!不要啊!”她双手扯著那紧搂著自己的手臂,拼命地挣扎,试图脱离他的怀抱。
纹风不动的男人低吼著将自己那粉嫩的臀瓣中挤到花口,接著奋力地挺进花穴。女孩紧咬著下嘴唇,压抑自己的呻吟声,双手紧贴的门板不停地颤动。倏地,门板发出了敲门声,使她背後的男人停了下来,不满地问,“谁?”另一头没有回答,只是加深了敲门的力道及频率,男人吼道,“哪个浑蛋打扰!”
听到老大的怒吼,门外的人便停下敲门的动作。正当男人满意地打算继续时,轰的一声巨响,门旁的墙壁被炸个粉碎,数名持枪的人窜入,身上穿的都是特种部队的装扮。不论是多厉害的人物,只要在交欢时,都是最容易被攻下的。就像现在被枪口抵著太阳穴的火龙。
火龙的手臂依旧揽著女孩的腰,不过另一手却乖张地停了下来。
“少爷,接下来?”带头的黑衣人一手扶著耳机,另一手的枪依然对著男人,然後像是接受到命令似地上前推了火龙一把,便迅速地接过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