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少爷的乳娘,凭着大少爷以前尊重她,她也越发的不将抢走大少爷一切的二少爷放在眼里,只是没想到,乔翎居然会来这一招!
“‘二’少奶奶,看来您真的是将大少爷忘得一干二净了!”几乎咬牙切齿,刘妈的神情带着不甘、以及越发的不屑,她看着乔翎的目光,不屑到仿佛眼前的是古代不贞的妇人。
这样的不屑,这样的谴责,令乔翎胸口一窒,仿佛有锐刀狠狠的在凌剐。
她一言不发的走回房间,再下来时,手里已经拿了一张五十万美元的支票。
“刘妈,这是你的退休金。”她客气的将支票推到刘妈面前。
乔哥哥,你一定和我一样,不能忍受有人这样对待夜箫,对吗?
乔哥哥,对不起……
“哼!走就走!谁稀罕!”刘妈用力抽过支票,鼻孔朝天的重重搁下花瓶,气鼓鼓的回房收拾行李。
乔哥哥,对不起……
在心里,又一次默默的道歉着,乔翎沉默的动手清理桌上的玫瑰花。
整理完那束玫瑰,她走到了母亲的家,大门徜开着,远远的,她就听到花房传来母亲的笑声。
和空气里,又一阵浓郁的花香。
“妈咪,你又忘了不能开着窗户。”淡淡的,她轻声提醒着。
“啊……对不起,对不起!瞧我这记性……”乔妈妈回身见到女儿,乍喜的笑容还未绽放,已经意识到失误,连连拍自己的脑袋。
“没关系,下次记得就好。”她的身体已经行动起来,将一扇窗户密实的关严实。
突然,她蹦出一句话来,“妈咪,花粉对夜箫不好。”
从来她都没有向母亲解释过,但是为了这样的事项能足够引起母亲的重视,她愿意解释。
从这玫瑰园落成以后,她和乔石都心照不宣的将窗户关得很严实,这一切,都是为了夜箫的身体考虑。
“啊?……”乔妈妈还听不太明白。
乔翎正欲开口解释,却被一直蹲在一旁,目光一直死死的盯着盛开的玫瑰的纪寻打断,轻柔的声音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及嫉妒,“只因为夜箫从不见发作过的哮喘?乔翎,这些花也需要空气!”
是他,一直怂恿乔妈妈打开窗户。是他,故意将玫瑰花送给刘妈。
玫瑰,是一种宣誓。
一种追求的宣誓。
玫瑰,也是一种宣战。
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宣战。
这些花也需要空气……
这句话,虽然声音不大,却还是烙在了乔翎心里。
她和乔石的玫瑰……她珍惜乔石为她留下来的每一点每滴回忆,她也希望,它们能盛开的很娇艳。
缓缓的,她蹲在纪寻身边,手万分珍贵、爱惜的抚摩着凝结着水珠的玫瑰花瓣,“对不起,委屈你们了……”
“傻瓜,爱情不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我们的玫瑰由我们来共同守护已经很幸福了,所以,它们一合点也不委屈。”曾经,乔哥哥环着她的细腰,在她耳边呢咛着。
……
“没关系,乔哥哥明白的。”她坚定的点头。
纪寻的唇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讽刺笑容,但是,他没有再出言多说什么。
他顺着她的指尖,抚摩着柔弱得仿佛不堪盈盈一捏的玫瑰花瓣,他修长的手指,仿佛只是无意,碰触到了她触手温润的指尖。
两个指尖仿佛带着静电一样,更仿佛有暧昧的电光一闪而过。
她吓了一跳,骤然缩回自己的纤细小手,惊讶的别过脸,只见他依然神情自若,仿佛丝毫没注意刚才差点冒犯了她。
她松了一口气,看来,她真的太敏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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蹙着眉忍耐着右臂拉扯带来的痛感,他将飞机停入停机坪。
这趟任务,他圆满完成,一个小时前,二千万美金的酬劳已经汇入了他的瑞士银行帐户。
提着几件简洁的换洗衣物,他用左手掏着钥匙,正想打开家里的大门。
“砰”的一声,大门一下子被拉开了,刘妈铁青着一张脸,推着几个大大的行李箱,身后,大麦似笑非笑的帮忙着。
“怎么回事?”他的眉头蹙着更深了。
刘妈要走?而且看起来不太甘愿!
虽然他很不喜欢总是倚老卖老的刘妈,但是,她始终是乔石的奶妈,他是不可能会赶她走的。所以……出了什么事?
“少奶奶赶我走!”刘妈没好气的说。
乔翎赶她走?不太可能……
“发生什么事了?”淡淡的,他询问。
“我怎么知道她发什么神经!”刘妈的态度非常恶劣,一笔非常丰厚的退休金,并不足以消逸她胸口的怒气。
她的态度太恶劣,根本连尊重两个字都不懂,更别提什么下人的本分,夜箫板起了脸,“你走吧。”本来还想有什么可以解决的,他可以替她做主。但是,她这样侮辱乔翎,齐家容不下这样的管家。
夜箫的冷淡及撒手不管,更令刘妈一口气咽在胸口,不上不下,恼得快吐血。
“二少爷,你不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刘妈的唇角勾起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他并没有这份多余的闲情逸致,只要乔翎愿意打理这个家,她做什么,他都不会干涉。
偏过身体,他进入家门。
“二少爷,因为玫瑰!”刘妈急了,赶紧在他身后吼,“因为玫瑰,二少奶奶赶我走!”
玫瑰?……他的脚步顿住了。
其实,他是一直知道,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