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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下,三人的衣物被随风带起,飘逸得煞是美观。
群雄一见三人的面容,一些人不免身心一颤,脱口说道:“魔教教主任我行。”此时,站在校场上比武的左冷禅和岳不群均停下手来。石清更是没有想到任我行竟会来此,更加不解任我行来此的目的为何。于是站起身来,抱拳道:“任教主光临敝庄,真是石某的荣幸。”
任我行三人对视一眼,接着哈哈大笑。三人一个纵身,跳下房梁,落在校场之上。斜视比武中的左冷禅和岳不群。岳不群和左冷禅均收回长剑,满脸不悦之色,退到一旁。
校场下的群豪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任我行环视一眼,也不放在眼里。而是在校场上来回走了几圈,接着点头连声说好。群豪也不知他这好字代表何意,但魔教在江湖上作恶多端,那是人所皆知,任我行身为魔教教主,自然就是公认的大魔头之一。
任我行道:“诸位在此开武林盛会,那可是武林之中的大事,有岂能少了我日月神教。任某不请自来,希望没有打乱诸位。有不到之处,还望诸位多多包容。”任我行话音落下,在场中人没有一人应答,均是默不作声。坐在正上方的少林方生大师和武当的冲虚道长,均是无奈的摇摇头。
半响,群雄中有一人安奈不住,出声喝道:“任我行,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你有什么资格来参加群雄大……”此人话还未说完,只见任我行一手探出,反手一勾,将他身边一名男子的长剑勾出,顺势一掌,噗的一声,长剑直说话那人的心脏,那人顿时毙命。
在场之人一见任我行一句话不对头,立刻行凶,均感震惊。石清等人更是料想不到,任我行的性格竟会如此的偏激,三言两语不对,就出手伤人,实在太过凶残。
这时,只听任我行恨恨的向死去那人道:“臭小子,敢对我无礼,真是死有余辜!”方生站起身来,吩咐两人将死去的那人抬开。转身说道:“阿弥陀佛,任施主,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更何况,先前他并无过甚的言语,你有何必出手伤人。”任我行道:“方生大师,此言差异,我身为日月神教的教主,手下教徒上千。如若照大师所说,我手下之人对我指手画脚,出言不逊。我都心存善念,那我何以在他们面前立威。”方生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任施主要以杀人来立威,实乃有为我佛慈悲,世人都说,以仁慈治国方为上策,任施主实属不该。”任我行罢手道:“方生大师,我敬重你是得道高僧,但我今日来此,不是来听你说教。”左冷禅插口道:“凭你也配方生大师给你说教,别人或许怕了你,但对我左某而言,又有何惧。”
左冷禅几句话从丹田而发,说得是浑厚有力。一些也认同的点了点头。任我行瞧了他一眼,点头道:“好!很好。都说嵩山派的左掌门,不仅剑法了得,大嵩阳神掌在江湖上更是少有敌手。”左冷禅冷哼一声,道:“任教主过奖了,左某的几招班门弄虎在少林方生大师和武当冲虚道长面前不堪一提,但应对任教主,倒也不一定处于下风。”
任我行心道:“好狂傲的小子,老夫今日不出手教训教训你,说出去颜面何存。”于是道:“好!既然左掌门这么说,那任某到要领教领教。”左冷禅道:“任教主肯屈尊赐教,在下自当奉陪。”
当下,一些人退让开,方生和冲虚对视一眼,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站在一旁的石清,向方生和冲虚问道:“两位前辈,这左掌门能够应付任我行吗?”方生摇头道:“很难说!任我行杀人不眨眼那是出了名的,我们且看看在说吧。”
此时,烈日当空,晴空万里。左冷禅左手接过他门下弟子递上来的长剑。说道:“领教了!”他话音未落,嗤的一声,长剑生寒,一招‘千古人龙’向任我行攻了过去。仿佛就像蛟龙行在空中。而任我行也不敢小觑,只见他一脚躲在校场的地板上,终身跃起三丈来高。突然倒转身子,一掌劈下。
左冷禅一见,暗自心惊,心道:“这老匹夫果然不简单。”接着忙闪身躲过,可任我行一掌未尽全力,实乃虚招。见左冷禅闪开,他顺势攻上。左冷禅深知上了任我行的大当,倒转长剑,忙使出嵩山派的剑法‘苍松迎客’。无边无际的划过了任我行凛冽的掌风。
两人在群雄面前,均不肯服输,因此两人这一交手,都是拼尽全力。然而,任我行自视清高,不愿用兵器以左冷禅过招,所以,在兵器上,任我行就吃了大亏。还算他掌风精妙,招式千变万化,一时间倒也跟左冷禅打了一个不相上下。
这时,校场下的群雄,均暗自在心中佩服左冷禅的功夫了得。均想:“左掌门不愧为五岳剑派的盟主,嵩山剑法倒也名不虚传。”然而,随同任我行而来的两名男子,均瞧出了任我行不用兵器,在一些招式固然受制于左冷禅。于是一名男子说道:“左掌门,两人比武,讲究的是公平。我家教主不用剑跟你过招,如果你在用兵器,岂不是自认为不如我家教主吗?”左冷禅道:“笑话,我身为嵩山派的掌门人,又是五岳剑派的盟主,我不用剑用什么?”那人道:“既然如此,那我们教主也应该用剑才是。”说话间,那名男子将手中的长剑拔出。正当他想要扔给任我行时,却听任我行道:“向兄弟,你的话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