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问天深知任我行一向自我,他说不用兵器便一定不用兵器。当下将长剑收回,低头向他身旁那名身穿红袍的男人说道:“东方兄弟,待会我们得见机行事。”男人点了点头,语气尖锐的说道:“向兄放心,我明白。”
便在这时,任我行和左冷禅已经相交不下百十回合。虽然左冷禅有兵器在手,但一番较量下来,他未曾讨到便宜。心里暗想:“此人武功当真匪夷所思,要是我手中没有兵器,这一番较量,我非丧命在他的掌下不可。”
任我行道:“姓左,看你还能支撑到什么时候。”任我行说话间,飞身迎上左冷禅,一掌接着一掌的向左冷禅拍出,每一掌都带用凛冽的掌风。左冷禅小心应对,身子不断向后退去。忽然,左冷禅退到了墙角,眼见任我行掌法就要拍到。突然之间,从他的左手弹出一枚石子。射向任我行的眼球。任我行这一惊不小,在那万分惊险的时刻,为了保住自身的眼睛,任我行强制收回掌风。
而就在这时,左冷禅忽然跃起,一掌拍向任我行。众人见状,均感欣慰。而向问天两人却不知为何,明明瞧见任我行稍占上风,怎么转眼间便扭转了局势。于是大声呼喊道:“小心啊,教主。”
任我行见左冷禅左掌拍到,仓促之间,转身接了左冷禅一掌。砰的一声,两人掌声响起。突然,任我行深感不妙,只觉得一股冰凉之意渗透他的手掌。左冷禅则屏住一气,内力全部应用到左掌之上。霎时间,任我行只感觉自己身处寒风凛冽的冰峰上,一阵阵刺骨寒冷源源不断的传入他的体内。
任我行瞪视这左冷禅,说道:“寒冰神掌,姓左的,你好生卑鄙。”左冷禅道:“对付你这种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在卑鄙的法子也不足为过。”任我行道:“姓左的,今日这笔账我给你记着。”话音落下,只见任我行挥动右手,一掌劈开
两人相吸的手掌,砰的一声,两人相像推开。
向问天上前扶住任我行,问道:“教主,你没事吧。”任我行道:“我不要紧,今日着了小人的道了。我们走。”
左冷禅站稳身子,朗声道:“诸位,魔头依然受伤,今日不能让他给轻易逃走,不然就是放虎归山。”群豪一听,均觉得此话在理。于是,一些人便蜂拥而至。就在这个时候,向问天旁边的男人挡在任我行和向问天的身前,说道:“向大哥,你先扶着教主离开,这里我来应付。”向问天道:“东方兄弟,一切小心。”
向问天话音落下,扶起任我行,终身跃出。一些人也跟着跃起,想要封住任我行的出路。可是,他们才跃起不到一丈,只见红袍男子长袖一挥,那些痛声连连,接二连三的坠落在地,凝神一看,没人的脚脖子上都背射穿一个孔。
其余一见,均不知道那男子使了什么妖法,竟会如此之厉害。就在众人惊讶之余,那男子已经消失在校场,不知去向。
方生等人上前查看受伤之人,一见伤口,都是一脸惊疑之色,不知先前的那名男子用得是什么武功。冲虚道:“方生大师,你见多识广,你可知这是什么武功?”方生摇头道:“老衲不知。阿弥陀佛,想不到魔教中人,竟有武功如此高深莫测之人。真不知是福还是祸。”石清道:“一切都是晚辈的错,我石清对不住大家。”方生道:“石大侠何出此言,你也是为广大武林朋友们着想,谁也不会料到魔教的教主会此捣乱。”一些人附和道:“是啊……石大侠千万不要自责,发生这样的事情,都是魔教中人造成。”
当下,石清吩咐下人将几名受伤的人抬进客房,寻来大夫为他们治伤。原本以武德则选盟主之事,经任我行这么一闹,大家也没有心情在比将下去,因此,一场声势浩大的群雄聚会也没有继续下去,前来的武林朋友也都陆陆续续的离开玄素山庄。
这一日,待送走少林的方生大师和武当的冲虚道长。石清回到大堂,雪山派的封万里也起身道:“石兄,这几日多得石兄的盛情款待,兄弟感激不尽。”石清道:“封兄弟客气了,你来到敝庄,是我招待不周才是。”封万里道:“石兄太客气了,我看群雄也走得差不多,我也要回去回禀师傅,今日兄弟就向你辞行。”石清道:“这么快,封兄何不多逗留几日。”封万里道:“石兄好意,兄弟心领了,只是我们师弟三人出来的时日也不断了,实在不敢在外多做逗留。”石清道:“是这样啊!”
封万里见石清的言谈举止颇为含蓄,心下便多留个心眼,于是道:“石兄,你有什么事,大可向兄弟说出,能帮忙的,兄弟绝不二话。”石清点头道:“封兄弟如此的豪爽,我要是不说,但显得我石清小家子气。”封万里道:“石清请说。”
石清道:“是……”石清话还未说完,便听到大堂之外传来女人的笑声。笑声中带满了凄苦。石清等人一惊:“梅芳姑!”
躺在房间的闵柔也听到了梅芳姑的笑声,翻身爬去,便直奔大堂。
这时,只听梅芳姑道:“石清,四日时间已过,我上门讨债来了。”石清等人走出大堂,仰头一望,只见梅芳姑站在房梁上,衣衫漂浮,头上依然戴着她的纱巾斗笠。
闵柔道:“梅芳姑,你究竟将我的孩儿怎么样了?”梅芳姑道:“小ap;,你没资格跟我说话。”梅芳姑顿了顿,向石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