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起,让她坐到自己怀里,手指插、进她发鬓中,勾住一束发丝缠在指间,轻轻打圈。
轻吻她的发鬓耳畔,沉声道:“脱吧。”
她面色酡红,已经脱了一半,没什么好害羞的,手指颤抖着靠过去,解开他身上的锦袍。
才脱了一件,霍明锦实在忍不下去了,攥住她的手,送到唇边吮吻。
另一只手猛地使力,几下扯掉自己身上的衣衫。
最后,缓慢而不容她拒绝地撕掉她身上最后一层束缚。
烛光下,雪腻香酥的肌肤,白得耀眼,凹凸起伏,线条柔美。
他双眼发红,喉结滚动,搂紧她,分开她的双腿,再度将她压下去。
他急切而激动,大手摸来摸去,回想之前打听来的手段,耐心地侍弄讨好她。
她如坠云端,想挣扎,又下意识抱紧他的手臂,牙齿紧紧咬着唇。
忽然惊呼一声,浑身发抖,浑圆雪白的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了。
整个人瘫软在枕上,不知今夕何夕。
他额头沁满细汗,望着她,低低一笑,俯身舔吻她潮湿的发鬓,手指退出来,潮湿的吻慢慢往下挪,耳畔,脸颊,脖子……
等她意识回笼的时候,更大的刺激席卷而来。
她这回没克制住,唇间溢出浅吟。
听到她隐忍的近似于低泣的喘息,他那处更迫不及待,退开来,趁她还沉浸在愉悦中,一点点进去。
融为一体的感觉太过强烈了,他差点控制不了,闷哼一声,慢慢动作,捧起她汗湿的脸吻她,“疼就告诉我。”
她手脚都软了,一点力气都没有,大红锦缎摩擦着光/裸的肌肤,虽是冬日,却出了一身汗。
不等她缓过气来,就听霍明锦哼了一声,哆嗦了一下,喉间几声舒爽的低吼。
他似乎有些震惊,稍微清醒过来之后,发红的眼睛微微张开,仿佛有些懊恼。
不知为什么,傅云英忽然想笑。
幸好她没笑出来,因为霍明锦很快重整旗鼓,全身肌肉绷起,比刚才更加精神。
这一次他坚持了很久,久得她手脚酸麻。
他一开始还温柔体贴,时不时吻她的唇,说如果承受不住了就告诉他。
等真的动起来,她受不了,抓他的肩膀,他只是稍稍克制片刻,不一会儿速度更快,力气更大,紧紧抓着她的双手压住,咬牙动作。
红烛烧到只剩指长的一截时,霍明锦还兴奋着。
傅云英毕竟是第一次经历人事,脸颊绯红一片,一开始还试着主动迎合,后来泪水不知不觉爬满了脸。
也不知是快乐的,还是累的。
霍明锦要了她几次,虽然还不满足,但渐渐冷静下来,低头吮走她眼睫上的泪珠,翻过身,抱起手脚发软的她,进了净房。
沐浴的时候又忍不住厮弄了一会儿,弄得地上到处都水淋淋的。
床也来不及重新收拾,他从箱柜里找出早就备着的被褥翻垫上,把她抱回拔步床上,一手揽着她,让她枕着自己的胸膛,扯过锦被,将两人一起罩起来。
他手指摩挲她瓷白的手臂,低头吻她发顶,她神思倦怠,头发里还泛着潮意。
“娘子。”
他搂紧她,轻声道。
傅云英闭着眼睛,嗯了一声答应他,“相公。”
他心潮澎湃,手指慢慢摸到其他地方去,觉得自己又亢奋起来了。
傅云英被那一处惊醒,双眉微蹙,睁开迷蒙的眼睛,吻一下他的下巴,“明锦哥哥,我累了。”
慵懒迷糊的语调,有点像在撒娇。
这一声,叫得霍明锦整个人都酥软下来。
幔帐内,烛火摇曳。
他吻她的头发,无声微笑。
☆、华人(捉虫)
醒来的时候, 红烛早就烧尽了, 幔帐内光线昏暗, 窗外传来淅淅沥沥的落雨声。
细听才知不是落雨,而是屋顶积雪融化, 雪水顺着瓦楞往下淌, 敲在青石板地上,大珠小珠落玉盘。
锦被里暖烘烘的,甚至于有点热了。
傅云英下意识离身边那团热乎乎的身体远一些, 刚动了动,被有力的胳膊抓了回去, 压在枕上。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慢慢往下, 滚烫的唇碰到的地方, 又酥又麻。
她睁开双眼,双手被霍明锦按在身体两侧紧紧压住,目光往下,看到大红鸳鸯妆花缎被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被子底下隐隐传来模糊的水声。
她还没完全清醒,就被卷入汹涌的快感中去。
片刻后, 她手指紧紧攥着被褥, 脑海中一片空白。
被子翻开, 霍明锦从底下探出来,拉开她紧攥被褥的手,手指滑入她指间,和她十指交握, 低头吻她的眉心。
“刚才可舒服?”
他低喘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