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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我们今天去哪里玩?”温宜一大早便起来了,刚用过早膳就笑着问阿秀。
自从新婚之夜禾烈莫名其妙地丢下她一个人扬长而去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在温宜面前出现过。不过温宜既不生气也不在意,反倒热衷于缠着侍女们整日带她游山玩水,才三个月就把面积不小的邪蓝城里逛得差不多了。
他不来找她,正好乐得清闲,也省得穿帮,温宜暗自窃喜。
可是阿秀却犯了愁:“这些天我们都把城里大大小小的地方玩了个遍,奴婢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地方了……”
温宜觉得阿秀性格爽朗又可爱,便与她亲近了很多,拉着阿秀的手不依地撒娇:“好阿秀,我就是想出去走走,你带我出去嘛!”
阿秀一脸苦恼地想了想,突然间灵光一闪:“诶!奴婢倒是想到了一个王妃没有去过,但又十分奇特的地方!”
阿秀说的地方是在宫殿后山。
原来在这后山之上还有这样一个去处,层林掩映中一条弯弯曲曲的小径通向神秘的山洞,洞壁被凿得光滑平整,一看便是精心改造过的,里面有一潭幽泉,泉水清澈见底,水面上冒出袅袅升起的热气,仿若仙境。
“原来是温泉!”温宜惊喜地发现。
“嗯!”阿秀笑着点头:“这是我们月苗的一处宝地,这山洞里的石柱是天然所得,造型千奇百怪,王妃不妨进去观赏,若是累了,还可以在池子里泡泡,对身体很有益。”
她指着那洞壁上的明珠:“洞中都有夜明珠照明,除了王族闲人不可入内,王妃尽可好好玩耍,不必惧怕,奴婢去您准备沐浴的用具。”
温宜点点头,便饶有兴致地走进了山洞。
这洞确实是个宝地,水光映在石壁上光影翩跹,石柱造型各异,鬼斧神工,温宜一路看过来,啧啧称奇。
走到洞穴的深处,她突然发现有一个石榻,上面铺着厚厚的锦褥,不知道谁随手扔了个枕头在上面,胡乱摆着。
这洞里面居然有人住?温宜不禁感到奇怪,正准备离开,谁知刚一转身便撞到了别人身上。
“啊!”她的手被人一把攥住,整个人都被拥进怀里,温宜吓得发出一声尖叫,她抬头一看,发现居然是自己多日不见的夫君——禾烈。
可是眼前的男人根本不像清醒的状态,粗重的呼吸里浓浓的酒气,喷在她脸上,一双亮眸紧盯着她,口中喃喃:“……你…你是仙女……”
“你先把我的手放开。”她不是什么仙女,温宜试图安抚处于醉酒中的男人。
“不要!你是我的!”禾烈听她这样说,反而激动起来,一把将她抱起丢上石榻:“你是我的小仙女!”
纵使铺着厚厚的褥子,温宜还是被摔得头昏眼花,没等她从榻上爬起,就听见“嘶拉”一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禾烈撕开了一道大口子。
“救命!”温宜紧紧捂住胸前,想跑。
可是哪里跑得了,男人两只手像铁钳一样有力,把她两只藕臂钳住,放在头顶,她的胸前便露出鸳鸯戏水的抹胸来,一览无余。
“真美……”禾烈痴迷地盯着那高耸的胸脯,忍不住隔着抹胸就咬了上去,激得温宜浑身发颤。
男人吃着吃着就觉得不过瘾起来,一把把那小小的抹胸剥下,一对雪白绵软的奶子弹跳出来,晃得他口干舌燥。
一口将赤裸的雪乳含进嘴里,男人贪婪地舔吸着乳肉,用唇齿磨弄艳红色的乳珠,不一会儿就将那乳珠吃得硬挺起来。
“你硬了。”禾烈吐出那颗乳珠,细细看着。
温宜被这男人直白的话语臊的眼睛也不敢睁开。这混蛋!居、居然舔吃她那里……她的胸乳上全是他的口水,隐隐有些发胀,又酥又麻,这羞人的感觉是温宜从未体验过的。
没等她回过神来,男人都大掌就往下而去,一双矫健的长腿将身下女子的腿压住分开,手掌探入裙中。
“啊!那里不行……”温宜哆嗦起来。
她的花蒂天生就生得比一般女子肥大又敏感,男人的手轻易便可寻得,修长的手指像是找到了一件新奇的玩具,不停地搓揉着那粒软肉,时而拉扯玩弄,时而捻在指间细细磨弄,温宜只觉得全身的命门似乎都被人掌住了,双腿发颤,私处的刺激让她止不住呻吟,花穴里流出黏腻的汁液。
禾烈就着那汁液插入一根手指,摸到一个硬硬的凸起,往下一按。
“啊!”身下的女子仿佛被触到了开关,全身都抖动起来,一大股花汁从xiǎo_xué里喷涌而出,喷得男人满手都是。
她竟然就这样泄在他手上了。
禾烈好奇地拿出来看,放进嘴里尝尝:“甜的……”
他居然吃她穴里的东西……温宜羞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禾烈早已情动,身下性器挺得高高的,此时哪里还能再忍,当下便将手上的yín_shuǐ涂抹在ròu_bàng上,握着凶物往温宜花穴里送去。
“啊,疼……”温宜被那物胀得眼冒白光,她本来就花穴紧窄,而禾烈ròu_bàng又生得粗大,猛然进入,顿时有种被撕裂的感觉。
伏在她腿间的男人看着穴口渗出的鲜血,心疼又难耐,就着之前的润滑,慢条斯理地插弄,长长的棒身还有一截在露在外面。
这样磨弄,越忍着越想要,禾烈越顶越里,那花穴像只饥渴的小嘴一般嘬着他的ròu_bàng,勾得他恨不得整个狠狠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