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声,剑无语,默然冷对,各呈玄黄,气氛一时凝结高涨……
骤然,一道俊逸身影伴随一声清雅诗号翩然降下:“‘通时赋,烁古今,独领风骚百年;谈文武,比经纶,人道fēng_liú依旧。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嗯?是他,文渊主人‘柳生公子’纳兰若。
轻足点地,袖手一负,纳兰若合扇一扬,开口便是急语:“我讲啊,两位都是北荒鼎鼎大名的前辈高人,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喝杯茶,平心静气的好好聊?非要动刀动枪,闹得如此不欢,大伤和气。是嫌北荒热闹无多,你们特意演武助兴?那我可要邀三五好友,大家一起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噌嗡~,一声剑鸣,墨剑直抵纳兰若咽喉之处,只听辰剑冷言:“收起你的玩世不恭,直言来意吧。”
纳兰若故作一叹,面色不改,剑指拨开墨剑:“你管冷嘲热讽叫玩世不恭?真正有够没文化!有时间记得下次来文渊品茗,我给你补习一下文学知识。放心,不收费,而且会对外宣称共商国是,不会伤及你颜面自尊。”
辰剑眼目一寒,手中墨剑一侧,杀机瞬凝。
察觉异样,纳兰若身影一动,闪至半空:“怎样,想打架吗?来呀,奉陪啊!”
“杀你。”辰剑扬手剑收,“我怕脏了我的剑。”
“这般理由……,算啦,姑且相信好了,谁让我爱好和平呢。”手一扬,纳兰若沉声再言,“‘风影’前辈,虽然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但现在,请放下恩怨。”
一声长笑,不明意味,翼君行侧身负手,声沉如岳:“直言吧!”
却见,纳兰若嘴角轻笑,折扇一扬,半遮面容,话显阴森:“人呐,永远不知,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便注定结果,被深渊吞噬殆尽!他,没错正如你们此刻心中所想,就是北荒地底下的那一位,要回来了!”
辰剑一脸震惊之色:“纳兰若,你所言当真!”
“你说呢?”纳兰若一脸正色,“当然是骗人的!天下纷争不休,自九器武决、地穹开天至如今未解的百凶之祸,他真谓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抱枕睡大觉,要醒早就醒了!不过,有一点倒是可以肯定,那就是——他终将归来。”
翼君行面无表情:“所以呢?”
纳兰若手一扬,沉声再语:“所以——当然是现在趁着南疆局势动荡混乱,去趁火打劫抢地盘啦!不然怎样?‘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一旦地底下的那位醒来,北荒首当其冲,大家伙一起玩完!”
翼君行低沉一声,作下决断:“我无意见,只一点,明征不可为。王者征伐,后果当知!”
纳兰若阴险一笑:“放心好了,绝对神不知鬼不觉。‘无情’剑无名,记住这个名字,这是咱们三人未来合作的对象,同样不容不可小觑的强者!嗯~,辰剑?你看我干什么?不就是未经你同意又拉你下水吗?哎呀,都不是一次两次了,怎么还这般斤斤计较……”
“无关紧要的话就此打住,我问你。”辰剑冷然依旧,“‘无情’剑无名,这不曾听闻的名字!是何来历?”
纳兰若避而不答,只是轻笑:“哈,有些事说出来就乐趣全无了。好啦,小生就此告辞,也请放心,事先来时我便在此设下结界,今夜四海剑阁所生一切事端,无人知晓,至于这断壁残瓦,抓紧修吧。哈啊哈……”
随即,翼君行拂袖一挥,身形凌空:“合作既定,‘风影’亦不久留了。”
“风影君行!”手一扬,辰剑侧身,一步向前。
却见翼君行一步藏空,不知所踪,徒留一句入耳:“哈,原由吗?只是徒儿被人杀了,刚好又与你们四海剑阁有关,仅此而已。”
辰剑手一握,心中愤恨不平:说得这般云淡风轻,风影君行你来我四海剑阁就只是撒气不成?!
待‘风影’气息消散,一名长老壮着胆子上前问道:“阁主,您就这么……让他走了?”
“不然呢?”辰剑声冷,“你以为我真能将他擒杀?莫说九州三界,就是整个九野苍天也不见得有一人做到。形影竞走?无异捕风捉影,徒增笑料罢了!”
“难道……连创主也……”言未尽,长老话语便被打断。
辰剑拂袖,反手间一道光罩遮掩整座四海剑阁:“三日之后,我要见到四海剑阁重建如初!至于辱丧宗门的丢人事,不怕外人知道,就尽管言传议论吧。”
上位者的威严,从来都源于,他实力的威胁!
四海剑阁一众长老弟子慌忙正色作礼,口道不敢。至于真伪,是家丑不可外扬的病态心理也好,是敢怒不敢言的懦弱行为也罢,一切都不是那么重要,只要结果称心如意。
夜幕深沉,天地重归祥和,万籁无声,一切都仿佛不曾发生……
凌空而行,纳兰若神色匆匆欲回潜圣文渊,来至半途,忽然转首回身:“前辈,你疑心太重了。”
话音落下一刻,空间撕裂,翼君行一步踏出,严肃冷然:“不!是你太在意了,他……确实醒来了,对吗?回答我,不要再企图敷衍!”
脚步轻移,纳兰若神色一变,随即:“前辈,你知道得太多了。没错,他回来了,虽然我不知道他至今未曾入世的原因,但我知道,他一旦有所决定,就不是我们可以改变!”
翼君行低沉一声,半晌开口:“事情到底严峻到了何种程度?我要实话。”
纳兰若一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