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
在客栈中,姐妹花想刺杀仇敌,反而被夺走宝剑。成飞雄恰好赶到,看到有人杀青霓,便出手阻止。在双方纠缠之际,相士侯子扬一招破开两人功夫。夏云茜父亲受重伤,遇到醉华佗,收一锭金治病。
醉华佗拎着药童走出房间,收好诊金,带着微醺的酒意要下楼,突然侯子扬扛着卦旗拦住去路。醉华佗抬头一看招牌,微微一笑说:“你是四方云游的相士,我是走方的郎中,为何要拦我去路。”
侯子扬拱手说道:“岂敢,岂敢!在下仰慕醉华佗大名,想切磋一下医术,不知前辈能否赐教。”
醉华佗看着不足二十的晚辈,思量道:“这黄毛小儿,真是狂妄自大,竟将老夫没有放在眼里。”
书生晃着扇子,抬头看了醉华栈里人声鼎沸,划拳饮酒,高声阔谈,没有人知道楼上两人说些什么。这时一位中年风尘仆仆赶来,灰头土脸,一进客栈就打听成飞雄的去向。只见众人没有人迎合来人,还是不停地划拳饮酒。侯子扬一看众人,这种宾客如云的景象似乎是假象一般。那些人假装着在客栈喝酒住宿,醉翁之意不在酒。
客栈变得越来越热闹,一男一女走进客栈,男的约二十左右,其貌不扬,面如凶神,手大脚大。身穿锦衣,腰挂褐色玉珏,手中持着一柄剑。女子倒是长的有几分姿色,浓眉大眼,霓彩裙装,唇红齿白。手持短剑,目光炯炯。
随后,两个中年人拥挤向前,挤开站在门口一男一女,走进客栈。来的是两名彪形大汉,身材很壮实。各持双钩,长的格外寒颤,粗布衣,烂鞋履。两位中年其中一个手里牵着一根绳子,后面拴着三个鼻青眼肿的少年。少年一脸的晦气,低着头,似乎遭受奇耻大辱一样。两个中年走到墙角桌子旁,呼道:“小二!”
店小二面带微笑,急匆匆上前,到了两位中年面前问道:“不知两位英雄吃些什么?”
“两斤牛肉,一斤好酒。”
店小二乐呵呵地离开。一男一女走进客栈,走到书生旁边坐了下来。书生环顾一下四周说:“怎么看到你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不知道啊!可是爹爹武功高强,不会有问题,还有妹妹不知道在那儿?”男子说道。
侯子扬“咯噔咯噔”的走下楼梯,走到拿着双钩中年面前说:“两位今日劫难,不如听我解灾。”
两个人瞪大眼睛,看着侯子扬,破口大骂道:“给我滚!不要让我看到你,我最恨你们这些招摇撞骗的人了。”
侯子扬摇着头,边走边吟道:“狐儿不住虎之子,擒虎必招猛虎来。今日一劫定难过,此时罢休方无事。”
被捆绑住手脚的成剑飞大声嚷嚷道:“听到没有,你不放我们,就会大祸临头。”
书生看着肆无忌惮的恶少,被另外两个恶人擒住,真是大快人心。这三人在江湖上臭名昭著。不知什么缘故,得罪了川中二恶,将会有更大争执要发生。客栈角落里还坐着一个人,头上带着一个斗笠,安静地坐在那里喝酒。桌上放置着一柄剑,剑鞘是用竹子制成。书生一看那人装束,斗笠遮着额头,低着头,举着酒杯慢慢悠悠喝着杯中的酒。书生注视着那人宝剑,忽然涌出众人离开乐山北上途中,遇到一群蒙面人袭击,其中拿的武器与戴斗笠的人有些相似。
拿着铁钩的中年酒足饭饱,起身欲要离开。旁桌坐的人剑鞘竖起,指着欲将离开的中年人说:“要想带走他们三人,先问问我的剑。”
两个青年人上前一步说道:“山东大侠莫见怪,这三贼子,昨日打伤我师兄,我们只需要他们赔师兄一条腿足矣。”
戴着斗笠的男子说道:“两位兄台可否给我一个薄面,放他们一马。”
拿着铁钩的男子,其中一位站出来说道:“那好,今日暂且饶了他们。”
侯子扬站在旁边听的一清二楚,这位戴着斗笠的神秘高手就是山东闻名遐迩的高手。怎么会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实在让人匪夷所思。侯子扬一看客栈,没有一个空位置,自己也奔波劳碌,有些乏累,便走到店掌柜柜台旁说道:“老板,我有些疲倦,给我弄一间房。”
掌柜给旁边站的跑堂小哥一挤眼,店小二微微一笑说:“公子也看到这里宾客如云,没有空置的客房,我们也没有办法,今晚客栈里会有一些活动,比如赌一下,不知你有什么兴趣。”
侯子扬看着店小二,说道:“我倒无所谓,我需要一间房子,想好好休息一下,比如柴房。”
掌柜抬头一看侯子扬,对店小二说:“柴房已经没有空余地方,全是储备的粮食,马厩宽敞无比,公子可以将就一下。”
夏云茜走到掌柜面前,取出一锭金子放到柜台上,说道:“替这位公子准备一间上房。”
侯子扬拿起金子,塞到夏云茜手里说:“不用,马厩的确是好地方,安静宽阔。”
夏云茜收起金子,脸上出现一些尴尬之色。紫莹莹蒙着面,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侯子扬面前说:“公子,小女略备薄酒,请公子上楼一叙。”
侯子扬说道:“姑娘盛情难却,在下随后就到。”
夏云茜看到侯子扬沾沾自喜,想到:“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看样子很熟悉似的。”
侯子扬走到紫莹莹的房门前,思量道:“这姑娘使得功夫和我如同一辙,我要问问清楚。”
侯子扬进屋,看到姊妹两人都坐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