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子扬坐到桌前,取起筷子,夹起碟子里菜说:“我有一事不明,还请莹莹小姐不吝赐教?”
紫晶晶站起来,说道:“原来你也有不知道的事,真是可笑至极。”
紫莹莹一听,立即呵斥妹妹说:“给我坐下。”
紫莹莹一撅嘴,很淘气的回到桌旁,一拍桌子,“哼”的一声,说道:“姐姐,你就说我,我不吃了,你们慢慢吃吧!”
说着气愤的向门外走去。
紫莹莹问道:“不知侯公子有什么不解之事?说来听听。”
侯子扬难以启齿,寻思一会儿说:“看姑娘功夫了得,不知师承何处?”
紫莹莹说道:“我和妹妹的武功是外公传授,他的师父好像是什么三仙谷,据说那里是非常神秘地方,谷中设有机关,外人不能进去,三仙谷出来的弟子,就无法再回三仙谷,外公非常怀念师祖,就将净月谷布置成三仙谷的模样。”
侯子扬听到此处,便被怔住,呆呆地看着紫莹莹。想到:“这世间的情缘,真的非常奇妙,本来是缘,现在又不成缘。”
侯子扬站起来,盯着紫莹莹一看,两人年纪相仿,辈分却差的太多。侯子扬没有再逗留,借故离开。紫晶晶走进屋子,走到姐姐面前,说道:“姐姐!你在爹的面前曾盟誓,如今大仇未报,我们都不能动儿女私情,不然父仇难报。”
紫莹莹想着侯子扬离去时的神情,似乎有些不悦。便对妹妹说:“怎么回事?”
一出门,夏云茜和醉华佗吵起架,两人在角落里吵闹不休。夏云茜持着刀,目露凶光,直盯着酕醄大醉的醉华佗说:“醉华佗,你这个欺世盗名的老糊涂,看看我爹爹,被你害成什么样?你不是自吹自擂,能够治好我父亲吗?”
醉华佗被夏云茜吵的在客栈大厅踱步,想了想便蹑手蹑脚的走向二楼。夏云茜刚要追上前。侯子扬拦住夏云茜道:“姑娘莫急,醉华佗自然有些手段,不必担忧,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定有福音传来。”
醉华佗走进屋子,向床边走去,一到床边,大吃一惊,躺在床上的人面色发青,手腕都变成黑色。醉华佗立即扶起病患,盘膝而坐,双掌搭在病患的后背,掌心出现两道气力。侯子扬和众人上楼,醉华佗的药童翻越着跟头,守到客房门前。此时,在房顶有一双眼睛正盯着房子的所有事情。夏云茜和书生以及刚到客栈的一男一女到了到了房门前。夏云茜向药童说了几句,药童便让几个人进屋。侯子扬嗅到屋子里有一股微微地药味。大家走到床边,书生抓紧手里的折扇,仔细地看着屋子周围。说道:“并不是醉华佗医术不精,而是有人在我们不注意的时候进过这房间,此人是一个用毒高手,他很高明,他用喷气的物质,当吸入毒气之后,屋子里的毒气会散开,让人无法找到真相,有人不想让醉华佗救人。”
侯子扬上前,看了一眼床上的病患,最令人注目的是床边被红绸包裹的刀,和在华山之巅遇到的天魔刀的形状有些相近。侯子扬想到深藏不露的成飞雄,便急匆匆地走出房子。恰巧看到成飞雄和山东大侠一行人缓步离开客栈。
药童关上门,看着侯子扬。
客栈中一样的热闹非凡,那些人手持刀剑,丝毫没有离去之意,似乎在等人号令一样。店小二端着盘子,到侯子扬面前说:“今晚有客房了,客官要睡马厩,还是睡客房。”
侯子扬微微一笑,说道:“我不住店了,我有正事。”
说着边走边吟道:“天大地大,任我逍遥,世人愚我,我笑他愚。”
书生被一阵高亢的声音镇住,一个在江湖上籍籍无名的人,有别人不能达到的技能。侯子扬向东走去,到了一片树林,鸟叫惊绝,四处乱飞。树林一片漆黑,前面有一个人背靠着侯子扬用沧桑的声音说道:“我等你很久了。”
侯子扬好奇问道:“不知道阁下等我何事?”
只见一道剑光袭来,侯子扬从小用药水泡身体,目明如神,而聪如透,自然看到对方情况,那装束和华山之巅大开杀戒的高手一模一样。侯子扬见利刃刺将而来。一跃而起,越过黑衣人头顶,站到前面。侯子扬转身,用之前学到相士的武功,一摆旗帜杆子,两人打斗起来。蒙面人甚为惊讶,侯子扬仅用一面旗帜,一根木质的杆子就和锋利无比的紫云剑相抗衡,功力的确厉害。侯子扬一边避开紫云剑的剑气,一边用左手打着配合。侯子扬没有用三仙谷武功,节节败退,没有过招多少,就连连重伤。侯子扬知道情势不妙,纵身一跃,跳上树梢,向东飞去。
蒙面人将剑收起,寻思道:“此人所使的功夫,就是神算子的功夫,可是内力浑厚,假以时日,定会是江湖上顶尖高手。”
客栈只有一层有很多人摇着骰子,尽情的喧闹着。醉华佗还在为病患疗伤。夏云茜一脸的情愁。书生上前问道:“我们的茜儿是不是有了相思之人了,给叔叔讲讲。”
夏云茜看着叔叔说:“没有啊!叔叔竟说笑。”
书生捋着胡须,说道:“那个相士绝一般人,我以天魔教副教主之命,命人在一月内拉拢那位相士。”
夏云茜拱手行礼说道:“副教主请放心,我一定不辱使命。”
侯子扬一纵一跃,跑出十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