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院内的秦宇文,秦辰见孟一博,曾豪三人皆是面容慌张,神情焦急,都是不由的微微皱了眉,秦宇文面色柔和笑问道“曾豪,什么大事不好了,发生什么事了?”
“秦伯伯你先看看这个。”曾豪从衣袖里掏出刘公公所写的密函给秦宇文。
秦宇文一头雾水的从曾豪的手中接过密函,摊开来了眼,顿时面色煞白,苦涩的仰天长笑“哈哈哈哈哈”此笑声中包含满满,不甘,失望,愧疚。
不甘,对赵国一片尽心尽职却换来如此的结果,失望,赵易烂泥扶不上墙,宁心奸臣不信忠臣,愧疚,对于赵权的有所嘱托一件也没用做到。
秦宇文无力的低下了头神色黯然,此刻的秦宇文就像是苍老了许多,秦辰见状一颗心不由的提了上来紧皱眉头问道,
“爹,发生什么事情了。”
秦宇文将手中的密函递给秦辰,秦辰看了眼面容大变秦辰正欲要开口时候,孟一博焦急开口道“秦伯伯,我们现在时间不多了,要快,不然一会陈天行就来了。”
张满秋点头附和“我们必须赶在陈天行到来之前送你们出赵国境内……”
“秦伯伯你跟秦辰换上下人衣服,我已在城外让人备好了马车,你跟秦辰换好衣服就离开,此刻我爹正拖住陈天行,但拖不了多久”说话间曾豪将身上的包袱解了下来。
闻言秦宇文抬起头一把抓住秦辰的肩膀眼眶泛红看着秦辰沙哑着声说道“辰儿,密权的秘密暴露了,为父行的正,坐的稳,一生忠肝义胆,若我逃走,就等于坐实了叛逆之罪,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秦辰也是泛红了双眼,正要开口之时,被秦宇文打断了……
秦宇文抬起一只手抚摸着秦辰的头,泛红的眼眶之中满含父亲慈爱微微笑道“先听为父把话说完,以后一个人在外好好要保重自己,切莫在像现在这般纨绔。”
一旁的孟一博三人见到这一幕皆是不由鼻头一酸,心中满怀感同身受的情绪,人生最悲伤的事,莫过于与至亲之人的离别。
话罢秦宇文双眼中的已积满的泪水忍不住的从眼角滑润而下,秦辰也是忍不住泪流满面的哭喊出声“爹,我不要,我不要离开爹,辰儿要跟爹在一起,哪里也不去,辰儿……”
秦辰话还没说完,就被秦宇文一记猛力的手刀往后脖颈一劈晕厥了过去,秦宇文咬着牙面容满含不舍的劈下这一手刀,此刻秦宇文的脸上满是泪水看着晕倒地上的秦辰,正所谓,打在儿身上,痛之父母心。
孟一博,曾豪三人见状不由一愣,张满秋皱眉问道“秦伯伯你这是……!”
“三位世侄,刚刚秦伯伯话中之意已有了决定,秦宇就有劳你们了”秦宇文看了孟一博三人,随后在看向秦辰接着开口“告诉他莫要为我报仇,好好的活着就好……”
“秦伯伯你当真决定不走?”孟一博忍不住再次问道。
“秦伯伯,我们,还有我爹,张学士,孟将军,都知晓你是忠臣,秦伯伯你不必要为此赔上自己的性命啊!”曾豪心急火燎道。
“秦伯伯,心意已决,若是苟且偷生,不如一死,再说我有愧于先皇无脸面在存活于世,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秦宇文长叹一声。
紧接着又道:“秦辰他有劳你们了。”
孟一博三人见秦宇文执意如此,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三人相互看了眼点了点头,随后三人深深的目光满是不舍的看了眼秦宇文,就宛如要把秦宇文刻入脑海一般……
“秦伯伯,秦辰他您就放心吧!”孟一博声音略带沙哑道。
秦宇文淡淡微笑点了点头,随后孟一博扶起秦辰,三人离开了别院。
看着孟一博他们带着秦辰离开,秦宇文眼累再次从眼中滑落,缓缓闭上了眼睛长叹了一声,片刻之后缓缓的睁开眼睛向院外淡淡喊到“老李——”
不一会李管家从院外走了进来。
秦宇文率先开口问道“老李,今早除了孙先生之外,还有他人来到我别院内吗?”
李管家眯眼沉思一会回应道“回老爷,王太师之女,芊芊小姐来过,不过不一会儿,她就匆匆忙忙离开了府中,我怎么叫她都不应,随后我也忘记了告诉老爷你了。”
闻言秦宇文一个踉跄倒退数步‘嘭’,重重坐在身后的靠背椅上顿时恍然大悟自嘲道“呵呵~原来是这样,陈天行你一早就算计好了……”
李管家见状连忙跨步走近秦宇文身边之时,见秦宇文脸上挂有泪痕不由担心的问道“老爷你怎么了,方才孟少爷他们扶着少爷离开府中,是不是府出了什么事情?”
“老李,你集合府中所有下人,将账房内所有银两都拿出来,给你跟大家平分了,各自离开吧!”秦宇文摆了摆手无力说道。
李管家闻言顿时心生不安,面带愁容担心问道“老爷到底,发生何事?”
“老李,你别问这么多,听我的话便好”秦宇文摆手说道。
秦宇文之所以不愿意把事情缘由告知李管家,那是因为李管家一生无亲无故,在秦宇文身边有十多年早已把秦宇文父子当做至亲之人,若是被李管家知事情真相会有何后果,秦宇文自然知晓李管家把他跟秦辰当做至亲之人,才不愿把事情的告知于李管家…
秦宇文话音刚落就从院外走进一位身着华贵绸缎的年约五六十岁的中年男子,其身后还跟有不少的刑部人马…
秦宇文见到这位中年男子,如见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