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府衙……
一位年约五六十岁的男子面目严肃,剑眉星目,身着刑部官服,满是庄严之气,坐在府衙大堂上方目不转睛处理桌上的堆积如山公文,这位男子正是刑部侍郎曾鸣。
就在这时一位剑眉星目,一身蓝白相间的锦袍,样貌颇为英姿,长得跟曾鸣极为神是的青年,正是曾鸣之子曾豪。
曾豪带着一位身姿摇曳,眉清目秀的小太监来到刑部大堂。
“豪儿,有什么事。”:曾鸣,熟悉曾豪走路的脚步声,依旧目不转睛处理着堆积如山的公文,率先开口问道
“爹,这位是刘公公的派来的人,说是刘公公有一封重要密函交给爹。”曾豪回应道。
闻言曾鸣微微皱了皱眉头,因为曾鸣很少跟刘公公有所来往,这次刘公公却给他送来了一封密函顿时让曾鸣心有疑惑,莫名其妙,正所谓“无风不起浪”密函还是要看的。
曾鸣缓缓抬头微微笑道“有劳这位小公公送来的密函。”
随后这位小太监摇摆着身躯走到公桌前两密函递给曾鸣后,行了一礼就离开了刑部。
“爹,你素来与刘公公来往不多,也无纠纷,这次刘公公派人给你送来密函会事什么事情呢?”曾豪好奇的说道。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曾鸣摇了摇头,接着打开了密函,拿出里面的信看了眼,曾鸣面色顿时大惊失色喃喃自语“这…这怎么可能!!”
只见信上写着“陈国公向陛下进言,秦丞相手握大权欲要举兵造反,陛下深信不疑,现已下旨给捉拿秦丞相,满门抄斩,还望曾大人,想办法帮帮秦丞相度过一劫!”
曾豪看着震惊过来一脸凝重的曾鸣不由担心焦急问道“爹,信上写了什么?”
曾鸣紧皱眉头面色凝重的深深叹了口气,把信递给曾豪。
曾豪也是微微皱了皱眉头接过信,双眼扫视了下手中的信,多少惊呼出声“什么!!怎么可能!”
随后看向焦急的看向曾鸣“爹,这绝对是陈天行的奸计,我们想办法救救秦丞相他们。”
“为父自然知晓这是陈天行这个奸臣的奸计,如今朝中陈天行党羽众人势力不凡早有篡位之,心秦丞相对赵国忠心耿耿,多次与陈天行作对才造此大难啊!”曾鸣皱眉叹息道。
曾鸣知晓秦宇文的为人,在先皇赵权在世之时一直对赵国忠心耿耿,曾鸣也知晓秦宇文跟赵权即是君臣也是挚友的关系,所以曾鸣绝对不会信秦宇文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爹,秦辰是我的好兄弟,我,秦辰,孟一博,张满秋,我们四人曾经结拜过,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今秦辰有难我不能见死不救”
话罢曾豪紧皱眉头面色焦急转身就走,如今秦辰有难让他如何不焦急。
“站住!”曾鸣板着脸喝道……
“爹,你有何事?”曾豪缓缓转过身皱眉应道……
“为父,知道你秦辰友情深厚,爹也没说对秦丞相他见死不救,更何况我与秦丞相同朝为官多年。”曾鸣叹息一声…
闻言曾豪那紧皱的眉头松懈了一丝,随后看向曾鸣问道“爹,那你有何办法?”
曾鸣闭目思索了一会睁眼道:“我想不一会儿陈天行就会来刑部,我尽量想办法拖延片刻,你现在带着信,准备几件下人的衣服去丞相府,把事情告知秦丞相他们,让他们逃离赵国。”
“谢谢爹,孩儿这就去。”谢过曾豪转身三步并作两步离开了刑部大堂。
曾鸣看着曾豪离开之后深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喃喃自语“秦兄,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望你吉人自有天相。”
就在曾鸣感叹之时,从刑部大堂在走进一个身着华贵绸缎锦袍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龙行虎步走进刑部大堂面容微微笑“曾大人别来无恙吧。”
曾鸣闻言声音缓缓抬头,只见一位身着华贵绸缎锦袍的中年男子面容微笑的看着他,中年男子正是陈天行。
曾鸣恍然从感叹中醒来,立刻从大堂上方跨步走下来笑问道“陈大人,今日怎么有空来到下官这来?”
紧接着曾鸣不待陈天行回答又说道“难得陈大人来一趟,来陈大人这边坐先喝口茶。”
陈天行摆了摆手“谢过曾大人的好意,陈某今日有要事在身,无法多做逗留。”
闻言曾鸣故作不知满脸好奇问道“何事让陈大人如此冲忙连口茶水都顾不得?”
“陈某今日奉圣上旨意,前来刑部调取人手前往丞相府捉拿叛臣秦宇文的。”说话间陈天行从衣袖间取出圣旨。
……另一面……
此刻丞相府外站有三位翩翩公子哥正是曾豪,张满秋,孟一博三人。
曾豪离开刑部大堂之后立刻让府中的三位下人分别火速的通知孟一博三人来到丞相府外,孟一博,张满秋,收到了曾豪的通知纷纷马不停蹄的赶到丞相府外。
孟一博气喘吁吁问道“曾豪你这么记得叫我们出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张满秋也是气喘吁吁的看向曾豪等待回答。
“今日皇上下旨,要满门抄斩丞相府”曾豪面色凝重紧皱着眉头。
“什么!!!”孟一博,张满秋二人同时瞪大了眼睛惊呼出声…
“没时间了,具体情况我们边走边说”曾豪焦急无比的跨进丞相府大门,孟一博,张满秋紧随在后边。
曾豪边走两手中的信递给孟一博二人看,看完孟一博二人异口同声“怎么可能!!”
张满秋眯了眯眼,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