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境,如今已经被彻底打开了。如果玉国想要进攻,那么离国据险而守只能守住这个地方。”
沈知雨说着就点了点一个地方,上面写着雨穹关,这地方虽然不比一人道那般险峻可是也是据险而守,相对而言较有优势。只不过这位置不是太好,若是玉国换一个方向进行攻打,那么这据险而守将毫无意义。沈知雨虽然熟读兵书,可是在实战上头依旧是纸上谈兵,她只能与宫雪墨分析利弊,却不能在实战之中帮助宫雪墨。人还是太少了啊!沈知雨忍不住想到,这宫雪墨的文臣少不说,武将更少,没有将什么事都是难办的。
宫雪墨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是宫璟手把手教出来的,沈知雨说得的话他都懂只不过这事情却不是几句话那么简单。沈知雨看着宫雪墨那额头上的疙瘩忍不住叹息一声,她敲了敲北境大营,“北境八镇为何五年都没有被人发现原因很简单,北境大营中一定有宫长夜的人瞒下了消息。另外一个就是戍守北境八镇的主帅薛勤已经战死,甚至很可能不是战死,而是被宫长夜秘密处决了。”
宫雪墨听到这个消息,双目立马赤红起来,“宫长夜这个畜生,他这是在自毁长城!”
“冷静!”沈知雨连忙扣住了宫雪墨的手腕厉声呵斥,“就算你武功高强,难道真的冲到宫长夜勉强一刀将他宰了不成?我们能做的是先派人在北境大营潜伏,将前因后果调出来,如果真如我的猜想一样,那么北境军可以收为己用。”
宫雪墨被沈知雨的话刺激清醒了,他冷静了下来,喉咙发出了几声咕噜声。他哑着嗓子赤红着眼睛说,“你知道么,薛勤是我的师叔。”
沈知雨听到这个消息彻底愣住了,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宫雪墨了,宫雪墨挣开了沈知雨的手,“别管我,我想一个人好好想想,好好想想怎么将宫长夜千刀万剐了。”
沈知雨没有阻拦,只是一脸颓然地坐在了椅子上,这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她本以为离国就算不稳可是还似乎金瓯无缺的。可谁知竟然是被人撕破了一个大口子。沈知雨苦叹一声,她的太阳穴上覆上了一双柔软的手。
“终于走了。”小桃红为沈知雨揉了揉太阳穴,“你这家伙如今都要忙成陀螺了不成?这眼下的乌青都比我这个每日熬夜的人重了。”
沈知雨感受这小桃红温柔的爱抚,嘴里发出了满意的哼唧声,“红药你真好。”
“要是想让我不担心,就稍稍休息一下吧!这事可不是一蹴而就的,你又抓赚钱又抓人力的,迟早会累垮的。”小桃红忍不住劝道。
“没法子,宫长夜捅了一个天大的窟窿,要是不及时补上那么离国真的要玩了。”沈知雨叹息一声还欲说些什么,一声吱呀声打断了沈知雨的话。
“姑娘,您这一盆垂丝海棠快要死了呢?”阿寻抱着一盆蔫头蔫脑的垂丝海棠冲沈知雨道。
沈知雨看着那垂丝海棠便记了起来,那是宫雪墨送她的垂丝海棠,她明明有派人精心打理,如今竟然成了这副模样了?沈知雨有一些不满,她看了看庭中的海棠花,明明还开的精神,怎么这一盆精心照料的反而不行了?
“这是怎么回事,叫花匠过来?”沈知雨不悦地说。
花匠很快就到了,他看了一眼盆中的海棠,扑通一声地跪了下来,“姑娘息怒,这海棠花奴才是真的精心照料了……”
☆、第七十九章 共商
宫雪墨与沈知雨整整五天没有相见了,准确的说是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沈知雨已经派喜娘前去北境调查薛勤的消息,宫雪墨在军队方面可没有自己手下这些人好用。而宫雪墨呢?宫雪墨则在努力召集父皇的旧部,他想要弄个明白。
坐在花满楼的高阁中,宫雪墨看着父皇留下的玉佩许久,终于下定了决心,“墨一,将这个玉佩送到南牌楼去。”
“喏!”
宫璟的力量从未完全展现在宫雪墨的面前,当宫雪墨登上那摘月楼看着那些人的时候只觉得脑子有一些混沌。尤其是看到了张子谦的时候,宫雪墨有一些莫名的心虚。
张子谦看着宫雪墨笑了,“怎么,小主子是不想认我们这些老骨头是么?”
“张丞相,您这几年来一直都与宫长夜狼狈为奸,相信你真的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不是么?”宫雪墨随意挑了一个位置坐下。
张子谦哈哈大笑,他没有澄清反倒是反问了一句,“那敢问小主子,你认为如何才能算忠臣?那些被宫长夜清剿干净的愣头子?”张子谦说完自己都被自己逗乐了,而一些老臣却暗自垂泪,故人离世,总有一些东西遭人热泪。
张子谦却毫不在意,他一向是被认为是“叛徒”的,那些对他恶语相向的人他岂会在意?只不过委屈“变节”,只不过膝盖弯一弯,这些人都做不到,当真是可笑。
张子谦的话让宫雪墨无言以对,而另外一个中年男子却开口说了,“小主子,先皇留下来的情报网是您继承的不是么?您可记得那维护情报网的钱财都是从哪儿来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