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脸对荣三鲤轻声说:“宝贝儿,这几天我们可以好好玩一玩了。”
他狡黠的笑意和称呼让她很不习惯,抽出手道:“吃饭吧。”
晚餐持续了大概两个多小时,佣人在旁伺候,随时端上新菜,或给冷掉的菜加热。
等结束时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多,外面星光闪烁。
陈闲庭住在同一街区公馆里,由卫兵送回去,荣三鲤则与霍初霄坐上同一辆汽车,去他的公馆稍坐,毕竟两人已经很久没见面。
名媛留在了省长家,与他的亲眷凑起一桌麻将,大有通宵奋战的架势。
汽车里,荣三鲤左右看了看,发现车上只有一位相貌陌生的司机,奇怪地问:“范副官呢?没跟你一起回来?”
霍初霄揽着她的肩,动作自然而亲密。他解开衬衫领口处的两粒扣子,露出锁骨和一大块胸口处的肌肤,懒洋洋地回答:“他妻子独守闺房很不满意,闹着要坐船去东阴,我就给他放了几个月的假,让他好好陪陪她。”
范振华不在,他们以后说话是不是方便许多?
荣三鲤抬头看着他轮廓分明的下颌,正要问他之前为何不辞而别,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时,眼角余光注意到街边的车影,忙道:“我今天还是先回去吧,明天再见。”
“为什么?”他不满地皱起眉。
“有人在等我。”
顾小楼和小白已经在外面等了她很久,荣三鲤实在不好意思让他们继续等下去。
霍初霄闻言朝外看了眼,立刻了然,叫来一个卫兵耳语几句。
卫兵走到顾小楼的车外,对他说了什么,很快车子就开走了。
荣三鲤惊讶道:“你跟他们说了什么?”
他开始玩弄她垂在肩上的一缕长发,看着卷曲的乌发缠绕在白皙的手指上,漫不经心地说:“我说你已跟我坠入爱河,爱得死去活来,一天也分不开。他要是不服气,就让你也爱上他,否则不要废话。”
荣三鲤骤然瞪大了眼睛。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胡说八道?”霍初霄扬眉看着她,“你难道不爱我吗?”
他松开了头发,手掌按在她的胸腔上,“你的心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这次回来怎么变化那么大?
脸还是那张脸,可行事作风、说话语气,都恶劣的让人难以接受,根本不是印象中忍辱负重的霍初霄,浑然就是个花花公子。
荣三鲤拍开他的手,冷冷道:“我想你误会了什么。”
霍初霄嗤笑,凑近她,气息洒在她脸上。
“我不信,除非你发誓,这段时间从来没有想起过我。”
荣三鲤无法开口。
她不仅想过他,还想过很多次。
她真想抓住他的领子,问他今天到底发得什么疯,从头到脚除了这张脸以外,没有一样是正常的。
还是说……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她心生警惕,往后退了点,看着窗外说:“开车吧。”
霍初霄舔舔嘴角,回到原位上,吩咐司机开车。
霍公馆一直有卫兵驻守,佣人日日打扫,花瓶里的鲜花永远都是当天采摘的,仿佛他从来没有离开过。
二人走进客厅,霍初霄脱掉外套随手往沙发上一扔,卷起袖子,让佣人倒了两杯冰镇香槟。
荣三鲤坐在沙发上,看着佣人递到面前的淡金色香槟,微微皱眉。
“我不喝酒。”
霍初霄靠在窗台上,回头看向她,窗外照进来的灯光将他的身材照得格外伟岸。
“这么不给我面子?”
荣三鲤道:“你明知我不喜欢喝酒,还要我喝,不也是不给我面子吗?”
“几天不见,嘴巴愈发伶俐了。”霍初霄把玩着手中漂亮的水晶香槟杯,缓缓走到她面前,似笑非笑地说:“不如这样吧,只要你喝下这杯酒,我就把我突然离开的原因告诉你。”
他的原因必然跟陈闲庭有关系,或许还跟陈闲庭下面的进攻计划有关系。
荣三鲤打量了他一会儿,端起杯子准备一口饮尽,突然被他握住手腕,不解地看着他。
霍初霄抽走她手中的香槟,端起自己的香槟轻轻啜了口,舌尖极其暧昧地舔舐唇角,以一种近乎挑衅的姿势塞进她手里。
“喝这杯。”
荣三鲤眯起眼睛看着他的笑容,咬咬牙,仰头一口气喝光了。
香槟酒精含量不高,除了入口时少许的辛辣感外,后面就变成了淡淡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