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现在她们小小年纪就已经能察言辨色。天知道吴为是怎么调教这姐妹俩的;要不,吴为就跟梅姨斗气。
那天,他们不知又为了什么事吵嘴了,曼娜见吴为重重的喘息着,额头上的汗珠子,大颗大颗的滚下来,一双眼睛红得要喷火了似的。她突然发觉,原来吴为的样子竟走了形。以往油光晶亮的他满脸的胡子茬,头发长出了寸把来也没有剃,全头一根根倒竖着,好像个刺猬一般,他的眼眶整个都坑了下去,乌黑乌黑的,好像多少夜没睡过觉似的。她没有料到才是几天的工夫,吴为竟变得这般憔悴,这般暴戾起来。曼娜竟心疼起他来,也就把绷了好些天的脸松驰着了。
这天夜里曼娜从卫生间里出来,穿了那件轻薄的狸红睡裙,滚圆白润的胳膀上,泛着一层粉红色的光辉,吴为微眯着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曼娜的头发上幽幽的在散着一阵浓香。
曼娜用的是一种叫做“毒药”的法国香水,香水瓶子的形状是一个蔷蔽色的luǒ_tǐ女人。那毒药的味道并不是浓烈香郁的,而是像极了人体上的某种体味,他一闻到那股香味,心中就软得发暖。
曼娜随随便便地躺到了他身边,她隐约裸着的身子在狸红的睡衣里有着夺人魂魄的诱惑。她的一举一动吴为都默默的注视着,他的眼光跟着她丰腴的手膀一上一下的眨动,他心里也跟着一阵紧一阵松,忽儿沁甜,忽儿溜酸的搅动着。
突然他紧紧地抱住了曼娜,把脸埋到她的胸脯上,拼命的嗅着,把她那对耸挺着的rǔ_fáng在他腮上来回的揉搓,她的身上及枕上都在散发毒药狐臭般的香味,浓一阵,淡一阵,嗅着嗅着,忽然间,吴为整个人压到了她的身上,身体痉挛的抽泣起来。
见到一个大男人已如同小孩一般,扑在她的怀中嗷嗷地哭,曼娜也不知怎样安抚他,只好一双手在他的身上来回抚摸,她感到吴为的胯下的yáng_jù扑扑地涨大了,顶在她的小腹中,把她心里那骚动的yù_wàng勾动起来,一个身子就像从高处跌下一般空落落的。
吴为将不远处的一个忱头垫放到了她的屁股下面,把他身上那个软得像一滩泥的躯体平放下去,就弯下腰趴到她的小腹。他的舌头在她的yīn_fù上穿梭如织来回舔弄。
被骚弄得浑身发痒的曼娜口里喃喃地道:“这回你得意了吧,我看你今后还骗我。”
却双脚暗自用劲撑起了屁股,让那yīn_fù更凑向他。吴为的内裤刚从一只腿里褪了,就急急地猛扑上去,高扬着的另一只小腿上还挂着内裤,就如同半落的旗帜。两人已是情炽火热,不用多余的铺垫,免去累累赘赘的渲染,吴为粗硕巨大的yáng_jù刚一挨着,曼娜奋起的yīn_fù已等候正着,他一扳一耸她跟着一张一翕,yáng_jù便深深地埋进了她的yīn_dào里面,就是一阵惊天动地般的颠狂。
吴为不是鲁莽的少年,曼娜也不是情窦初放的少女,他懂得让女人快活,知道她们需要什么,就把那根深陷于她体内的yáng_jù挥弄得灵活如蛇,有时快捷如疾,重拳猛击,那种急风暴雨式的抽动,让她的快感应接不遐,阵阵袭来风卷残荷似的使她快喘不过气了。有时则轻柔温存,和风细雨一样漫漫席卷,酥麻也随着水银泻地一样延伸到她身上神经的枝枝梢梢,她如同溺水般地沉浮在欲海中,男人的yáng_jù就是拚命抓住了的一根稻草,那稻草快脱落了,她拚命紧抓着,她拚命地耸起屁股迎凑着,而且把双手扶到了屁股下面,他的每一次狠狠地插入,她的身子都要哆嗦地一缩。
吴为把她的双足勾在臂弯上,紧抱着她的大腿,又狠力地抽送。chōu_chā得她喊爹叫娘,魂不附体,只觉得身子轻飘飘似要飞将起来,又如坠进云雾里一般。不禁浪声高叫:“快活死了,我欲飞了。”
吴为耳听着她的淫叫,更是左冲右撞,横旋直顶,竭力大送,弄得下面的她哼哼的叫,上面的他吁吁地喘。
俩人的身体像过水汽氤氲了似的,每个毛孔都被欢乐激活了,他们无比恩爱地相拥搂抱,唧唧哝哝谈到半夜,由着性子尽情地喧哗嬉闹,吴为不知在她的身上发泄了多少回,直至整个身体如同虚脱了一般。
曼娜仿佛一下子找到了刚为人妇时的韵致,她闭上眼睛,回味着,回味着。当吴为再次将头钻在她的两腿中间,使曼娜觉得他是一个爱她离不开她的男人,她知道今后不管遇到什么他做错了什么,眼前的这个男人,她是绝不会放弃的。
隔天一早,当梅姨看见他们两个身手相携地从楼上下来时,她的心里不禁悲鸣一声。
用过早饭之后,曼寻就对她说:“梅姨,你等会收拾,我有事跟你说。”
吴为把嘴一抹,却说:“我上菜市场,看中午做什么好吃的。”
也不跟梅姨打招呼,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梅姨极度恶毒地看着他的背影,慢慢地转过身来,以同样恶毒的眼神,看着已端坐到了客厅沙发上的曼娜。曼娜说:“梅姨,你到我们家已有好些年份了,你看如今爱云爱华也长大了,你该回家养养了。”
梅姨抬起头来,她明白曼娜的意思。她在这个家里的使命已经完成了,曼娜这是在友好地撵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