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暴力的楔入,都让少年痛不欲生。
被强力撬开的部位本能地一次次绷紧,抵抗,拼命阻止茎柱楔入到更深,却只惹出对方满怀愉悦的叹息。
男子浸没於月光和汗水中的肌肤,在冰雪般的冷白下,浮起了鲜润的红。
yù_wàng的颜色。
渲染到脸颊和嘴唇,乃至眼角和脖颈。
一点也不像那个清冷高傲如冷月遥雪的人,陌生,且美丽得恐怖。
像残忍的魔,浴血香而生的阿修罗。
肆意伤害着,并且仿佛沈醉其中一般的表情。
“咬得这麽紧……唔……”双手捧高了紧绷的臀,衣装依然基本完整的男子更加狂野地摆动着劲健的腰,将火热重重地埋入,“看不出你还真是有取悦人的天分……”
话语是羞辱的鞭子,一次次抽打着早已破碎不堪的自尊。
少年死死咬住颤抖的嘴唇,但是在意识中漫长无比且用无休止般的折磨下,连牙关都失去了气力,一次又一次,嘴唇从齿间滑出,然後那哭泣般的呻吟和喘息一丝丝漂浮向空中,又长,又细,脆弱得可悲。
“我要……啊……我会杀了……杀了你……”
“哦?你做得到吗?”男子故意弄疼地戳刺着受伤的蕾瓣,然後一口气贯穿到最深处,令少年从胸腔中迸出凄惨的嘶哑喊声,“还真是个认不清形势的家夥!”
啊啊……如果做得到……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吧……
真是无能……这样的我……
ròu_tǐ激烈碰撞的靡乱声音,男子盛满愉悦和难耐的喘息,自己破碎的痛苦的呻吟……重叠,交织,於无休止的煎熬之中,月光倾洒下来,又被男子的影子和垂落的黑发切碎。
少年琉璃色的眼底,渐渐盈满了茫然的水色。
水色上,月光的冷银碎成了细小的光点。
是噩梦吧,一定是……可为什麽都这麽痛这麽痛了,却还是不能醒过来?
谁能……帮帮我……
迷茫的神色,仿佛陷入了另一个世界,少年苍白的嘴唇伤痕累累地翕张着,发出模糊不清的低喃,白哉倾身去听,却依然听不清楚。
但是那双水色流溢的眼,没有在看他。
这一点可以确认无疑。
都这个样子了,还想逃?
极端不悦的情绪翻涌而上。
虽然之前并没有抱过同性的经验,但是众道盛行的时代,多多少少的耳濡目染,白哉并非不懂得该怎样让身下的少年获得愉悦。
那样子……一定会更羞耻吧,对於这个倔强顽强的小鬼,或许,比起痛苦,让他在强迫的情境下得到愉悦更加有效。
“哼……”停下律动,白哉将手伸向少年洁白的胸膛,指尖拧住了那有着淡淡的,粉红色乳晕的rǔ_tóu,他的动作并不温柔,几乎可以说是粗暴的,然而柔嫩的小东西受到刺激,依然诚实地在指间挺立起来,少年惊愕般地睁圆了双眼,胸膛开始更加剧烈的起伏起来,“唔唔……”
“硬了呢……”白哉嘲弄地低吟,又去刺激另一边,轻捻旋按,让小小的红樱在指尖缓缓绽放,转变成嫣然的深红,然後手掌沿着纤细得妩媚的腰线滑下,感受着掌下细细的,瑟缩般的震颤,“有感觉了吗?”
“才、才没……”少年拼命地摇头,指控般的眼神让白哉觉得很是有趣,“你胡说!”
“哦……?”拖长了声音,白哉转过手腕,圈住了少年下身一直无精打采的小东西,“试试看好了。”
“不、不要碰……那里……”少年激烈地叫喊,身体焦急地扭动起来,鲜血淋漓的手臂又被划伤了,痛楚的眉拧成了一团。
“反应这麽激烈!”白哉顺手拔出千本樱扔到了一边,“没人碰过吧?这里?”
含泪的眼瞪视着他,“谁会像你……这麽……唔……呜啊……不要……不行……”
“还真是纯洁呢……”白皙的指尖抚过幼嫩的孔洞,被完全包绕在掌心的幼芽,即使情绪上恐惧排斥,也依然顺从生理的本能而激动起来,在掌心迅速膨胀,“连自己都没做过吗?”
少年羞耻於自身反应的闭紧了双眼。
那是连自己都不曾如此触碰过的地方,不曾经历过的陌生热度,此刻屈辱地在男子轻慢的捻弄下,燃起了从不知道的火焰。
奇异的感觉一波一波从指掌摩挲的地方传来,燥热,焦灼,愉悦,纷乱地搅打成一团,然後似发酵的面团般膨胀,膨胀。
手掌充满了技巧地,从下往上一点一点抚慰,像是摩挲心爱器物般地细细把玩,用指尖轻轻剥离开洁白的包膜,露出粉红色的尖端。
稚嫩的颜色。
而指尖只需要在那鲜嫩的尖端轻轻一摩擦,少年就感觉到身体背叛了意志地,从胸腔深处出愉悦的,甜腻得不敢置信的低喘。
“真小……孩子一样的……”
清冷低沈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却蕴含着难以言喻的qíng_sè和热度,摩擦着耳膜,耳膜顿时也震颤着流过热度。
时而掌心轻轻旋转摩擦,时而突然握紧上下圈弄,时而用指甲搔挂着最敏感的尖端。
酥酥麻麻的快感窜入腰际,腰部以下都浸没在那酥软得要融化般的感官里面,下体越来越硬,硬得简直发疼,急切地感受着男子的每一个抚弄,像是渴求更多的,腰肢痉挛地弓了起来,贴近了男子的下腹。
“唔……不……不嗯嗯……不要……”
与言语截然相反的身体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