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一个深进打断了少年接下来的谩骂,无可抑制的痛楚呻吟非常动听。
少年有一把略带沙哑的清越嗓音,无论是痛楚的哽咽还是急促的喘息,都很动听。
每一次深深撞击到深处,细瘦的身体就激烈地扭拧起来,纤细的腰肢绷成满月的弧度,仿佛用力一折就会断掉,扭曲在痛楚中的容颜苍白地浮凸於月光之下和汗雾交汇的迷乱冷色之间,一口口喘出的气团仿佛也能凝成可以看见的,名之为痛苦的形状。
血红滚落的股间一阵阵掠过痉挛,无比紧密地包裹住了白哉,似乎前进一寸都必须付出双倍的力道,然而撞击开那抽搐粘膜所得到的愉悦,也是双倍,乃至更多。
“看你能强到几时!”
以这句话为启幕,一场不同於刀剑相交的战斗拉开了序幕。
月光冷冷烛照着交媾的ròu_tǐ和对抗的意志,成为了这场征战的唯一见证。
“怎麽还不回来?”黑发的小小女孩担忧地一边扇着火,一边不时望向大门口。
虽然每次都会带着或轻或重的伤归来,但是从来不曾离开这麽久过。
火焰起伏,小且简陋的厨房中药香四溢,墨黑的汁液在陶罐中咕嘟作响。
女孩的心也似放在火上煎烤的陶罐一样,翻腾交煎。
她很害怕。
每次哥哥带着刀出去时,她都非常非常害怕。
害怕那个离开时总是如最明净的朝阳般微笑着的面影一去不回。
害怕那扇门再也不会随着“我回来了”的声音打开。
她知道哥哥是要去做什麽。
他们的故事很老套,也毫不罕见,但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切肤之痛却是如此真实,而无助。
正当壮年却突然旧伤发作的父亲去世之後,十五岁的哥哥和两个十岁的妹妹就此相依为命,幸亏父亲是武士,拥有可由儿子承袭的住屋和一些田产,将田产租出去之後,三兄妹至少不至於饿肚子。本来一直哥也退了学,去镇上的店里做护卫挣钱。
本来,只要一家人能一直平平安安地能在一起,日子贫清苦点也没什麽,可是游子突然生了病。
很重的病,要长期疗养和用药,所需的费用是哥哥怎麽努力去挣钱也够不到的大数目。
像目前这样子……拜托医师开的最便宜的药方,能维持病势不恶化就不错了,想要彻底治好是不可能的。
当年跟妈妈一起私奔而脱离世家大族的父亲一直安於这种或许不够富足,但可以远离倾轧和杀戮的平民生活,他大概怎麽也不会想到,他的孩子们在他去世後会落入如此的窘境吧。
哥哥不得不考虑带着妹妹回到家族。
然後,念及父亲当年身为黑崎家第一剑客的勇武,当家提出了条件,如果他能够杀死朽木家的少主,就接纳他们三兄妹回归家族,游子的病也无需再顾虑花费地为她好好治疗。
哥哥下了决心,为了游子,哪怕是要夺取无冤无仇的人的性命,也愿意去做。
是非常危险的任务,事实上,每次哥哥落败却能活着回来就已经让她十分惊讶了。
但是这样下去……早晚会触怒对方……那麽後果可想而知。
可是,她又能做什麽呢?除了每次为哥哥包裹伤口并且合力瞒住游子,除了在这里焦灼地等待。
“咳咳……咳咳……”碎花和服包裹着的金茶发女孩出现在厨房门口,打断了女孩的沈思,“夏梨……”
被唤作夏梨的黑发女孩立即站起,抢前几步扶住了摇摇晃晃的妹妹,“游子!你怎麽起来了?”
“夏梨……”游子大大的双眼中满是担忧和惊恐,“一护哥……他到底干什麽去了,为什麽还不……咳咳……回来?”
“没什麽……”夏梨竭力让表情显得轻松点,“一护哥的老板要去外地有事,一护哥的本事可是那些护卫中最好的呢,自然是叫他跟去,有额外的报酬哦!”
“别瞒我了……哪有这麽经常的……上次你帮一护哥包紮,我都看见了!”大颗透明的泪水从少女的眼中剥离下来,“一护哥……是不是去做什麽危险的事情了?因为我的病?你们都不肯告诉我,可是我……我好害怕……”
“不是的!绝对没有这种事情!”紧紧地抱住了双生妹妹,夏梨为她拭去泪水,像是同时在宽慰自己一样地呢喃,“真的就是普通的出去办事而已啦,不会有什麽事情的 ,游子……你要好好地吃药,然後好起来,我跟一护哥开心了。”
“真的?只是普通的办事?”
“真的!相信我!没事的!”夏梨努力微笑,将游子扶到厨房中唯一的小凳上坐好,“药差不多好了,要好好喝完哦!”
“嗯!我不怕苦!”
游子用力点头,然後在夏梨转身去倒药的时候,擦去了再次涌出眼眶的泪。
一护哥……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注:所谓众道,即男色(男男之恋),在日本古代,确切说来应该是娈童癖癖,即宠爱美貌的少年,在江户时代武士社会,地位可是比女色(男女之恋)更为高尚,盟兄若死去,盟弟可是会切腹的,绝不会侍奉第二个盟兄呢
那时候民间有话说是,没有盟兄的若众(少年),等同於没人来提亲的姑娘,就是说,少年如果没男人青眼,可是一种耻辱,而且,如果男人想要横刀夺爱,通常会演变成情杀事件,反而是偷人家老婆比较不会有事
☆、第三話 羞辱(慎)
第三话.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