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陈老头的电话,她算了算手里的七张门票,和她预想的一样,全部都送出去了。
蒋文艺、吴好两张,陈老头两张,老傅同志一张,自己一张,还给乔贝寄去了一张。
她请了这些人到场,就像白玉谦那天录节目时说的“请大家做见证”。
见证什么?
到时候她要定下附近花店里所有的玫瑰花,她要向他求婚。是的,求婚,那一纸证明全是由他主导,那么,他们所缺憾的求婚仪式,就让她来主导好了。
只是哪里能想得到,心有灵犀,两个人刚好想到了一块儿去。
全城的花店乐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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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5日,晴,阳光特别的好。
白玉谦昨天晚上没有归家,这还是他们结婚以来的第一次夜不归宿。
一直忙碌到凌晨2点半,他和游晓在后台眯瞪了4个小时,又开始不停地走位,不停地和乐队、伴舞沟通。
甚至还能不停地催促游晓“玫瑰花订好了没有”
游晓哭笑不得,嚎了一句:“到底是演唱会重要,还是求婚重要?”
他的本意是,反正红本本已经领到了手,这时候在办求婚仪式,还真的不是那么的重要。
可是说完他就后悔了,他们不务正业的谦哥啊,一开始办演唱会的初衷只是因为那么多年都没有好好的唱过了,等到后来,演唱会俨然就成了为求婚而办的。
哪个更重要?不需要问都知道。
游晓叹了口气,认命般给曼丽打电话,一共说了3件事情。
“玫瑰花、戒指、椰子糖……”
正在开车的曼丽道:“好了,好了,都好了。”
这时候是早上的四点五十,傅晚丝穿了一件米色的风衣,里头是一件黑色带亮片的裙子,款式是改良型的旗袍,那是为了晚上上台的时候穿的。
她原本打算6点出门,直奔演唱会现场,就在刚才看电视的时候,她忽然想起自己疏忽了一件事情,她应该去买一对儿戒指,人家求婚不是都得送戒指的,她都已经决定向白玉谦求婚了,总不能少了那个象征着爱情有多坚贞的道具。
她都想好了,她可不是土豪,以她目前的财力买不了几克拉的钻戒,那就买小一点,买一个13分的,再买一个14分的,说法好听,象征着一生一世。
想的是挺好,可哪有那么现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