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她的人,非死不可。”
夏泽之无奈的叹口气,果真是对牛弹琴。伤害和轻薄,怎能一概而论?
“对对对!”夏泽之陡地想起另一件事,“那日楚玉珩要娶她,你是要救她,还是不愿她嫁给别人?”
“她嫁的并不甘愿。”
“若是甘愿呢?”夏泽之紧接着追问,“且对方确然是个不错的人,他们两情相悦,你又当如何?”
“放他们自由,日后你一人孤苦的守着望岐山,还是不论如何都要将她抢回来”
陶令思索了片刻,便是凝着夏泽之尤为坚决道:“夭夭自是要陪我终老,现下我允她玩闹,也不过是为了让她日后不再逃离。”
夏泽之听着他前半句还以为他终是开窍了,后半句一出,得!还是本性所致。
“罢了罢了!”他极是无奈的摆摆手,“这种事,须得你自己想,我说再多,你没有过体会也是不能明了。我最后只说一件事,如你真的想要让她长长久久的陪在你身边,可不是做她的师兄就够。”
“不做师兄?”陶令一滞,脑子不知怎么灵光一闪,竟是开口道,“难不成做她的夫君?”这确然是他看了这么多话本子听了那么多戏之后得来的结论。
“嗯嗯!”夏泽之忙不迭的点头,眼底总算有了些赞赏的意思,“还不算无可救药。”
“唯有一点,陶令你可记清楚了,你今日既是为了这个问题如此烦恼,便是你对她已然生了不一样的心思,再不是纯粹的师兄师妹。”
“趁她还未逃走,让她爱上你。”夏泽之刻意叮嘱他。
爱?陶令蹙了蹙眉:“那……那些女子都是如何爱上你的?”从前他便问过这个问题,那时他随口道来。这时,竟有些难以启齿了。
夏泽之立时骄傲的扬头:“自是看中我的容颜,气度,才华,柔情。”
陶令脸色一凛,立时错开了眼。
夏泽之现下心情陡地愉悦起来,起身告辞,走至窗前时,突然猛地拍了拍脑袋,转过身同他道:“我突然想起,有件事用在我身上不准,用在你身上,却是最精准的。如你喜欢哪个女子,你的身体最诚实。”
“且看你喜不喜欢被她触碰,喜不喜欢触碰她。”
夏泽之说着,眼底已是一抹精光,极想留下来看戏,可惜那棍子打在身上极疼。末了,叮嘱了最后一句,便跳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