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头,终于与薄林对上视线。
“不好意思,麻烦您了,我现在取消订单,等会付您违约金。”薄林那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陈树愣在原地,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能看着那人一步步地走近,再看着那人夺过他的手机跟司机商量取消订单。
“你……你怎么……”陈树涩涩地开了口,颤抖地摘下薄林那张被汗浸s-hi的口罩。
你知不知道现在已经快凌晨两点了。
为什么还在这里等我。
这么热的天为什么不进车里。
你为什么……
陈树的手贴在薄林汗津津的脸上,感觉到那人轻轻地将脸往他的掌心蹭了蹭,眼泪便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
“你为什么在这里。”
那人的身躯又热又烫,像一团火一样紧紧拥住了他。
他听见薄林沙哑地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恨意:
“要是你再晚下来一分钟,我就要上楼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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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树狐和柏林兔的故事
树狐原来是只beta狐,不料被他得罪的人抓住,成了腺体改造计划的试验品。
因为后颈被植入了白兔oa一样地发情。
看着不属于生/殖/器官的地方每次发情时都会变得瘙痒难耐,甚至会流出很多让他难为情的水来。
树狐感到恐惧极了,于是在某次腺体测试前夕,他逃了。
树狐往西边逃,逃到了兔子国。结果被当成敌人抓了起来。
“狐狸是兔子的天敌!这个家伙应该被处死!”
“可是我总觉得他身上有某种兔子的气味……”
“该不会他刚吃完某只兔子吧!”
“处死他!处死他!”
这时,兔子国的首领柏林兔缓缓开口了。
“大家稍安勿躁。”
他打量着眼前这只奄奄一息的狐狸,发现他身上竟然真的有兔子的气息……
“先把这只狐狸关押到我的房间里,待我晚上来审一审他。”
【有没有后续看心情(*?︶?*).。.:*?】
薄林在城东的月江区的“烟汀”有一栋别墅。
烟汀是a市众所周知的富人区,许多知名的企业家和老总都在这有房产,也有许多有名的政界人士低调地在这买了房。总而言之,这里并不是那种光有钱的土豪暴发户有资格居住的地方,有资格持有房产权的人,大多数都有一定的社会地位与影响力。
小区对出入人员与车辆的管控都很严格,有时还会采用人脸识别来监测外来人员。
烟汀烟汀,名字倒也风雅,取得正是苏子“鱼翻藻鉴,鹭点烟汀。”一句,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整个小区就坐落在a市最繁华的地段——屿川区白鹭湖的边上。
屿川区虽喧嚣繁华,但与屿川区隔了一个白鹭湖的月江区,却僻静得像与世隔绝一般。只有在盛大节日时白鹭湖畔燃起焰火时,才会热闹一些。
陈树不是第一次来薄林家。
但这次来却仿佛有了全新的感觉。
以往的那些担忧与恐惧仿佛已经渐渐消失了,此刻的他心中除了紧张之外,还多了一丝难以言明的期待。
“陈老师——”
“嗯?”陈树跟着薄林进了门,屋子里散发着一股久无人居的气味,暗漆漆的一片。他循着记忆在墙上摸索着开灯,不料却被人扣住了手,狠狠地抵上了墙。
“!?”
陈树的身子还没站稳,下颔便被薄林用手指掐紧抬高。
黑暗中,他看到了薄林的眼睛。
明明是棕茶色的瞳孔,陈树却仿佛看见了至浓至深的黑。
那么浅的眼底,此时却像个无尽的深渊一般。先前许多被生生压下的东西又浮了出来,像打翻的调色盘一般,各种各样的情绪交杂混织在一起,最后形成了如墨的深黑。
“你……”陈树怔怔地望着眼前的人,连挂在鼻梁上的眼镜什么时候被取了都无知无觉。
还未等陈树说话,那人便一言不发地低下头,又狠又准地封住了他微微张开的唇,像溺水的人贪婪地汲取着有限的空气一般,用炽热的唇舌掠夺着那人残存的理智。
与先前暧昧又火热的吻不同,与先前薄林的任何一个吻都不同。
这是个无关情/欲的吻。
没有技巧,没有取悦,没有缠绵。
只有占有——出自身体本能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