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棠也不理会沈凤春的问题,她从袖子里又拿出一张一万两的银票来,说:“沈先生也不必藏着掖着故弄玄虚,沈先生家出名门不假,但在永乐四年,沈先生的祖父屡试不第,便想买个官当当,于是行贿当时的应天巡抚杨浩杨大人,希望杨大人能向户部举荐他。说来也是巧,杨大人举荐信都写好了,结果被同僚揭发,说杨大人收了沈老先生的钱,于是先帝爷判了杨大人降级留任,而沈老先生理应是流放宁古塔,可沈老先生只是个平民百姓,还不是官,于是先帝爷将沈老先生交给了地方巡抚,说是沈家后三代不得为官。
后来听说沈老先生熬不过三年便去世了,而家里的子嗣也是个顶个的不争气,本来家里的产业无数,有些拿去打点官府,免去刑罚责难和皮肉之苦,有些则被几个不争气的儿子赌钱输了,就连这哑巴巷的宅子,当年都是一并没收充公了的,不知怎么又回到了沈家,难不成是沈先生您暗地里又去买回来的?”
青棠发笑,“这不应当啊,业已充公的东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