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卸了他两条臂膀,林之卿钻心一般地痛,可再也不能反抗,只能眼睛极为恶毒,却冷静地看殷承煜笑得无比开颜,来回耍弄他的性器。
随着那软管在里面进出,那儿塞着的油脂也丝丝缕缕地渗出铃口。
这排泄无论前后,只要开了头就再也控制不住,只想往外出。
殷承煜甚至还开了那管子上的小机关,只是用指头捏着,随后庭的进出,那指头也是一开一合,里面的油脂就一点点,不可抑制地漏出来。
林之卿被折腾得厉害,尿道里火辣辣的,出时那些快感与被堵住的痛苦来回交替,简直是要弄死他。
殷承煜早在之前交欢时就找准了他的弱点,此时刻意刺激那点,要他难堪。
伴着小腹的鼓胀,林之卿的高潮不可避免地一次次出现,只苦在不能射出jīng_yè,他渐渐竟期许能尿出来也不错。
那尿也只能行至些许,剩下的又被堵回尿道,在铃口处徘徊。
“你他妈的!”
林之卿被逼至不可忍,居然猛地坐起身,手不能用力,牙齿却狠狠咬在那人的耳朵。
耳朵是脆弱之处,即便是练了金钟罩铁布衫,那儿也柔软,登时就出了血。
殷承煜痛地连忙扯开他,这一扯两手就没了把持,林之卿下体的管子少了掌控,就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林之卿被那诡异的高潮爽得不知所以,上半身就伏在殷承煜的胸口,瘫做一堆烂泥,吁吁只顾喘气。
可身体却痉挛一般,随着尿液一点点流出,他就浑身抽搐一下,直至腹中已经排空,他还不自主地沉浸在缓慢而倍受折磨的高潮中。
殷承煜被他淋了一身热尿,自己那儿也被他后穴一下下吸,精关是再也没能忍住,也射了个酣畅淋漓。
两个人就坐在地上,等待适才一场情热慢慢过去。
春宫
稍后半晌,殷承煜才支着地上,慢慢站起身来,解开腰间绷带。
那骇人的血口子已然裂得好大,血水少了禁制,涔涔地淌出来。血珠子不要钱一般滚到赤裸的腿上一直流到脚踝。
林之卿看他伤成这样就心里解恨,又出言激他:“像你这般无耻淫贼,真该叫人千刀万剐。”
殷承煜阴鸷一笑,命人呈上伤药白布自己慢慢包扎:“多亏你那师尊手下留情,不然你可就守了活寡。”
林之卿闻言大喜,果然师弟早与师门想法要救自己出去。
殷承煜胡乱擦了擦血迹,一脚把林之卿踩到地上,俯身时有些牵强:“呵,若不是你们这些所谓名门正道暗施偷袭,我怎会受伤?真论起无耻龌龊,你们也不遑多让!”
林之卿笑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与你这种人还说什么正大光明!”
殷承煜不怒反笑,脚趾顶着他的下巴,亵玩一番。
林之卿正义凛然的脸上又露出殷承煜最爱的难堪神色。
“倒是我糊涂了,还与你说这么多,你这么个只配在我床上打滚的……”他踩住林之卿的喉结,林之卿登时透不过气,简直要被他活活扼死。
待林之卿窒息到脸色发紫,他才缓缓移开脚,坐在一旁让人擦拭全身。
虽然伤不急要害,可刀口极深,青城派那老牛鼻子也有几分能耐,使出那不知是什么名号的阵法居然也能困住自己。
到底是他轻敌了……
流了这么多血,他也觉微微眩晕,加上刚才一番情事,自己体力竟有不支之态。
他不愿被人看出狼狈之态,只稍稍静坐,便强打精神要回房。
“你等下!”
殷承煜不耐地转头:“还想再让我上一次?”
林之卿咬咬下唇,问道:“若你肯放了我,我会向师尊求情,饶你一命。”
“哦?”殷承煜耐人寻味地转过身:“放了你?”
“对,只要你放我离开……你对我如何,我定半个字不会与他人泄露!”
殷承煜冷哼:“你有什么资格与我谈条件?”
林之卿白着脸道:“就凭你一个人要力抗整个武林正道,无异于螳臂当车!”
殷承煜讽刺地咧唇:“一群酒囊饭袋,我还不放在眼中。”他走近几步,摩挲着林之卿的脸,眼中满是鄙薄与恶毒:“放了你?死心吧!待我将你玩得透烂,再丢去喂狼,也绝不会放你!”
林之卿强撑的一口气顿时泄出,软在地上,不慎压到双臂又是剧痛。虽是如此,他心中却是一个多月以来难得的喜乐。
随后几日,殷承煜时常找林之卿寻欢,只是再没有一丝温柔体贴,每每发泄完毕便扬长而去。
林之卿只觉得痛,心里却是好受多了,言词中更是恶语相向,把本就气急败坏的殷承煜气的脸发青。
某次事后,殷承煜伏在他背上,沉吟良久,才问道:“你若服软低头,在我这谷中也能过得逍遥自在,何必回你那师门过苦日子?”
林之卿疼的厉害,有气无力地笑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殷承煜愣了一下,随即亦是一笑:“子非我,焉知我不知鱼之乐?”
林之卿自然不会在这上与他纠缠,殷承煜却还是不死心,一改之前的暴虐,反是延续从前,挑起林之卿欲火后就丢在那儿不管不顾,林之卿心中有了逃出的一线希望,便是咬碎牙齿,也要与他死扛下去,两人就陷入了长久的僵持。
殷承煜在他身上并没有玩出什么新花样,他似乎是爱上了林之卿欲火勃发但不可抒发的姿态,把银托子角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