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之卿似乎是厌恶被仆从们触碰的,殷承煜也觉得这事儿还是自己来得顺手,便干脆亲力亲为,甚至还在房中铺设画案,将林之卿手脚以红绸束缚在床上,摆出各种姿态,再用药物和器具勾起情欲,把那种种淫靡姿态绘在纸上。
至于两人欢好后,把二人的jīng_yè掺在墨汁中研磨,最后绘图,也是他的得意之处。
那画均极大,画好后就挂在墙壁上,殷承煜看着那画,兴致就更高一些,床上的动作也更大。
林之卿这个武夫也不得不佩服,殷承煜于丹青上的确是个奇才,虽然多用写意笔法,简单几笔,画中人一举一动,尽态极妍,春意盎然,淫靡不堪。
“真恶心。”
殷承煜把林之卿压在画上,两腿抻直,做的正欢。
两人身上出的汗水,与下体的汁水把好好的画也弄得糊了,但殷承煜并不觉得可惜,反而把这些都珍而重之地藏起来。
“阿卿,从前的男人,可没有你这样被我画了这么多。”他一下一下顶着林之卿,如蛇一般纠缠在一起。
“他们只需要一幅,就乖乖地跟了我,偏偏你,难道是想跟我试遍龙阳十八式才肯罢休?”殷承煜抱着他滚到地上,捏着林之卿的命根子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