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龙的身子像火一样烫手,徐曼卿摸到他下身,一柄玉如意卓然挺立坚硬如铁,被曼卿一碰江少龙整个人都战栗起来,将下身不住往曼卿身上又贴又蹭。曼卿轻轻摩挲那物几下,又去揉捏那物根部的两颗玉丸,再回来轻挑慢捻又搓又弄,曼卿手上的活儿可是三儿亲传的,江少龙未经情事哪受得住,不一会儿便一泄如注了。本以为他泄了身神智就能清明过来,谁知那药忒也霸道了,江少龙还是哼哼着直往曼卿身上蹭,曼卿束手无策间无意中勾到了江少龙胸前的铁链痛的他一声呻吟,眼中也有了一刻的清明,见自己暧昧的缠在曼卿身上,大窘,伸手又去扯那链子,可是稍一触碰就痛入骨髓里去使得手上力气全失。
曼卿见他眼中泛着泪光和血丝,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疼的,活像一只为冲出牢笼而甘愿被刺得遍体鳞伤的野兽,心疼得按住他手,沉声道:“我来,你忍住。”说罢取过得宝拿来的伤药放在一边备好,又从里衣上撕了几条布下来,才坐在江少龙身上一手压住他胸膛,一手握住铁链的一端偏过头咬牙用力一扯,江少龙疼得惨呼一声,身子弓起像将死的鱼又重重落下砸在塌上。曼卿吓了一跳,回头见那铁链只扯出一寸多长来,本来已经有些收紧的伤口重又绽开来皮r_ou_翻着甚是可怖。江少龙张嘴喘着粗气黄豆大的汗珠流了一脸。徐曼卿知道不能半途而废,把长衫团了团叫他咬在嘴里,将心一横,不顾江少龙喉咙里的痛苦呻吟缓慢而坚定的将剩下的铁链全部拽出来,再将那瓶金创药全数敷在血r_ou_模糊的伤口上用布条扎紧。再去看那铁链时,只见血迹斑斑的铁链两头都有反刃,上面还勾着几块皮r_ou_。曼卿掏出江少龙口里长衫给他抹脸上的汗,江少龙沙哑着喉咙道:“多谢。”曼卿见他还能说话,心下大慰,只是两个人谁都不知道,多亏有那药的效力,y-in差阳错的做了兴奋剂才让江少龙能挺过来没疼得晕死过去。
后来的事情就简单了,曼卿第二天无意间瞧见胡延风在j-i,ng舍门口转悠了半天又不进去,席间说话时也装作随口无心,旁敲侧击的打听江少龙的情况,而且伤药还给得特别大方。曼卿心念一转就知道他那晚多半在窗外把声音听了去还误会了,索性将计就计装作十分飨足的样子,回去就跟江少龙说了,还灵机一动把江少龙在赵家庄的美人计拿过来改改用了。
江少龙听说要弄些痕迹出来掩人耳目羞得半天没说话,又想起来那天夜里再羞人的事也做过了,双眼一闭将头偏过露出修长矫健的脖颈来。徐曼卿伸手拨开他颈后几缕乌黑的头发,俯身下去温柔的吻住白晳的皮肤细细品尝,他的脖颈可比小腹要软得多了,还温温热热的叫人舍不得放开。直到江少龙十分生涩的问“还没好么?”,曼卿才慌乱的用力吮了几口弄了几个红印子出来。想到以后每天都能亲近芳泽一直到胡延风上钩,曼卿乐的,自己都佩服自己能想出这么一个一竿子打下一群鸟的计策来。江少龙见他笑得诡异,心里发毛,暗自加强戒备,可是这人除了每天例行公事的在他脖颈后面布陷阱以外就一直规规矩矩的没动过他一根手指头,几天以后,江少龙已经十分确信以前听来的情报绝对是谣言,说什么相国之子吕剑吟贪花好色,尤爱男风,根本是放屁。在赵家庄的时候他根本就不多看扮成美女的自己一眼,在金风寨更不用说,自己都已经投怀送抱浪成那样了,人家还是把持得住,这个人,虽是一介书生却有不输武林豪杰的势气,值得以性命相托。
一时间房中四人各怀心事,一言不发的有些冷场。这时候只听外面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胡延风的亲信喽啰急冲冲的还没冲进来就高声大呼道:“寨主,大事不好了,官兵攻……”还没说完看见房里的情形就愣住了,转而大叫道:“来……”人字未来得及出口就被江少龙铜簪出手穿喉而过,不能置信的瞪着江少龙软倒在地。得宝吓得不轻,腿一软跪在地上直求饶,江少龙道:“我不杀你,你去备两匹马。”,得宝飞也似的去了。
“看样子是官兵攻山了,他怎么办?”曼卿指着胡延风道,今天是上山的第十一天,吕剑吟这个小野猫的真身原来是只小狐狸。江少龙一听官兵攻山十分诧异,道:“他们真不要你这个金贵的相国公子巡抚大人啦?”
“官场争斗远胜过武林中百倍,除了皇帝老子,哪有金贵之人?”曼卿冷笑。
江少龙似懂非懂,也不再深究,对胡延风道:“我竟然和你这种人结拜真是晦气,今天留你一命就当全你我结拜之义罢,从今以后我们再无瓜葛,你今天是死是活全看你的造化了,不过,”江少龙凤眸中寒气突盛,一字一顿地道:“以后让我再看见你,必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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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龙山后山一条小径上两匹快马一前一后奔驰了好一阵直到听不见人声了才在一处岔口停下来,白少龙抱拳道:“吕兄台,我们就此别过罢,你的恩情容我日后补报,你顺着这条路一直走便是豫州城了。”
徐曼卿虽舍不得,可又不能把江少龙领回去,吕剑吟也是见过他面的,还不立马就拿下了?只得也抱拳道:“若不是你,我哪能逃出金风寨,恩情什么的,少龙你休再提起,只是你伤势未愈,金风寨又没了,你去何处安身?”
“江湖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