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卿没想到他这当儿突然问出这话来,愣了一下才低声道:“你又不是心甘情愿的,我若做了那qín_shòu之行你日后还肯再理我么?”
“吕大哥,我总是欠你一份情,日后若有缘相见,少龙再补上。保重!”江少龙又一抱拳,再次拨转马头,双腿毅然一夹马腹,飞驰而去了,曼卿看着那抹翩若惊鸿的的白色身影消失在林间不见了,才向着远处道:“我叫徐曼卿。”
第五梦怨憎会(四)
吕剑吟刚回到驿馆,就听侍卫说徐参议回来了,进书房一看登时呆住,他怎么真的回来了?
“你脸色这么差,是想我想的,还是没想到我能回来?”曼卿走近吕剑吟,在他耳边轻语。江少龙说了限十日内送粮赎人,官兵却不早不晚刚好在第十一天的时候攻山,这样便可以筹措不及为由,皇上真追究起来,徐曼卿也是死在土匪手里的,他吕剑吟最多也就担个办事不力的罪名,好狠的计策,好重的心机,亏得刚被谢老三抓住时自己还护着他,怕他被扔下潭去喂了鱼,这人哪是什么小野猫,根本就是头难以驯服的豹子。
“怎么会,我自是高兴你能回来。”吕剑吟这句言不由衷的话自己听着都假。
“那这十天里你可有想我?”曼卿伸手揽住他腰,说着调情的话,语气却冷冰冰的一点情味也无。
“这青天白日的,你就不能……等到晚上?”吕剑吟捉住曼卿探到自己下身的手,等一会儿还得去赴豫州知府的约,自己本来只是回来换件衣裳的。
“可是我想你了,再说晚上我也没空,十天没往京里送过折子了,皇上怕是已经等急了。”曼卿甩开他的手,径自去解吕剑吟身上衣服。
这个qín_shòu,就会拿皇上来压我。吕剑吟在心里暗骂一声,只能由得他将自己衣衫一件件除去,惊觉这里是书房,又按住他手,道:“我们到卧房床上去。”
“不必了,我喜欢在这里,这里斯文。”曼卿说着已将他衣衫除尽,他身上的红印已经全消,只留下腰间的红线绑在白净的皮肤上甚是扎眼,曼卿将他带到怀里,双唇在他脖颈肩头摩挲一阵突然在肩膀靠近脖颈的地方一口咬下去疼得吕剑吟一声惨呼。
“大人!”外面侍卫听见吕剑吟惨呼一声便要进来查看。
“我没事,你们退下!”吕剑吟连忙放平声音将侍卫阻住,心里知道曼卿恨他曾动杀机。自己的计划本应是天衣无缝,可谁知那些个土匪也太不讲“信用”,才教自己算漏了,唯今之计,也只有先委屈一下叫曼卿泄泄愤就是了,这十几天朝夕相处下来,吕剑吟发觉徐曼卿嘴上虽然总是对自己冷嘲热讽的,其实也还算得上是个“宅心仁厚”的心软之人,从来也没教自己真的受伤或是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
“这里没有菊花膏,吕大人你委屈些。”徐曼卿淡淡的看着刚在吕剑吟肩上留下的牙印,有细细的血珠沁出来。
吕剑吟是个跟生人说上三句话就能猜出对方心思的主儿,跟曼卿同床共枕了十几天哪能不知道他说什么,忍着肩上的痛跪下来解开曼卿的裤子含住他的玉j-in-g套弄,这事做得惯了倒也脸皮厚了不会红了。
曼卿十天没做过那事倒是被他稍一挑拨就一柱擎天起来,把yù_wàng从他嘴里退出来叫他转身去书案上趴好。也不用手指去开拓扩张,只分开他他两股就直刺进去,疼得吕剑吟倒吸一口冷气,现在才想起曼卿从前的好来,他虽然对自己百般轻薄,粗暴侮辱,但次次都是做足前戏抹足了油膏才进来,从来也没像今天这样刚擂了战鼓就兵临城下的。看来今天要有一场大痛楚了,吕剑吟咬紧自己手臂怕等一会儿叫出声来被门外的侍卫听见,谁让自己自作聪明却没算到土匪都是出尔反尔的小人呢?
曼卿毫不怜惜,扶住他腰臀大力律动起来,也不耍什么九浅一深二龙戏珠的fēng_liú手段,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顶入他谷道深处去,肏得吕剑吟闷哼连连,却不敢出声,只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盼着这场苦刑快快结束,他知道他在惩罚他,他也要惩罚自己,竟然去相信土匪打了一场没有十足把握的仗,徐曼卿,你等着,有朝一日,定要叫你万劫不复。
等到终于有一股滚热激流s,he入自己谷道深处去了,吕剑吟已经浑身虚汗,一失了曼卿的托扶立刻顺着桌子软倒在冰冷的地下,手臂都被咬得破了,似是比肩上曼卿咬的那口还重些。
看着吕剑吟大腿根上血丝随着白浊的粘液流下来,徐曼卿也觉得自己过分了,可转念一想对这吃人的小豹子决不能有半分妇人之仁,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只穿好自己衣裳,缓缓道:“我今晚要回家去,你早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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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曼卿回家吃饭,到门口老远就见父母亲朋和许多乡绅好友迎上来,慌得曼卿急忙下马跪在尘埃,道:“孩儿赶考未中,又久不归家,还叫爹娘出门迎接,曼卿不孝。”
“好孩子,快起来。”徐夫人上前去拉起曼卿,心疼的摸着曼卿的手,连道瘦了。
徐老爷持重些,道你如今重任在身,舍小家报大国正是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