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地方全是毛病。
想当初我第一次见到他,因为他纤弱的样子诧异了两秒,不小心咕哝了一句“温室里的花朵”,就遭受他拳脚相向。
我内个气啊,也不管他脸色苍白,纤细脆弱,仿佛风一吹就飘然而去的小身板,拳脚相向报复回来。
从此,我成了在他心中仅此于枫夜一的臭虫,他成了枫夜一和我心中的烂花。
如果用一种花来形容,那就是霸王花。
又臭又腐又恶心。
臭虫叮烂花,视为眼中钉也是这个道理。
“疯婆娘,你tmd下手也太重了,我美丽的脸都被你揍青了。”
“一个男人长得跟tm温室里的花朵似地,还恬不知耻的以此为荣,你还能再不要脸点吗?”枫夜一朝着花心碎了一口。
“uck!我脸上得滋生多少细菌……”一遍又一遍擦着脸,兰奇咒骂着。
“我张嘴喷shi,那你每时每刻不都在吞shi。”见兰奇的脸紫了,枫夜一暗爽。
“你nnd恶不恶心!”
“就怕恶心不死你。”
兰奇喘着粗气,心里窝了一团火。
枫夜一高抬下巴,得瑟的大笑出声。
“看!看什么看!门票你们买的起啊!”兰奇大人火气无处可发,只好朝着无辜的人发火。
“散了,散了。法西斯失败了,希特勒崩溃了。”我吆喝着围观的群众散场。
“草泥马!希特勒由我帅嘛!你tmd才是希特勒,你妈是,你爸是,你全家都是!”
看着愤怒的小鸟,我摇了摇头。你说一柔柔弱弱的男生,出口的话咋这样匪夷所思呐。
“死毛桃!你摇头是什么意思。”
瞧见我一脸悲悯的对他摇头,兰奇扑上来揪住我的衣领,喷了我一脸口水。
娇柔秀美的脸蛋因为怒火一片绯色,让我想到“秀色可餐”一词。
再看看他受气的小媳妇摸样,我的脑海里很不好意思的浮现“美受弱受”四个字眼。
腐毒无处不在,连我都身不由己的中毒了。
拍开他的手,将脸颊前的头发撩向身后,我感叹的离去。
“你个死毛桃!给我站住!你摇头到底是什么意思!”
兰奇气炸了。
☆、我是伊尔迷
离我们出场只剩五分钟,徐少这小子才姗姗来迟。
对着他有型的大背头,我说道:“看你头发,一定是自己搞的吧。”。
徐少疑惑的看着我,惊疑道:“你怎么知道?”
我伸手摸了一下他硬邦邦滑腻腻的头发,而后搓着手指。
“看你头发油光发亮的,苍蝇飞过去不五马分尸,也得劈成两半。”
徐少激动的跳了起来。
“你这是嫉妒!嫉妒我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为了证明自己是多了的英俊潇洒,徐少伸出爪子把自己的大背头往后刨了刨。
“就你这样?耳戴灯泡,大夏天神经病的穿个毛皮大衣,油头粉面的小白脸摸样,我还嫉妒?去你妈的。”
徐少蹲坑在墙角,不时哀怨的眼神向我飘来。
我无视之。
“徐少,该你上场了,别再种蘑菇了。你丫的还种!团长的光辉形象都被你破坏干净了,你快给我上场。”
“去!给我狠狠折磨你家的小受,让他身心俱虐,黯然销魂去。”
陶露露抬腿就是一蹄子,将徐少踹上了舞台,临时还不忘老本行。
“桃缨,准备一下,下一场该你了。”两手叉腰,陶露露充当扩音大喇叭。
“哦。”
“给我精神点。你是21世纪热血小青年嘛,无精打采,如果牙掉了估计没人怀疑你不是老头子。”
“我牙坚强着呐!看,高露洁刷出来的能不坚固闪亮。”我龇着牙给她看。
陶露露翻了个白眼,一手摁我脸上。
“少给我贫嘴。告诉你,待会儿不给我把戏演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嗨嗨。”我认命的点头。
“桃缨。舞台上方那俩儿液晶电视看到没?”
我顺着陶露露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我就是不顺着她的目光,我也看到。
“怎么呢?”
“你问我怎么,自个儿眼呢?你没看见徐少的大背头跟个苍蝇似地在里面晃啊。你说他怎么就这么没人性,看把小酷虐的。多美丽的小酷啊,他也不晓得怜香惜玉。你说他要怜香惜玉点,这不就天雷勾地火人间喜剧了……”
打了个寒颤,捂住耳朵背对着她。我没听见,我什么也没听见。
“你说我要是男人该多好,那我就能演团长了。要是我是团长,怎么着也得扑上去亲两口占点便宜啊!哎?你听我说话没?”
见我固执己见的将后脑勺对着她,陶露露才意识到自己话题扯远了。咳嗽了一声,终于重回话题。
“那俩儿液晶电视了不起啊,后台操作,把舞台里的场景按最好的效果呈现。啧啧,这值不少钱啊!话说我也想买台的说,要是把这技术运用到听墙壁上多好啊,嗯嗯,是可以考虑一下……”
瞧瞧!瞧瞧!陶大腐女的话三句不离本行。
我看着超大的液晶屏幕。
上镜,走位么?我从小就学的课题,老本行了。
让我演好,行啊,我就把面瘫杀手演好吓吓你们又怎么样。
当菠萝头钉子脸的伊尔迷说道:“奇牙”。
舞台的灯骤然熄灭。
躲在屏风后面的我和扮演钉子脸的张奇瑞偷梁换柱,交换了位置。
看到他的菠萝钉子脸,我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