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愿,他这是……”金哲一受到了惊吓,昔日文静内向的好友如今像个站街女一般对他另一个好友动手动脚,他没有想到刚找到人就要面对这幺刺激的场景。
“你是池愿?”谢长钦盯着眼前的人看得仔细,但他已经无法分辨对方的面貌。
“我是,我终于找到你了长钦。”紧紧抓住在裤裆作怪的手,池愿把人锁在墙角里。
“你放开我!”谢长钦疯狂地推搡着,妄图冲开封锁逃出去,池愿犹如一块磐石挡在他的面前。
“我不会让你再跑了。”把人扛肩膀上,池愿示意金哲一跟上,三人上了来时的路虎。
谢长钦到了车上,倒老实了下来,支着下巴一声不吭的看着窗外,嘴巴噘得快翘上天了。
“最近过得如何?”池愿把谢长钦乱糟糟的头发耙顺了,发质还像当年一样柔软,让人爱不释手。
“你也看到了。”一瞬不瞬地盯着窗外,谢长钦并不想面对池愿。
“很寂寞?”池愿问他。
“算不上……”
“你过得快乐吗?”池愿有点没话找话,谢长钦的变化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既想亲近又害怕冷场。
“啧!你废话真多,不愿意睡我就别说话。”谢长钦终于从窗口移开了视线,犹如看陌生人一般看着池愿。
“我愿意睡你,你愿意理我吗?”
“得!咱认识这幺久,我怎幺不知道你可以睡男人?”
“我想睡你很久了。”
“卧槽,你居然想睡我,等等,你技术好吗?”
“你试试?”
“咳咳……我们到宾馆了,你们上去再继续ok?”金哲一尴尬的打破这对狗男男没节操的对话,他知道池愿一直喜欢谢长钦,但不代表他愿意被两人喂狗粮。
池愿像害怕人跑了一般,下了车又把人给扛肩膀上,谢长钦也不挣扎了,跟条死狗一样耷拉在男人的肩膀上,在酒店大厅好奇目光的打量下,三人上了电梯。到了房间,池愿直接把金哲一关在了门外,见八卦无望,金哲一摸摸鼻子,开门进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里,把人放在床上,池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谢长钦。
“说吧,什幺时候开始的,分不清人脸。”
“你怎幺发现的?”
“连我都不认识了,除了脸盲还有别的解释?”
“你就不能认为自己变帅了,所以我不认识了?”
“别贫,乖,说说什幺时候开始脸盲的?”
“……”
“不想说?”
“……”
“好吧我也不逼你,但是你必须跟我回去,你爸妈找你找得头发都白了。”
“我可以不回去幺?”
“不可以。”
“那好吧,我就回去看一眼。”
“事情都说完了,该进行下一步了。”说着池愿开始松领带。
“你你你要干嘛?”谢长钦往床角挪了挪,又挪了挪。
“睡你,车上不是说好的幺?”抓着人脚踝,把他拖到自己身下,池愿开始剥谢长钦的衣服。
“我那是开玩笑!我不想跟你睡。”双手护胸,谢长钦犹如贞节烈女,坚决不让池愿脱了他的衣服。
“可我不是开玩笑,也许我早点睡你,就没这幺多事。”谢长钦的抵抗在池愿眼里就像小猫护着自己的肚子不给摸,三两下化解了他的防守,把人剥个精光。
“我刚给人口过。”
“我不嫌你脏,但想想别人那里倒挺恶心的。”于是池愿扛着谢长钦走进了浴室。
水杯打好水,牙刷上挤好了牙膏,池愿把人圈在洗脸台前。“刷牙!如果抵抗我现在就插进去。”他威胁道。
谢长钦说到底还是个吃不得苦的,虽然这几年生活yín_luàn,倒真舍不得让自己吃苦,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老老实实的端着杯子开始刷牙。
池愿看着他老老实实的刷牙,一双大手从后面抱住了身前的躯体,厚实的大手沿着锁骨抚摸到胸口,捏着粉色的rǔ_tóu来回拉扯。
“别……”谢长钦被胸口突如其来的侵袭激得一喘,口里含着泡沫顺着嘴角滴在胸口上。
池愿不为所动,顺着谢长钦的耳后根一路吸到肩膀,在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一连串梅花一般的吻痕。
“洗完了幺?”咬着耳垂,谢长钦问怀里的人。
“你别。”谢长钦用手肘推搡身后的人,扭动身体想挣开禁锢,却被男人一手握住了命根子。要命的地方被带着老茧的手掌一阵磋磨,让他当下软了腰。
“舒不舒服?”重点部位的照顾细致而周到,敏感的头部被大拇指刮过,谢长钦再也站不住,软了身子趴在洗脸台上。
“我真的不想和你睡。”虽然知道挣脱无望,谢长钦还是坚决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为什幺不想和我睡?”池愿问。
“因为你是我朋友。”
“你可以随便和路边阿猫阿狗睡,却不愿意和朋友睡?”
“是。”
如果】..◎“你是在惩罚自己,还是在珍惜我们的友谊?”
“……”
浴室里一片静默,池愿的问题让谢长钦无法回答,他低着头不知在思考什幺,池愿也不打算让他继续消沉下去,抱着人回到了床上。
接下来的一切,脱离了谢长钦的控制,男人掰开了他的双腿,将yù_wàng埋入了他的身体。早已习惯xìng_ài的身体不管是谁的进入,都能欣喜的张开肉道迎接一次又一次的顶撞。
他用双手遮住了双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