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我沉痛的说:“很抱歉父亲。”
“觉得丢脸?”
我没回答。
“我说了,这很正常小迪厄多内先生。你从小看的书就偏向明确。”澍茨先生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光影在他脸上一半一半,“之后又是去的霍格沃茨。”
澍茨先生您最后一句话的内涵太深邃了。
“家族传统的咒语小迪厄多内先生大概连名字都没怎麽记住更不用说会,唯一掌握的一个也不建议在未成年期使用。毕竟后果很严重相信小迪厄多内先生能够记住教训。”
再度沉痛的点头。不过我不会大概也许是赖您就没教过?
“德姆斯特朗对黑魔法的态度开放很多,用心学。”澍茨先生下了结论。
表决心的大话对澍茨先生完全没用,我只点头:“好的父亲。”
澍茨先生欲言又止的看着我,我只好主动道:“您多注意身体。”
他抿了一下嘴角:“不要挑食。”
在我作出反应之前就挂了。
唯有无言可表此刻心情。
摇摇头接通了斯内普教授:“晚上好先生。”
“最好你有重要的事。”映入眼帘的是冒着气的坩埚和半片黑袍袖子。
“先生不关心转入新学校的学徒有没有不对劲或者不适应?”
“就没对劲过的迪厄多内先生终于开始反省了,真是,可喜可贺。”坩埚里加进了均匀切好的雏菊根。
“...我确定自己没有中过恶咒或误服魔药给您丢脸。”
一把无花果皮也扔了进去:“一直表现得类似服用了少量迷乱药或欢欣剂的小迪厄多内先生得出这样的结论真令人意外。”再扔进适量的毛毛虫后如同蛇滑动的声音传来,“不过你卑微的先生从不担心,显然已经适应了这才算是正常状态的迪厄多内先生——祝你每天起床都饮用它们愉快。”
还能不能愉快玩耍啦!摔!
“好吧,先生您总是对的。”我摸着下巴,“顺便说一句,我以为用这副缩身药剂毒死对方很容易露馅。毕竟它本该是亮绿色,而您刚才加了六滴耗子胆汁进去。”
坩埚里的魔药翻滚出橘黄色的波浪,我心满意足的听到蛇王咆哮。
“好了小混蛋,要撒娇找你不靠谱的教父去。”一连串清洁咒后蛇王黑沉沉的面孔出现,“打扰你繁忙的魔药教授最好是真的有重要的事。”
“现在谁在上d.a课?”
斯内普教授冷笑着:“你的小朋友们没告诉你?”
我耸耸肩:“太远了,别让猫头鹰这麽飞。”
“其他教授们没课的时候都去代一节。”蛇王嗤笑一声。
注意到某个用词,我点头:“可怜的霍格沃茨小动物们七年真的能学到甚麽?”
“等你当了校长再来操心这些。”蛇王转身坐下改作业,“还有甚麽废话赶快说。”
您还记得自己是我师父麽?!
“计划如何?”
“高年级都参加了。”皱着眉头的蛇王心情似乎更差了几分。
绝对是那些作业惹的祸。
“我有个训练低年级的计划。”
蛇王只看了我一眼,各种丰富的含义难以尽述。
我咳嗽一声:“有求必应室。”
“某个自大鲁莽的斯莱特林级长像野狗刨食一样翻出某个破冠冕的垃圾堆?”
先生,您这语文(不,是英文)到底是谁教的!
“为了找冠冕我清理了一部分。现在里面绝不会有魂器那类危险的东西,作开拓眼界训练反应的冒险园地挺不错。清理**净后还能继续用。”
可以满足各项训练需求的房间设定必须点三百二十个赞!
“里面的垃圾怎麽处理,老蜜蜂那里怎麽交代。”
这些我都解决了要你这个院长**嘛?!
蛇王在我的沉默中抬起头来嗤笑一声:“写个计划来,学徒为师父工作是义务和本分。”
必须得挂了,不然还有更多事儿做!
第三次接通对面传来愉快的低笑:“哦拉阳我的教子,你今晚看起来真英俊。”
“亲爱的教父,月色下的您更华贵了。”
“还是你有眼光。”镜子里的大铂金先生冲我举了举红酒,“等你十四岁之后。”
我耸耸肩:“那很快。”
他低低的笑着:“明天记得等待可爱的信差我的教子。”
“也许某位仁慈的教父愿意提前透露些无伤大雅的小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