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雷哲醒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床头铁链和往常一样锁着他脖子项圈,但手腕和脚踝上的乌金环却被取了下来。
雷哲头疼欲裂,撑着身体坐在床上,用力回想昨天傍晚在外边的事,身上残存的o气息若有若无地飘在空气里。
亚德里恩……
回忆起给他深喉时那股记忆犹新的快感,就好像刚发生在这里,胯下安静的yīn_jīng隐隐有着抬头趋势。
雷哲深吸口气,手摸向胸前乳环,自从rǔ_tóu被穿刺,戴上这两枚金环后rǔ_tóu几乎整天挺立,手指刚碰到乳环,胸肌顿时一颤,雷哲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把这些杂念从脑海摒除。
雷哲扯了扯那根铁链,却看到空中漂浮着一张黄皮纸,伸手取过,笔墨未干泛着味道,上面只有寥寥几句,末尾是亚德里恩龙飞凤舞的签名。
给奴隶:
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我大概已经在启明城城内了,矮榻上是我留的讯鹰,醒来后把它交给夏佐将军,消息我会通过迅鹰传达。
你的手脚镣暂时取下,项圈钥匙我放在床边,我说过不会让你上战场送死,但每晚睡觉时候必须把项圈戴上。
顺便说一下,小骑士这段时间可能会痛苦一点。锁眼六个时辰开一次,刻着契约文,就别想着取下来。
——亚德里恩
小骑士?
雷哲皱眉,随后想到昨天亚德里恩kǒu_jiāo时候说的话,yīn_jīng感觉到莫名的难受,掀开被子,半软的性器外竟然套着一个金属笼子。
笼子材料看上去十分坚固,尾部是一个钢环戴在兽人yīn_jīng根部,笼子与钢环把他的jī_bā和囊袋隔开,用一把小锁锁着,尺寸很小,牢固地困住兽人粗长雄伟的性器。
贞操锁。雷哲脸色阴沉,一下子看出金属笼子的用处,怒火中烧,阴狠地骂道:“妈的变态。”
他握住笼子,左右反复查看破绽,摆弄笼子时yīn_jīng跟着活动,马眼里却传来一阵堵塞感,定眼一看,笼子前端对准是一个金属球,连接着尿道中的一根细长金属棍,将yīn_jīng马眼死死堵住。
雷哲深吸口气,狠狠地掰动锁头,但贞操锁上浮现出若隐若现的魔法符文,让兽人一身蛮力无济于事。
“六个时辰,行。”
我到底在挣扎什幺。雷哲咬牙切齿,即使内心告诉他反抗于事无补,但仍旧发自本能地勃怒和不屈。
雷哲一道怒吼,爆发的骑士力量打翻了房间里所有陈列的东西,顿时一片狼藉。
“咚——!咚——!”
辰时击金,三道鼓声穿过寂静山谷在营地四方回响。
雷哲拉回理智,胸膛起伏,乳环一下又一下悬动,沉睡的yīn_jīng跃跃欲试,但只稍微勃起了一点就被冰凉的金属禁锢,困兽一般在笼子里哀号,让他一阵阵生疼。
“操。”他不得不深呼吸用力压下邪念,好半天才慢慢平息,目光复杂地看着两腿之间那副明晃晃的金属贞操锁。
西部中心城,启明城外。
炽日高悬,群山绵延,流云如绸缎般由内向外扩散,顺沿着两边山峰往后分离,远远看去,坐落在青山中的启明城就好像云端仙境一般。
启明城是整个南国西部国境的中心城,位临千湖之端、群峰之间,植被繁茂山巅常年被冰雪覆盖,消融时化作纯净雪水汇入成千上万的水河湖泊,成为南国主水源城。
渡轮缓缓靠近城下,人们纷纷站在甲板上探望,吟游诗人口中的云端之城便如画卷一样展现在眼前。
“真美啊。”有人感叹道。
“整个魔法大陆的四大灵地之一,当然好看啊,你看对面的瀑布。”
数人顺着视线看去,江的尽头水雾浩渺,茫茫水幕上一条气势雄伟的巨大瀑布从天际倾泻而下,遥望而去仿佛一块白带悬挂着巍峨山峦,清澈水流从山顶浩浩荡荡从天而降,蔚为壮观。
“可惜前两天开始戒严,开了结界,只允许士兵和当地商人出入。也不知道到底什幺事。”
“是啊,林莱赛尔太不是东西了,休战协议说撕就撕。”
“就是说,白瞎了他们国家的甜浆,两个月前我儿子最喜欢喝不到喜欢的糖水和我闹脾气闹到现在!”
“听说了吗,帝国骑士团拦不住林莱赛尔,启明城 城主提前关城了。”
“道听途说,光明十字骑士军怎幺可能输,还没开始打你就在这煽风点火,真是……”
“那怎幺到现在也没个消息?憋成什幺样了,启明城底牌都翻出来了还跟我狡辩。”
“简直不可理喻!你……”
“别吵了别吵了,船开了!”
“这幺快?还没看够啊,瀑布就跟天上的银河一样漂亮。”
叽叽喳喳的渡轮走后,一辆挂着启明城符号的商船缓缓停靠在江岸。
“把这些葡萄酒送到布德公爵那里,盐和铁球直接搬到集市里。”领头的胖商人吩咐道,手里掐着一卷短烟,朝身边奴仆说,“火。”
奴仆忙从口袋里摸出火石,替他点烟。
商人一身锦衣,身材肥短,肚腩前补了三个衣扣。穿过数十个家奴,慢慢从甲板上下来,奴仆转身大声说:“跟上!”
“等等,”商人眉头微微皱起,脸上肥肉挤作一团,疑声说:“你是谁?我怎幺之前没见过你?”
被指问的是一个体格高大的青年,脸上留有一道狰狞的伤疤,正背着一箱铁球。
“我,我…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