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西瓦尔的嘴角抽动了一下。
他很想说带克雷登斯出去走走这种事根本不是这个年轻人想做就能做的。但他确实对所有人都说过那是他的养子,而一个父亲对待孩子——不该有那么强的占有欲。
所以他也没有办法拒绝年轻人对克雷登斯的一再示好,他甚至没法禁止孩子接受他人的好意。
归根结底,那名年轻人也确实没做什么——只是偶尔在巫师街买点小糖果,或者带着孩子在休息日到处转转。再或者于不用当值的时候,非常热心地替帕西瓦尔承担了送克雷登斯回家的责任。
但这还是太过了,该死的……帕西瓦尔咬紧牙关。
更令人气愤的是克雷登斯竟毫无自知,压根没察觉出对方接近他并不单纯地想做他的朋友。
虽然在这个阶段帕西瓦尔只是猜测罢了,还没能有确凿的证据下定论,但这样的猜忌没有持续多久,就被克雷登斯和那名傲罗更进一步的交集彻底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