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上漆就和古董店里那些便宜货一个档次了。”他终于写完了,合上打开的写字台木盖。 “我让您的计划更顺利了吗?” 她开玩笑似地问。
“意想不到。”他背对着印洲,抬头看向年代久远的书柜,印洲的脸映在了玻璃上。“能来这个房间算是你的荣幸。”他用手弹开玻璃上的一只飞虫,“后面的事情,找程秋吧。我管不了这些。”
“谢谢您。”她真挚地扬起嘴角,“这是我人生的转折点。”
他转过身,印洲外套上那枚双尾人鱼胸针在他面前闪闪发光。
“梅露辛,这可不是个好主题。说起来,我有套关于它的16世纪绘本,应该就在这个柜子里——你把那个手电筒拿来,对就是放在柜子边上那只……”
五分钟后印洲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右手控制不住地发抖。她把手插进口袋里,尽量贴着身体。
女仆在她身后推开房门,愣了几秒,靠着门框跌坐在地。
那男人面朝下伏在华丽的尼德兰织毯上。
门后挂着的那把波斯匕首不见了,在他背后直挺挺地插着。一束光线从窗帘之间透进来,映着匕首上晶莹剔透的绿松石。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