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与秦蓦互表心意之后,两人的情感升温了不少,也越发如胶似漆。
俞子卿迷迷糊糊从睡意中清醒过来时,就感到体内有巨物缓缓进出着。昨晚两人双修了整整一晚上,还没醒来秦蓦又在辛勤耕耘了。一睁开眼,就是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男人温热的唇舌包裹着他隆起的yù_rǔ,轻咬着嫣红的茱萸。最近男人越来越爱玩弄他的rǔ_tóu,原本只比普通男子胀一点的胸脯,变成现在两个圆润的小包子了。
1\2=3d█i点带着鼻音轻轻哼着,故意绞紧了肉道,嫩肉欢快地吸附粗硬的yīn_jīng,不让它继续抽送。
秦蓦松开泛着水光的yù_rǔ,肉乎乎的奶子弹了弹又乖乖地挺立着:“宝贝儿,你醒啦。”
俞子卿睨了他一眼,嗔道:“快出去。肏了一晚了,还不够?”
闻言,男人立马作可怜状,像一只巨型犬一样讨好地舔着爱人桃粉的脸颊,声音闷闷道:“只要是卿卿的话是怎样都不够的。卿卿就让我埋在里面吧,我不动,射完就拔出去…”话毕,ròu_bàng就一下子全部挤了进去,guī_tóu嵌入子宫里,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
“嗯……”俞子卿秀眉微蹙,比起迅猛的抽送,ròu_bàng静静地深埋更能撩动起花穴更多的情欲。肉穴完全被撑开,与yīn_jīng紧密地贴合一处,仿佛它们生来就是在一起的。得不到肏干止骚的花穴蠕动地越发不安分,穴内还就有昨晚残留的好几泡浓精,与喷出的淫液暧昧地交织在一起。
男人粗重的呼吸喷在俞子卿的耳边,挑逗得美人儿肉道紧缩。yīn_jīng越胀越大,肉筋的跳动亲吻着敏感的内壁,随着花穴收缩地越来越厉害,ròu_bàng猛地跳了跳,射出一股股浓稠的jīng_yè,灌满了子宫。射过的yīn_jīng耍着赖皮地埋在花穴内不肯出去,未等俞子卿说些什幺,半硬ròu_bàng又苏醒过来,男人又是一顿哀求,俞子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就让他继续肏干了。
两人温存了一上午,期间掌门派来找秦蓦的纸鸢已经来了好几只,最后是俞子卿怕师父他等急了,也受够了男人的腻歪,一脚把他踢下了床。秦蓦离开时一脸生离死别的样子,俞子卿虽然冷着脸,但心却如浸泡在蜜糖里一般甜蜜。
下了床,金披了件里衣就去了后山,打算清洗一下身子。运转周身灵气,双修后的身子不仅不觉疲惫,反而更加清爽。
俞子卿下身浸入池水中,花唇随着双腿的张大而微启,飘出几丝白浊。食指和无名指掰开唇瓣,中指滑入里内刮擦,引出大股浊液。细指在嫩穴缓缓chōu_chā着,把白浊都清理出来后,yín_shuǐ也跟着出来了,玉茎悄悄附势占了起来。花穴洗着洗就起了情欲,俞子卿懊恼着,在池壁上敲了几下,打开了一个暗格,里面尽是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玩物。
抽出一根雕刻精致的玉势,质感润滑,甚至是暖玉制成的,根部还有一个小触角。俞子卿轻喘着把玉势推入穴内,直至小触角稳稳地抵着花蒂。得到安慰的花穴愉悦地吐出花液,纵使玉势不如男人的尺寸,也让花穴玩得欢快。空虚的后穴微微缩口,催促着硬物填充,俞子卿再抽出一串打孔连串起来的玉珠,玉珠不大,青年一手可以包起两个,可胜在它串的数量多。后穴配合着指尖的推进,乖巧地把所有玉珠都吞了进去,剩一截穗子留在外面。
俞子卿身子软得不行,一手来回套弄着玉茎,一手chōu_chā着玉势。快感与羞耻感在体内撞击着,穴肉自己再怎幺玩弄都不如男人的肏干来得舒爽,越发饥渴地吐出淫液,两个穴都填满了,朱唇还想要带着腥臭味的男根顶入,擦过粉嫩的小舌。俞子卿满脑旖旎,骚气怎幺都止不了,身子微微颤抖着,yù_rǔ跟着乱颠,晃花了人的眼。
这时,俞子卿突然听见草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煞地冷声道:“谁!”
一只小豹子滚了出来,湿漉漉的眼珠子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软软地叫了一声。
俞子卿向来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可被看到自己yín_dàng的模样就不一样了,刚想让它离开,小豹子就迈开短短的爪子不太灵活地奔了过来,扑在俞子卿玉白的胸膛上,小舌头就舔上挺立的红樱。
被舌头上倒刺一舔,茱萸像颗诱人的果实,俞子卿爽得浑身颤抖起来,挺了挺胸,把yù_rǔ给小豹子的舌头送去。低头看到小豹子后腿上不太明显伤痕,心里想着,或许是灵兽园里侥幸打破结界逃了出来的幼崽,应该还没断奶,不然怎幺会舔自己的rǔ_tóu呢?完事应该要把它送回去。
小豹子欢快地舔弄,小尾巴像小狗一样兴奋地摇摆着,看得俞子卿一阵心软,这猴急的模样就像某个臭不要脸的男人一样,一想到他,白皙的抹上一缕潮红,心中发痒。
突然,胸前的舔舐感消失不见,小豹子被一只大手提着后颈扔了出去,随之而来的是低沉嗓音的埋怨:“为夫才离开一会,卿卿就自己玩上了,还让这只小畜生舔你。”
俞子卿抬头,眼中流过一丝喜色,装作不经意道:“你怎幺那幺快回来。”
秦蓦看着爱人塞满道具的下身,嘿嘿道:“这不是怕卿卿寂寞嘛…”说着推倒美人儿又来了一发。
云雨过后,秦蓦抱着瘫软的爱人,手指一下一下地轻轻梳着他的柔发,闷闷道:“我要离开三天。”
“怎幺了?”俞子卿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