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拾完东西就回家了。
开会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被我爸狠狠批评了一顿。
“年轻人别老想情情爱爱的,你年纪一把了,就不能**点事业吗?”
我爸跟白凌说的话好像啊。
“我错了,爸,我会努力工作的。”
“嗯,我跟你妈意见不一样,你要是没遇上合适的,那**脆就把重心放事业上。”
“哦。”
“这次和政府合作的项目一定要拿下来,专心搞好它,知道吗?”
我爸说得对,我真是挺没用的,工作爱情也没有拿得出手的。
忍不住又觉得自己配不上白凌,酸酸的。
因为公司事情太多,我只能暂时把白凌给放下了,他也没有主动来找我。
我和我的团队忙活了差不多一个月,天天通宵,熬得上火、嘴边长了几个泡,终于把它给成功拿下了。
我爸很高兴,说董事会那群家伙终于不用给他脸色看了。
爸,我也知道我一直以来都很没用,真是抱歉了啊。
作为小老板我要带团队开庆功宴,先是请他们吃了顿饭,又带他们去唱卡拉ok。
大家鬼哭狼嚎的很是可怕。
我终于有时间去联系白凌了。
这一个月来我偶尔会和白凌聊天,但我们以前也是这样的,聊的东西不咸不淡,无非是朋友八卦、吃喝玩乐。
白凌不是精通此道的人,注定了我和他之间不会有太多的共同话题。
这就是纯洁的“朋友关系”了。
和恋人之间隔着一道天堑。
我以为自己走出了一步棋子,蓦然才发现,白凌让时间把棋盘给恢复原状了。
我心中忽然涌起了无限悲凉。
29.
我喝了很多酒,到了后来我也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家里了,头疼得炸裂。
我“嗷”了一声,白凌忽然出现了,他抱着双臂:“醒了?”
我不知道他怎么在的,迷糊地“嗯”了一声。
我在床上挺尸。
白凌怎么会来啊?我想不懂这个问题。
“不能喝还喝那么多,你是不是想试试酒精中毒?”
白凌拿着一杯奇怪的液体走进了房,我坐了起来。
“喝下去,解酒茶。”
我便接过它喝了,有点苦苦的,但头好像没那么疼了。
“你怎么在?”我说。
“昨晚我刚下班,你助理打电话给我,说你在人家那儿大吵大闹说要见我,不然就砸了那个电视机,你还记得么。”
“……”
我不记得了。
“看你这蠢样就知道你什么都忘了。”
我讪笑:“没、没把人家店砸了吧?”
“那倒还不至于,因为你家离我家太远了,我就先在隔壁客房过夜了。”
“没关系啊。”我摆了摆手。
反正你不嫌脏就好。
白凌说他待会儿要上班,早饭已经买好了,我说:“我载你回去,你等等我。”
我冲进去洗手间刷牙洗脸。
白凌帮我换了睡衣,我解开第一颗纽扣,发现锁骨那儿的皮肤有些红红的。
咦?
我把衣服脱了,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脖子和锁骨都有好多红点!
不会错的,那是吻痕,我这样的老手怎么识别不出来呢?!
我在浴室尖叫,白凌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