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容感觉到内裤里黏糊糊的,十分难受。
郑扬倒是没急着再做什幺,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他黏腻的卵蛋和会阴。低头温柔地亲了亲苏羽容的眼角,低喃:“容容,感觉好点了吗?”
苏羽容没有说话,郑扬手指上的戒指硌痛了他,疼得他眼里都泛起了水雾。
佣人过来问小少爷要不要喝杯茶。
苏羽容失魂落魄地摇摇头,声音有一点沙哑:“你们都去休息吧。”
郑扬看着小外甥把佣人们都打发回房睡觉,忍不住弯起嘴角。佣人们的背影还未从楼梯上消失,郑扬已经把苏羽容的裤子褪到了大腿根。
苏羽容惊慌失措地盯着楼梯上的人,小声哀求:“舅舅……别在这里……”
郑扬揉着他挺翘白嫩的屁股肉,低声说:“容容的小pì_yǎn都骚得流水了,还说不想被舅舅操?”
苏羽容反抗不成,被郑扬强行按着趴跪在了软垫上。他惶恐地抬头,视线却正好对上苏建峰的照片。
郑扬把火热硕大的guī_tóu抵在了他湿润柔软的穴口上,烫人的肉块慢慢挤进去
苏羽容咬着自己的拳头,甜腻的喘息声仍然模糊不清地溢出来。许久没有承受过蹂躏的肉穴被一寸一寸撑开,涨得他有点疼。柔嫩的内壁被男人yīn_jīng上的青筋磨起一阵酥麻。
可他的父亲正在看着他。他严厉的父亲,已经死去的父亲,正在微笑着看他为了自己舅舅翘起屁股。
“舅舅……”苏羽容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他害怕仍有未睡的人听见他的声音,“很……很深了……不要再进去了……”
他有段时间没有被这样对待了,xiǎo_xué变得很紧,郑扬的yīn_jīng刚进去一半他就开始觉得难以承受。
郑扬俯身吻了吻他的耳后:“容容,忍一下好不好?为舅舅忍一忍,嗯?”
苏羽容小声抽泣着点了点头,努力放松着臀肉和肠壁,让那根折磨他的大ròu_bàng进得更深。透明粘稠的yín_shuǐ被ròu_bàng挤出来,臀缝里都湿的乱七八糟。
“容容,容容……”男人在他耳边温柔低喃,像是最深情缠绵的情人。
苏羽容压抑着呜咽了一声。那根东西太大了,让他有种快要被撑破的错觉。可郑扬还在不停地进入,越来越深地进入,硕大的坚硬guī_tóu狠狠顶在他最为敏感的花心上。
“嗯……呜……舅舅……”苏羽容在男人身下无助地哭泣,“舅舅……好疼……”
郑扬握住他的腰抽出一点,再一次狠狠顶在花心上。苏羽容上身还穿着服孝的黑西装,下半身却已经被他脱了个干净。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殷红湿润的穴口艰难地吞吐着他粗大的深色yīn_jīng。纤细单薄的身子在他身下瑟瑟发抖地哭着说疼,像是一场qiáng_jiān。
1~2⊥3di点 郑扬一下比一下重地操干着身下白嫩的小屁股,恶狠狠地逼苏羽容发出更多声音来。
苏羽容在他凶狠的操干中再也没法压抑自己的声音,清甜柔软的声线发出颤抖的哭音:“呜……舅舅……舅舅……”
他已经射过一回,前端的ròu_bàng没法这幺快就硬起来。后穴中累积的快感无处宣泄,变成一种难耐的瘙痒。
郑扬故意放缓了动作,只把guī_tóu卡在穴口慢慢地小幅度移动:“容容,要舅舅做什幺?”
“要舅舅……呜呜……”xiǎo_xué里痒得像爬满了蚂蚁,只有被ròu_bàng磨着才能缓解些。可苏羽容说不出那种话,只能一遍遍哭着说,“要舅舅……容容要舅舅……”
“容容不说,舅舅可就走了。”郑扬说着故意要把yīn_jīng抽出来。
苏羽容又羞耻又害怕,慌忙收紧穴肉想留住那根大ròu_bàng:“要舅舅……操我……呜……舅舅操我……”
“操哪里?”郑扬慢慢诱导他说出更多羞耻的话,“是不是想让舅舅操你的小pì_yǎn?”
“嗯……舅舅操小pì_yǎn……”苏羽容脑子里一片模糊,只想让郑扬把整根ròu_bàng都插进来,狠狠磨一磨他那些瘙痒的肠肉,“想让舅舅把……把小pì_yǎn操肿……嗯啊……操烂……舅舅……呜呜……”
郑扬狠狠操着他,宽大的手掌响亮地拍打在他的臀侧:“小pì_yǎn这幺欠操,舅舅不在的时候你爸爸没有好好chā_nǐ吗?”
“呜呜……没有……”苏羽容模糊中看着父亲的遗照,“只有……只有舅舅插过……爸爸没有……”
软趴趴的ròu_bàng被操得又硬了起来,笔直地晃来晃去。
郑扬在他身后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双手握住苏羽容纤细柔软的腰肢,又快又狠地没一下都操在了花心上。顶得小东西在他身下哀哀地哭求,嗓子都哭哑了。
插了几百下后,苏羽容的肉穴已经肿成了一张嘟起的小嘴,大腿根都在微微颤动。沙哑的嗓子发出可怜又甜腻的抽泣声:“不要了……舅舅……真的不要了……小pì_yǎn要被插坏了……”
郑扬咬着他的耳朵说:“那让舅舅射在你的小pì_yǎn里,明天你就这样屁股里含着jīng_yè去参加葬礼,好不好?”
只要郑扬现在肯停下,苏羽容什幺都答应他。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泪水,抽泣着点点头。
郑扬又极深地插了几下,guī_tóu抵着花心,滚烫的热流射在了柔嫩的肠壁上。
苏羽容在他身下发出一声绵长尖锐的抽泣,ròu_bàng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