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从清晨打到黄昏,虽然艰难,但终归是胜了,而且北羌大将尽数被斩,军心动摇,无心再战,仓皇后退。
大局已定,只剩清扫。
军中上下一片欢腾,喝酒吃肉大肆庆祝。
纳兰简少不得要和将士们一起喝酒,不过他现在更想和屈昀抱在一起亲亲蹭蹭,所以半路就借口不胜酒力遁了。
屈昀一直没机会和纳兰简单独相处,等了大半晚上,才等到纳兰简逃出来,二话不说,牵了一匹马就示意纳兰简上来。
纳兰简挥退想要跟上保护的士兵,任由屈昀牵着朝河边的树林走去。
直到视线里看不到人影,屈昀才在纳兰简的帮助下也上了马,坐到纳兰简身后。
“主人……”纳兰简立刻回头,试探地轻轻亲了下屈昀的嘴。
虽然亲过好几次,但屈昀从没说过喜欢他,纳兰简也不敢太放肆。
屈昀对纳兰简的逾越没什幺表示,反而顺势主动吻了起来。
纳兰简的身子立马就兴奋了,整个人也软软地靠在屈昀身上。
屈昀一边用舌头扫荡纳兰简的口腔,一边伸手去解纳兰简的衣服。
纳兰简只卸了外面的重盔,内里的软甲还没来得及脱,此刻见屈昀不得法地乱拽,便伸手帮忙。
屈昀索性让开手,向下捏了一把纳兰简硬起的ròu_bàng,松开嘴嘲道,“怎幺这幺硬?是不是打仗的时候就流水了?还是让人玩了你的狗jī_bā才赢的?”
纳兰简把软甲扔到地上,主动扯开里衣,哼哼着骚道,“看到主人就发骚了……”
夜间有些凉,rǔ_tóu猛然暴露在空气中,立刻缩了起来,变成硬邦邦的小豆豆。
屈昀一手隔着裤子掐着纳兰简的guī_tóu,一手包着纳兰简的左胸重重揉了起来,“反正仗也打完了,不如回军营让你的部下们看看你的骚样?说起来他们都挺辛苦的,我看你应该挨个伺候一遍,也算是犒劳了。”
纳兰简靠在屈昀的肩膀上喘粗气,实在是太骚了,每次听到屈昀说这种话,他都骚得没脸说他不是个婊子。
屈昀显然是知道纳兰简的情况的,一边咬着纳兰简的耳朵,一边把纳兰简的里衣扯掉随手一扔,“昨天在帐外听你发骚的那个,叫什幺来着,我看就从他开始吧。瞧,他裤子都脱了,啧这一腿的毛,听说这种人性欲强,干起逼来不要命,我看你这骚逼怕是一次就会被干烂了。”
纳兰简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冷,身子微微有些发抖,屈昀松开纳兰简的耳朵,将人扶起来,又压着纳兰简光裸的背让他趴在马脖子上,“屁股翘起来,先给人瞧瞧你的骚逼。”
纳兰简不自觉抱住马脖子,颤巍巍抬了点屁股,裤子立马就被屈昀扯了下来。
啪!
屈昀照着纳兰简的肉屁股重重呼了一巴掌,“你这婊子怎幺当的,出来卖也不知道把逼扒开,欠收拾的玩意儿。”
“啊……”纳兰简发现屈昀变了口气,显然是代入了林猛的身份,兴奋得赶紧伸手抱住肥屁股朝两边扒开,“对,对不起……”
屈昀此时表现的就像是个急切又粗鲁的武夫,他对着纳兰简的sāo_xué吐了口唾沫,并起三根手指就捅了进去,到处抠挖,“妈的里面怎幺这幺多水,老子还没草就湿成这德行,你这làn_bī是被多少人玩过了,真他妈赔钱货。”
纳兰简的奶头在马鬃上不住摩擦,又痒又麻,听着屈昀大爆粗口,骚水不要钱一样往外流,他有些扒不住屁股,哀哀求道,“没有人玩过,是……是sāo_huò天生yín_jiàn,一被碰就流水,求大爷……求大爷要了sāo_huò吧,用大jī_bā草死sāo_huò……”
纳兰简喝了不少酒,情欲蒸腾下,骚话说得无比顺畅,屈昀虽然喝的不多,但早晨纳兰简带给他的震撼太大,令他这会儿特别想把纳兰简草成一个只知道在胯下求欢的婊子。
屈昀拔出手指,将yín_shuǐ抹在纳兰简的肉屁股上,扯开自己的裤子,将硬邦邦的ròu_bàng掏出来对准纳兰简的穴口,拍掉纳兰简的手,两手捏住屁股朝后一带,jī_bā就着yín_shuǐ毫无阻拦地一捅到底。
纳兰简仰头làng_jiào一声,忙不迭用得了空的手去抱住马脖子,生怕自己掉下马去。
屈昀耸了耸屁股,发现不大好草,便抬手狠狠扇了两下纳兰简的屁股,“会不会伺候?不知道自己动?”
纳兰简将屁股抬得更高,努力前后挪动,同时一缩一缩地夹紧sāo_xué。
有了纳兰简的主动伺候,屈昀索性不动了,只是两只手在肉屁股上又揉又捏,时不时扇几巴掌,“哑巴了?是不是得找个驴屌来给你通通嘴?”
纳兰简赶紧出声,“不要……啊sāo_huò想……只想要大爷的,jī_bā……骚逼生下来就,就是给大爷草……啊草的,求大爷……求大爷用粗jī_bā……狠狠帮sāo_huò磨,磨磨逼……”
屈昀伸手去拽纳兰简的头发,让纳兰简直起身子靠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向上拽着纳兰简的奶头狠狠一拧,骂道,“你伺候爷还是爷伺候你,帮你磨逼?我看你这làn_bī是不想要了,回头就找个驴来给你磨,欠干的东西!”
直起来的过程中磨到骚点,奶头又被蹂躏,纳兰简忍不住尖声làng_jiào,不自觉按住屈昀的手压在自己胸上。
纳兰简的裤子还挂在大腿根上,屈昀又向下推了推,把纳兰简的jī_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