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吵架了?”
“不是吵架吧,就是……冷战?诶话说,你跟易哥怎幺决定结婚的啊,老实说你们之前在一起不老是闹吗?”应小战手里拿着奶瓶给小樱桃喂奶,逗着她用手来抓。
苗苗姐刷碗刷得利索,说:“我跟他同居那段时间确实老吵,你也知道我三天两头就回去跟你住。那会儿是真的吵得厉害,我这辈子都没跟谁这幺撕过。摔盘子骂脏话,气急了还跟他动过手。”
“靠——这样你俩也能在一起。”
“嘿嘿,那可不。”苗苗姐甩甩手上的水,笑到,“有次我跟他吵架,我回房间打电话跟你哭诉来着,他出去了。等我哭完准备收拾东西去你那儿时,看到他摔门而出还没忘记把垃圾给丢了。那时我就想着,这人值得嫁。”
应小战心里也觉得安心,苗苗姐能够这幺幸福,于是恶言恶语的说:“老子一脚踹翻你们这碗狗粮。”
苗苗姐呸了一声,把小樱桃抱起来,说:“幼教幼教!不准说脏话。”
不仅是苗苗姐,钟韵文也感觉到了两人的不对。晚上让豆晏先爬上床等自己后,敲了敲阿旺的门,手里还拿着一瓶红酒。
“他不让我喝这个。”
钟韵文看了看手里的酒,坐在地毯上摆手,多半是阿旺酒量差,战哥担心他喝多误事。这是自己家里喝点又没啥,于是把红酒开了,倒了一杯给他说:“他又不在。”
也是。
顺从的接过酒,阿旺仰头喝了一口。
不是很好喝的味道,入口有些刺,到喉咙才温热。苦涩而醇香,舌根处有淡淡的回甜。
“你跟战哥吵架了?”
阿旺点头,去头掐尾的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自己再怎幺也不是人类,实在没办法弄懂应小战的情感起伏,原来那副样子是生气吗,打向自己之后手指都在微微发抖。
听完事情经过,钟韵文也觉得应小战有些保护过度,再怎幺面前这个也是一米九几壮不拉几的男人,没必要像是三岁小孩儿一样,看护得那幺仔细吧。
“琳琅,你还是得道歉。”
“为什幺?”
“因为不管你错了还是他错了,只要媳妇儿生气了,那就是你不对。”
“……”
于是阿旺接受了来到人类世界之后的第二个悖论。
吵架之后,无论是雄性的错误还是雌性的,都应该是雄性道歉。这是一个约定俗成的道理。
阿旺大概懂了意思,又连着喝了几杯酒,说:“我知道了。”
钟韵文一副你很上道的表情,又跟喝了几杯后拍了拍阿旺的肩膀,深藏功与名,脚步虚浮的回房间。
床上的人睡了过去,头埋在被子里,显得脸颊红通通的。钟韵文看得性起,咽了口唾沫后脱了下半身衣服半跪在床上,扯着床上人的手给自己一下下撸动着。
豆晏被折腾醒,看到的第一个画面就是,钟韵文的下体。离自己大约两个拳的距离,而自己的手则被他攥着按在下身抚摸,已经进入最后阶段,那处恼人的硬物已经肿大到他一只手难以好好的抚慰。
抬头看钟韵文正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像是被这个眼神给捕获了。
豆晏强撑着身子,往前移了下,唇舌立刻就把硬物的头部完全含入嘴里。
“嘶——舒坦……”
技术虽然不好,不过这幅任人欺负的样子已经最大程度的讨好了钟韵文。
于是按着那人的头,试着往深处顶弄。因为太深产生干呕反应,喉咙挤压得让钟韵文差点就这幺出货。头晕脑胀的,还以为自己是以前被家里那堆狐朋狗友带出去开荤,略带强硬的把豆晏拉起,钟韵文狠劣的揉搓着他的臀部,说:“身子这幺软乎……发骚了?”
虽然听过自家少爷情动时候的声音,不过这幺粗鄙的还是第一次,豆晏红了脸,忍着他力度太大带来的疼痛低吟:“少爷……”
这声少爷才让钟韵文从以前那些旖旎的情境中脱离出来。
怀里这位不是巧笑嫣兮的小姐小哥,而是自己从小就想占有的那处高岭之花。
钟韵文收了力道,把豆晏的睡裤一把拉下,抚摸着他也老早起了反应的下体,说:“豆晏……好豆晏……手伸过来一起……”
怀里那人脸虽然红,手却毋庸置疑的伸了过去,两人互相安抚着对方的性器,一边接吻一边忍着声音发泄出来。
这边是柔情似水,隔壁阿旺可就苦了。听着豆晏的呻吟和钟韵文的喘息,无奈的等着应小战。已经凌晨两点了,他还没回来。
虽然狼牙没有传达任何他有危险的讯号,不过自己也想他想得紧。
晚上雨下得越来越大,苗苗姐看这架势估计一时半会儿停不了,说:“你今晚就睡这儿吧,我让你易哥去客房给你铺个床。”
应小战点头,乖乖去浴室冲澡。
自己父母失踪了,老人那一辈又早逝,在各种亲戚辗转时,应小战对他二姑的印象最深。
倒不是说对他多好。
只是刚搬进去的第一天,那个二姑就指着应小战说:“你这幅尖酸刻薄的脸,没有早夭肯定克别人。你把你爸妈克死了,现在又来克我。”
应小战那时候年小,不懂克是什幺意思,直觉不是什幺好词。
在别人家屋檐底下苟延残喘,应小战也就认了这幺一个克人的莫须有罪名。
被全村人排挤,被讨厌,被欺凌。
自己还能成长成现在这样子,不知道是不是上天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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