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缘是被肏醒的。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狭小、称不上整洁的宾馆中……
最重要的是,他被一群挺着jī_bā、赤裸的男人围着。
大jī_bā真实的热度、被操弄得又酸又涨——当然也很爽的sāo_xué,都提醒他这一切并不是一场梦。
隐隐作痛的脑袋迟钝地运转着,聚会、醉酒、小巷……还有那个刀疤脸的混混……
酒精的作用已经渐渐散去,源缘也意识到发生了可怕的事情。
他被qiáng_jiān了……甚至正在被lún_jiān。
源缘倒抽一口气,下意识猛烈地挣扎起来。
他虽称不上强壮,但平时也坚持晨练,健康成年男子的力量和qiáng_jiān者的疏忽,竟让他一时挣脱开来了。
周围男人显然刚刚发现他已经醒来,在他们怔神时,源缘挣扎着爬下了床。
……但不幸的是,他的双腿刚接触到地面,便感到一种无力的酸软,这让他一下子瘫软在小宾馆的地毯上。
周围的男人们哈哈大笑起来,刀疤脸熟悉的声音在源缘耳边炸起来,“我们的小sāo_huò想在地毯上被肏吗?”
“那我们自然要满足他了!”
源缘惊恐地回头看去,一个强壮的光头男人正朝着他走过来,大喇喇地挺着粗长的、沾满jīng_yè和淫液的jī_bā。
这应该就是他昏过去的时候肏他的那个,因为周围其他的男人的大jī_bā上,还没沾上这幺多黏腻的汁液,这场lún_jiān估计也是刚刚开始。
……天,源缘在内心骂自己,这个时候再分析这些有什幺用?
源缘感受到男人火热的大掌拉住了他的胳膊,他猛烈挣扎起来,但在有着满身野蛮肌肉的光头的眼中,他就像是个可怜可爱的小猫小狗,没什幺威胁力。
滚烫的大jī_bā凑到他的唇边,腥臭的气息扑鼻,源缘的头皮一紧,下意识地咬下去。
光头险险避开了,背后瞬间出了一身冷汗,他狠狠抽了源缘一巴掌,怒骂道,“贱货!都被肏成这副骚样了,还装什幺贞洁烈女!”
被这一巴掌掼倒在地毯上,源缘无力地伏在地上,纤瘦优美的腰背袒露在施暴者的面前。
俊秀清雅的青年满身红红紫紫的情欲痕迹,白皙的臀瓣被肏得泛红,臀缝间的mì_xué已被肏开,像一朵小小的肉花吐露着浊白的液体。
周围的男人们不约而同吞了口口水,在美色面前光头也稍微消了点气,他眼珠转了转,似是想到了什幺,淫笑着对一个瘦猴一样的青年说,“猴子,把那玩意儿拿出来给这个小贱货用用,看他还怎幺犟得起来。”
“老大,这药可烈得很,”瘦猴咽了口口水,“平时都是给那些骚妓女用的,这小美人细皮嫩肉的,经不经得住啊?”
“这小sāo_huò看起来清高,”光头哼了一声,“我看他有着一身骚骨头……废话这幺多干什幺?让你拿出来就拿出来!”
瘦猴走到一边,从椅子上的衣服口袋掏出一个小瓶子,递给了光头。
感受到冰凉的瓶子贴在了自己的后穴,源缘惊恐地想要避开,却被强壮的男人们紧紧按在了地上,不得动弹。
冷冷的液体流入温暖的肉穴,源缘打了个寒战——冥冥中有种预感,他的人生似乎将转个大弯。
那凉凉的液体一路流进肠道深处,没一会儿,源缘就感觉到一股难以描述的瘙痒从里面蔓延出来,他不由地颤抖着,一身雪白的皮肉泛起桃花一样的色泽。
这药太烈了,以至于一时间源缘脑中一片空白,他难耐地磨蹭着地毯,想要借此缓解yù_wàng。
不够……完全不够……
源缘将手指伸进那饥渴无比的sāo_xué,眼神迷蒙地望着房顶。
想要有什幺东西狠狠地插进去……填满自己……狠狠地填满……
他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余力去关注周围的男人们的表现了,生疏地用手指在后穴戳刺着——毫无章法地自慰非但没能缓解yù_wàng,反而欲火更加的炽烈。
光头半蹲下来,抬起青年精致的下巴,观察着他被yù_wàng浸满的神色,满意地笑了,“小sāo_huò,你想要什幺?说出来……说出来哥哥就满足你。”
源缘茫然然地望着他,被饥渴填满的大脑让他无法再进一步地思考,只是重复着光头话,“我想要什幺……?”
“对……你想要什幺?”
源缘喃喃念到,“我想要粗的……想要被填满……想要……大jī_bā……”
然后将双手伸向面前男人的身体,相较而言低了几分的低温,让他不由地想要汲取更多,于是将自己的身体贴了上去。
“操!真的骚!”
清高的年轻高材生,被春药弄地像个满脑子性欲的小yín_wá,光头觉得自己的下体硬得就要爆看好ξ看的﹊带v∝i文就来就じ要┨耽美≮网炸,他一把拽起源缘,让他摆出跪爬的姿势,然后猛地把粗大的jī_bā插进了sāo_xué。
“啊!好满……!”源缘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主动地向后靠,用屁股将大jī_bā吞得更深,“动一动……好哥哥动一动……”
听罢光头拍了拍他丰满的臀肉,看那臀肉荡出淫糜的肉浪,再也忍不住大开大合地chōu_chā起来。
光头的公狗腰显然十分给力,源缘的sāo_xué很快就被肏得通红,鲜艳得就像要滴了下来。粗大的黑红jī_bāchōu_chā间带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