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白身体发颤,他原以为身后人会和他一样紧张,可袁晋的动作除了刚开始的停顿外,竟然又深深插入他的穴道之中。
隔着薄薄的木板,外头的人在哗哗的放水,里头的人在奋力耕耘。
肉刃坚硬如铁在开拓在肠穴中,青年茎头胀大,摩擦在脆弱的黏膜上,让他后穴发麻酸胀又隐隐刺痛。自外头有人后,袁晋动作虽不如之前猛烈,却寻准了方向直直的戳在他的腺体那处,一次一次,叫曲白的痛爽得前茎不断的滴出液体,连泪腺也比先头更加敏感发达。
原本是要给人家点糖吃,结果上了海陆大餐,做足全套还让自己差点被操到失了魂魄。曲白欲哭无泪,发誓以后再也不敢随便撩拨此人。
好容易熬到外头人走,他已经浑身大汗淋漓,股间和腿间湿润粘腻,大多是他自己的体液。脸上也是一塌糊涂,先头被人射了满脸,加上他的眼泪、涎水还有.......鼻涕。
实在丢人。
这时,身后那人见警报解除,又重重的压了上来,动作明显凶猛,ròu_bàng贯穿了他的身体,股间的肌肉从里到外无一不是麻木。
“唔......唔……哈啊……唔......啊……”喘息声卡在喉咙里,又被手指捂住,始终不能尽兴的喊叫。但如此压抑的声音却叫人听起来更加淫虐。
快要......不行了......曲白双目涣散,意识早已空白,全身的血液都汇聚到两人的连接处,还未shè_jīng就让他被层层叠叠破浪般推起的高潮弄得失神了。
他不是没有打过野战,无论是他干人,或是人家干他,却没有哪次有这般刺激。如此看来还真是......和欢爱的对象不同有那幺一丢丢的关系。
“你……射了?”青年深沉嘶哑的声音似有似无的传入耳膜,曲白一个哆嗦,恍惚间扭头看着驾驭着自己的人,几秒后才反应过来他的话。慌乱的在腿间一摸,那里濡湿得更加厉害,已经变凉的液体喷在马桶盖上和他自己的腿上。
“……”还真的是shè_jīng了。只是何时射的曲白自己都弄不清楚,他下体肉茎麻木,上头全是滑溜溜的液体,后穴更是除去热热涨涨外其他什幺也感觉不到了。
被人在厕所里操射,还不知道是何时射的,这样太!丢!人!了!
可袁晋倒是很高兴的样子,他激动的拉过曲白的肩膀,扭过他的头又亲又啃。
哼!小鬼就是小鬼!有什幺好得意的!曲白懒洋洋的任由他爱抚自己,几下之后,忽然觉得后穴里的东西愈发的坚硬胀大了。
大约是,他也快要射了!
有了这个自觉,曲白忽然清明,推着青年的肩膀急切道:“不……没套……别进去......啊!!”
没套进去很难清理,尤其他有爱深射,到时候不得一路走一路漏?这画面曲白想也不敢想!
最后那声尾音尖锐,因为袁晋在一次重重的捅入后猝不及防的射出白液。只是他也听到曲白的话,最后一秒拔出,污液终于没有完全落入穴道中,而是全数的喷在肛口。
一下一下。又是几股。
曲白心中哭泣,这内裤和外裤看来是都不能再穿了。
“哈啊、哈啊、哈啊……”shè_jīng后的时的快感让袁晋短暂的眩晕,随后他才看清被自己操弄到红肿的肛口上又涂满了自己的体液。
红红白白,还真好看。
虽然他暗自嗔怪于自己的恶趣味,但却忍不住的想,下一次还要将他这个地方弄得更开更大,向自己绽放,吞入他所有的东西。
从里到外都涂上标记,融入自己的味道,然后就完全的占有这个人!
曲白哪里晓得身后人的变态想法,他累的够惨,心动过速,手软脚软,跪在地上呼呼喘气。
还好是高端商场的厕所,地面整洁,里头有纸。
两人默默清理,谁都没有讲话。袁晋还好,弄干净ròu_bàng就行。曲白就惨了,裤子上和衣服上都落了点点精斑,更是在他出门前擦的香水里混上了诡异的味道。
“呼!”他长舒一口气,懊恼道:“以后不可以这样!”
“?”袁晋转头看他,不明白他说的这样是哪样。
曲白瞪他一眼说:“现在还气不气了?”
袁晋脸色马上染上红晕,刚才那点不快早不知道甩去哪个九霄云外了。
“说你什幺好?”曲白没好气的拉上自己的裤子,低声说:“看起来少年老成,结果还是个孩子!”
“对不起!”袁晋踌躇再三,还是憋出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