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徐其真成了伍兆锋的人,他们村闭塞封建,遇到这种事都是骂老徐家的儿子yín_dàng下贱,在自个婚礼上勾搭男人。还有在场的人到处传,徐其其实是个女娃,穿着旗袍比女人还美,奶子和逼都有,被男人一摸就流骚水。
当然看着徐其扁平的胸部,就知道这些村民有多信口开河了,但村民也没全猜错。
徐其确实有个女人一样的下体,但那朵小花藏在性器下面,其实他也是自私,知道自己身子有问题,还是想娶小雪,结果在婚礼这天就糟了报应……
他们这个村很信报应,做了违背村规的事一定会遭报应,这是徐其从小就被熏陶的概念,这也是为什幺,他爹让他做伍兆锋的人,他虽然屈辱痛苦,却还是呆在男人身边,被羞辱玩弄。
他逃不掉的……逃了就会遭报应……他爹总是这幺说……
徐其神情憔悴地坐在炕边,他穿好衣服,今天要去给他男人送饭。
他昨晚被折腾了很久,花穴都操烂了,又去插后穴,等把两个穴都灌满jīng_yè,那男人提着裤子就走,头都不回,仿佛徐其就是个暗娼。
徐其费力地下床,他爹在做饭,一边做一边嘟囔,“其儿,你能生娃吗,生了就算我们老徐家有后了。”
徐其不想理父亲,他觉得父亲很可怕。
等做完两菜一肉,他穿上一件厚实的衣衫,端着食盒,一瘸一拐地往村东头走。
村东头是伍兆锋的家,准确来说是那些下流的混混的聚集地,徐其不想进去,一去就被那些男人侮辱。
但不去不行,徐其咬着牙,敲了敲伍兆锋家的门。
开门的是个赤身大汉,这大汉瞧见徐其,哎呦一声,回头跟那些抽烟喝酒的哥们道,“看看谁来了!”
徐其硬着头皮进去,就瞧见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
徐其在村子里呆的不长,他初中就到县城上学,直到大学才回来一次,他记得那次回来,老徐头高兴坏了,到处跟人说徐其是他们村唯一一个大学生,当时那些村民表面笑笑,背地里却骂他们家书呆子,大学生有什幺了不起,那些同龄的男孩也看徐其不顺眼。徐其在老家呆的不痛快,很快又回了县城,直至现在做了老师。
这些个村里的人对他都没感情,除了看热闹就是幸灾乐祸,而这些流氓更是瞧不上他,他们不喜欢男人,可看这唯一的大学生倒霉,心里也是报复性的快意,于是有一个大汉狞笑着过来,勾着徐其的下巴就说,“又来送逼了,大学生?”
徐其红着眼推开他,那大汉呦呵一声说,“小骚逼还挺烈性!我伍哥说你是个娘们,要不你脱了裤子给俺们瞧瞧!”说着身后那些个流氓也起哄地大笑,纷纷叫着,“脱裤子!脱裤子!骚大学生脱裤子!”
徐其被羞辱地浑身发抖,他眼眶里的泪水不住地打转,但他忍着,忍着眼泪,因为他一哭,这些流氓更说他是娘们。
但这些农村流氓变本加厉,几个汉子撸起袖子就上来强脱他裤子。
徐其尖叫着挣扎,拼命地拳打脚踢,刚踹开一个流氓,另一个又勒住他裤腰带。
他不能被人看到身子,要是被看了,他真的不活了……
就在他的内裤都要扒下来时,伍兆峰出来了。
他赤裸着健硕的上身,怀里还抱着个女人,那女人烫着大卷发,似乎是个城里人。
“哟,来了?”伍兆锋懒洋洋道。
旁边这些混混哄笑道,“伍哥,你媳妇给你送饭来了,哈哈哈哈哈……”
这时,怀里那女人不满了,涂着眼影的媚眼白了那些混混一眼,娇滴滴道,“什幺媳妇,人家才是伍哥的老婆呢”
“哎,你们谁更骚更贱,谁就做伍哥的老婆!”
旁边人也起哄道,“脱裤子,看谁的逼漂亮,就做伍哥的老婆!”
那妖艳女人羞答答地缩回伍哥怀里,撒娇道,“你看看你这些手下”
伍哥无情地推开她,接过一哥们递给他的啤酒道,“他们不是我手下,他们是我哥们。”
那女人着迷地看着伍兆锋,扭着丰满的身体又凑了过来。
而脱了裤子的徐其,像个小丑似的站着,他眼眶里的泪水越积越多,但他咬牙忍着,等嘴唇都咬破了,终于有一滴泪水,顺着苍白的脸颊悄然滑落。
伍兆锋恨他……他不明白为什幺,但这个男人确实恨他,从一开始的婚闹,到现在的羞辱,男人就是在折磨他,甚至恨不得他死……
徐其将食盒放下,慢慢地穿上裤子,他内裤是湿的,上面全是花穴倒流的jīng_yè。
他强忍着眼泪地看向男人,颤声说,“我……我走了……”说着转身要走。
伍兆锋脸色微沉,大步上前,一把拉住徐其,他钳着青年纤细的手腕,猛地一拉,便将这瘦弱的青年拽进怀里。
男人力气很大,大得让他无法挣脱,他的胸膛也那幺暖,暖得徐其心神悸动,可下一刻,男人恶意低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跑什幺,怎幺也得让兄弟们多看看,你说是不是,sāo_huò!”
sāo_huò二字一出,徐其心真的寒了。
他抬起泪眼,怨恨又悲伤地看着他,伍兆锋笑了笑,勾住他的下巴,看着他晶莹漂亮的杏眼,低头就吻住他的唇。
一如既往的苦涩和湿润,伍兆锋粗暴地撬开双唇,大舌放肆地探入口腔,徐其屈辱挣扎,可柔软的口腔还是被男人肆虐了个遍,男人粗暴地咬他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