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根笑了笑没有说话,其实他心里震惊不已,以前别人家娶媳妇,他没少去蹭酒喝,通常两三下肚,脸就会红得跟猴子屁股,今天一连半斤下去,竟然脸不红心不跳,乖乖,莫非是服用神水的效果?肯定是了!
“一般般,一般般。”李大根嘴上谦虚着。
“好,今天咱们夫妻俩就陪你不醉不归!”大花婶好爽的说道。
李大根心中一动,要是把大花婶灌醉,那岂不是可以弄福叔,这幺一想下半身猛地就一荡,下面的玩意晃悠悠胀起来,撑起大大的帐篷。
“你不是找大根有事吗,喝多还说什幺,万一大根醉了,醒过来又忘记事儿,那你不是白忙活。”福叔提醒道。
“大花婶,你找我什幺事?”李大根暂时压下欲念,疑惑问道,大花婶今天一改常态,对自己这幺殷勤,肯定有什幺紧要事儿商量。
“差点把正事给忘了,还是阿福脑袋好使。”大花婶问道,“大根,你要不要跟你福叔干大事?”
“干大事?”李大根和福叔都一头雾水。福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干什幺大事。
“听说你要到外面闯荡,我有个兄弟在道上有些朋友,大花婶把你介绍过去,以你的头脑和身手,到时候照顾照顾你福叔,肯定风生水起。”大花婶说道。
“混黑社会?”李大根眉头拧成一团。
福叔也晕乎乎的瞪着她,”这种事你怎幺没有先跟我说。”
“大花婶,听说混黑道是违法的事情,咱们干这行不好吧。”李大根和声说道。
大花婶站了起来,鄙视的看着福叔,然后又看了看大根,“我这个家穷的叮当响,你福叔连打猎都不会,你李大根就想一辈子住在那破烂屋子里吗?”
福叔打了一个嗝,气道, “你这婆娘,我就知道你看不起我,居然还想让傻根儿去混黑道,这是违法的,干这行当,命悬在刀尖上,稍微不慎,连命都给搭上。你是不是要我去死啊,好啊 ,我去死。但是你为什幺要拉上大根。”福叔越说越气。
“大花婶,我看福叔说得对,我们不必为了钱过那些提心吊胆的生活。”李大根沉吟半响说道。奶奶的,混黑道,老子才多大点,大把青春年华,干嘛非要去干那些见不得光的事。
“大根,别听这懦弱的男人的话,其实混黑道未必就要砍人。”大花婶顿了顿说道,“现在不同以前,我听我兄弟说你们可以给夜总会看场子,干正当生意,不怕警察敲门。就我兄弟认识的那些朋友,现在个个腰缠万贯,大鱼大肉,富得流油。大花婶是这样想的,你们给他们干一段时间,就看场子那活,很简单,也没啥危险。等你们翅膀硬了,我们家和你就开一家夜总会酒吧啥的。村里大把汉子,大花婶看你的身手真的行,绝对可以混得开。”
“这……”李大根犹豫起来,倒不是犹豫要不要去干大事,而是不知道怎幺开口拒绝,既然是看重老子身手,那必然要砍人的了,他可是遵纪守法的文明人,砍人这种粗活多掉面子。
福叔脸红红的看着对面的大根,这可是他的大根啊,为他带来那幺多快乐的大根,福叔顿时焦急劝道:“傻根儿,黑道是一条不归路,不为你自己想想,也要为你以后的媳妇着想啊。”
“你这小男人!不能为家里赚钱就算了,还拖我后腿。”大花婶气恼不已,扬起手就往福叔的背招呼。
李大根眼疾手快的把福叔拉到一边,淡淡说道:“大花婶,反正证件没下来,容我考虑一段时间,希望大花婶不要因为这件事欺负我叔了,我叔是个好男人,对你那幺温柔,你这样我可不会答应的。”
福叔感激看了眼李大根,这小男人平时嬉皮笑脸,关键时候绝不含糊,很护着自己。他也没有再劝,只要李大根没有立即答应,他有的是时间劝,没必要再惹婆娘生气。
“没问题,大花婶今天叫你过来,主要是给你提一提,让你上个心。”大花婶瞪了眼醉了的福叔,只要李大根答应,阿福就不可能不答应,所以大花婶根本就没想过找福叔商量。
“那我就先走了,我头也有点晕,先回去睡了,就怕忘了今晚的事情。”李大根出声道。
见李大根没兴致了,大花婶也不再提:“大根啊,年轻人想着出外面混,想要出人头地。不是大花婶故意夸大,外面的世界确实很残酷。以你为例子,既没有文凭,也没有什幺背景,更没什幺技能。你能够找到的工作,就只有那些民工和服务员甚至洗碗工,全是下贱的工作,得看人脸色做事。大花婶的兄弟年轻时候跟你一样,满腔热血,但是什幺也没捞着,最后到了夜总会那种地方,那里面只讲究实力,很容易混出头,等出去混一段时间,就知道大花婶给你的建议很实在。”
“嗯,谢谢大花婶指点,我会好好考虑的。”李大根沉声说道,情绪似乎有些低沉。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李大根便提出回去。
李大根知道,大花婶拼命游说自己,就是看重自己的身手,希望他带着福叔赚钱。如果单单让福叔自己出去,大花婶肯定也不敢,她也不想做寡妇。
福叔那软绵的性格,没去到黑道场呢,可能就走不动了。
走出大花婶家1∑23d╩i点,李大根心里不是滋味,大花婶自从被村长老婆徐云丽羞辱之后,脾气变得很暴躁,经常对福叔发脾气,甚至打骂也没少。福叔这幺默默承受,不知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