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结束的时候一护叫住了白哉。
“白哉,昨天的事……你消气了不?”
挑眉,“你还想去看那个小鬼?”不愧是白哉,一下子就听出了言外之意。
一护对于白哉的那些破贵族规矩实在无奈,百年后的那个他还会为了自己收敛些,现在的自己好像没资格要求他这样那样……
“嗯,我想去看看。其实冬狮郎是个好孩子,好好交流应该会理解我们的。”
在一护眼里冬狮郎一直是个板着脸一脸严肃的小大人模样,虽然总是不厌其烦地说着“请叫我日番谷队长”这样不可爱的话,但总体上来说还是个礼貌又一本正经的大孩子。现在百年前的小冬狮郎也许多少有些任性的孩子气,但冬狮郎就是冬狮郎,本质不会变。
不过冬狮郎那么强烈的敌意,真的只是出于对自己那天粗鲁行为的怨恨吗?总觉得好像偏激过头了。白哉好像也对冬狮郎意见很大的样子……
一护讷讷了两句,“当然,如果白哉还没消气的话,那就……”
白哉果断打断了他,“我去。”白哉下巴一抬,眼睛微眯,冷笑着扯了扯嘴角,“你以为,光凭这样原因就能够摆脱我?”
“……”
神啊!他想说的是“那就改天再去吧!”并不是“那就我一个人去吧!”拜托,能不能听他说完再下判断?!
☆、第十七章(下)
下午是白打课。
白打类似体术,一护还是正常人类的时候就经常打架,也学过空手道,对付混混是绰绰有余,算是给自身打下基本功。后来夜一在教瞬步的时候多少也教授了点白打的技巧,一护的白打功力马马虎虎,不算好也不算太糟糕,反正一护真正遇敌的时候都靠他那把大菜刀,白打差点也没有任何问题。(一护:不会鬼道也没有任何问题!!(#‵′)凸←小一你对鬼道是有多怨念啊。)
所以对一护来说,上白打课既不出风头也不会太丢脸,一护上得心平气和。
“白打基础技巧该教的都教给你们了,这几天大家也练习得差不多,不过每个人具体技巧细节方面老师没法□□一一指导你们,所以这堂课老师邀请了二年级的学长来帮忙一对一指导。”
诶??二年级学长?难道是——?
“啊拉,小一护又见面了哟”
果然,来帮忙指导的是与他们班上课地点最近的2-1班——即,白哉他们所在的班级。
对于一见面就凑上来套近乎的银,一护已经选择性忽略了。
一护张望了一圈,没找到要找的人影,失望。
“小一护是在找朽木?”
“对啊,白哉呢?怎么不在?”
“啊拉,我这么大个人就在这里小一护还特意去找别人我好伤心哟”
一护黑线,明知道这家伙是装难过,还是不由自主地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朽木有事被辅导员叫去,过会儿才来哟而且那家伙有洁癖,不喜欢别人亲近小一护还是选我做指导吧”
唔,既然白哉不在,而且他的确应该不会喜欢和别人接触吧,即使来了也不会愿意手把手指导人。一护想想也就释然了,“那就麻烦你了,银。”
……
凌乱着一头橘发的少年咬牙切齿却又动弹不得狼狈地被压制在地上,银发的那混蛋一手压制着掌下似乎一折即断却意外韧性十足的蜜色脖颈,另一手扣住对方双腕反折于背后牢牢钳制住,左膝顶住对方尾椎右膝压制拼命挣扎的双腿桎梏住对方的动作,整个人几乎要压在身下的少年身上一般胸膛紧紧贴着对方的背脊,脑袋还不知分寸地凑到满脸不甘心的橘发少年耳侧,那张狐狸脸笑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根,怎么看怎么欠抽,“哟,小一护又被我压倒了哦”说着左膝抬起在尾椎处暧昧地一顶。
“混蛋!你给我起来!有种再来!”一护羞怒不堪又挣扎无门,自己的白打在银面前惨不忍睹,几个回合便被压倒在地。对于两人过于暧昧的姿势一护已经没有那个心情去管了。
“呵小一护有本事的话就自己想办法脱身吧!”
等白哉来到隔壁1-2班的武技场分区,看到的两人就是这样要多亲密就有多亲密的姿势。
本来嘛,白打又名空手体术,当然不会像斩术瞬步鬼道那样依靠其他媒介发挥威力,会有肢体接触是非常正常的事,但白哉不这么认为。
或者说,眼前的这个对象让他瞬间觉得这个白打指导训练是多么可恶又可恨的东西啊!在他眼里两人过度亲密的肢体接触便是心里一直在意的那个橘发少年被另外那个恶劣的家伙压在地上占便宜。——他都没这么亲近过!!
“市银!”
几乎是一瞬间,怒火窜至头顶,烧光了名为理智的东西,黑发少年以雷霆一般的凶恶气势瞬步上前一脚狠狠踹上那头碍眼的银色脑袋,银一个扭身算是险险避过那几乎可以让自己在床上躺一个月的一脚,然后不意外地听见伤人未遂的“凶手”用一张扭曲得凶神恶煞的脸孔恶狠狠地对他吼道,“离他远一点!”
“啊拉,刚刚那一脚真是危险呢,差一点就被朽木你废掉了哦好可怕”你的脸上真的有名为害怕的情绪??麻烦你的表情稍微配合一下你说的话吧!
“市丸银!你给我听好了,以后不准你碰他!”
“呵朽木生气的样子比平时高高在上的嘴脸顺眼多了哦不过为什么是一副丈夫把老婆捉奸在床的表情呢?朽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