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商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僵硬的脸上却还是没有多余表情,身、剑都一动不动,确实像个木头。
中村河二见这木头果真还是不动,瞬间挑高本就与眼睛离得极远的眉毛得意地高声叫嚣:“打人啦——打人啦——!”
祁商:“、、、、、、”服了。
在码头巡逻的官兵立刻循声而来,带头的人见到这副白衣人动也未动,小小船老板却大声叫骂的图景,都有些怀疑地看着说得天花乱坠的船老板,看向白衣人,问:“他说的属实么?”
祁商抬了下眼皮,一声不吭。
饶是官兵有心为他辩驳,见这表情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船老板赶忙抓住机会指着证据道:“你们看,就是那条船!他专门挡在了我的航道上!还没登记!”
官兵顺着船老板指的方向看到了那艘崭新的木船,确实没有这船登记的记忆,一时间互看了一眼,仍是为首的官兵问:“造了船要出海,为什么不来登记?”
祁商:“、、、、、、”忘了。
众人见他还是不说话,表情各异。
船老板见官兵们聚在一旁商量的模样,立刻就给了祁商一个讥笑的眼神。
祁商:“、、、、、、”不跟你们玩了。
心中一念转完,所有观看事态发展的人只见眼前一花,一片白衣转瞬登上了那条崭新的船,持着剑扬起风帆,操起木桨就让船悠悠地离了岸边,白衣的身影笔直,不知怎么,僵直冷硬的面孔上愣是透出了一丝得意。
岸上的人表情怪异,一群正在商讨对策的官兵和洋洋得意的船老板瞠目结舌。
——倒真的没人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只有刚刚从另一边赶过来的老人捻着白须,微微一笑,自言自语道:“大智慧,小口角——大智慧又何必用于小口角?哈哈,这倒是个有趣的小子。”
海面上,风平浪静。
客船在坐下最后一个老人后终于满员,风帆扬起,小船摇动。
茫茫路途里,海天一线,红日升顶。
早已久候在不远处的木船随之而动,不远不近地坠在客船之后,透着一股岁月难及的悠然。
济南府内。
吴道在白三空最小的亲传弟子胡不愁的指导下扎着马步,苦着一张脸:“大头叔叔,一个时辰还没到吗?”
头大身短,额角开阔的胡不愁一改平日里对方宝玉的宠爱纵容,目光中不见丝毫笑意地认真道:“宝儿——宝玉,我虽不知你寻常习字是否就因为没有恒心才会、、、、、、但我们习武之人,最忌浮躁,尤其是你现在将将入门,怎可轻易生出惧意这般没有耐性?”话间,见这孩子的面孔着实苍白,还是生了不忍,没有说出一炷香也不到,道:“你且待着,时辰到时,我自会叫你。”
吴道:“、、、、、、”才走了个教官,又来了个叔叔,能不能好了?!
待胡不愁离开后,吴道才问守在角落里的毛二多道:“有没有什么金手指能直接、、、、、、嗯?”
“有啊。”毛二多对自己宿主落井下石的开心度可不是一天两天练出来的,就是喜欢看他心生希望又被高高抛下的失落样:“人偶,最低1080.”
吴道:“、、、、、、说好一辈子的宿主和系统呢?”
毛二多:“你先想想自己上个世界是怎么对我的,再想想你的银行、、、、、、存款。”
不敢再爱了。
吴道痛苦地质问它:“说好的称王称霸苏倒整个世界呢?!说好的自由发挥创造出一个美好未来呢?!美人呢?!小弟呢?!我就知道你们都是骗子!!!”
言语间,好不凄厉哀婉,直教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毛二多:“、、、、、、别这样,只要你有钱,我们的服务会很周到的。”
——问题是你没有钱。
吴道深沉地问:“老实说,你这种神一样的吐槽技能是怎么来的、、、、、、”
“你真的要知道吗?”
吴道不忍接受它接下来必定给出的残忍答案,叹了口气:“王大锤?王尼玛?”
毛二多动了动尾巴,特别得意。
——然后,它就被一只黑猫咬到了尾巴拖出去了很远。
“我就知道你是个天然黑!!!!”
傻孩子,知道又怎么样?还不是没防住?
吴道沉心定气,继续扎着自己的马步,粉妆玉琢面无表情的脸上在日光下分外有着“一日看尽长安花”的得意。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说好的古龙大文风呢、、、、、、作者吐不出来了,你们干脆就当一般的同人看吧,反正我是爱不起来了。
还有白衣人的相貌描写,作者是根据古龙大的原版自己改动了一小下的【泥垢
然后文里的那个老人,看过《飘香剑雨》的大家知道,他就是吕南人,然后作者其实觉得浣花洗剑录里面的那个铁温候、、、、、、你懂得,到底是铁戟温侯反正我记不清了,所以自己乱想了一个、、、、、、
不要打我、、、、、、顶锅盖
求收藏,求评论)o谢谢(づ ̄3 ̄)づ╭?~
☆、浣花洗剑录4
木船同客船在海上走出三天两夜,不意在第三日晚上遇到了不速之客。
这群不速之客个个都是虬髯大汉,乘的船亦是要比这两艘小船豪华数倍,只是身上衣衫破破败败,看起来在海上漂泊的日子并不如想象中一般好过。
两方相遇时,正值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