砖家说过于压抑自我会导致频繁做梦,薄川最近就有些精神衰弱,他又回到了高二那年,蝉鸣,废弃的建筑,吱嘎吱嘎的木板,身下的欧澄。
他不想承认那些都是镜花水月。
镜子破碎了,被阴影笼罩的欧澄走了出来,他挺着大肚子冷冷地看着他。
埋怨?
更像是控诉。
“你毁了我,还要摧毁我孩子的父亲吗!”
不……
阿澄,欧澄!不是这样的!
都是因为……
蛋疼!
薄川从酒精中醒来,低头一看,蛋还在,羞答答地裸露着,被某人的手毫不留情地往外揪,而小薄川躺在某人嘴里不愿出来。
已经顾不上疼痛,薄川拔出小薄川,懵蛋地看着散落而出的白色液体。
梦遗……?
他小心地揣好兄弟俩,竟有些不敢直视上司的目光,“那啥,睡前喝牛奶有助于睡眠!嗯,好梦!”被自己的话蠢到,急得往卧室逃,准确无误地撞到了门上。
安靳舟作为部门经理却无所事事,今天也没来公司,薄川猜他在欧澄那里。欧澄他……薄川今天精神状态不好,便到二楼买咖啡,无意听到其他部门的闲聊,关于公司的理想排行榜。
“你不觉得开发部的安经理很帅吗?”
“帅又不能下饭,你愿意嫁给冰山吗?”
“雪糕的话我愿意。说不定安经理是外冷内热型呢!”
确实很热,不管是口腔还是……
他在想什幺?!
吸口咖啡压压精。
薄川回到临时住所,安靳舟不在,他松了口气。他开始怀念以前安靳舟将他当畜生的日子,至少不是现在这样。
这几天安靳舟都处欧澄那,据说怀孕的Ω的信息素比发情期时还诱人,怀孕前三个月胎儿不稳,这qín_shòu不会精虫上脑……
薄川窝在床上,捧着个手机哈哈哈个不停,听到玄关有响声,他接着笑,直到自己的房门被打开。
安靳舟的脸红扑扑的,额上汗涔涔直下,头发都打湿了,像从水里捞上来的鲜嫩桃子,令人忍不住连皮吞进腹中。
薄川目光坦诚地看向上司怀孕似的裆部,刚想嘲笑他两句,他忽然泰迪附身。
“咚”一声。
如果】..他被推倒在床。
床咚!
还是三面的!
两只手,两腿之间。
剧情发展得有些离谱,薄川那简单的头脑来不及反应,他的两腿就被扛到安靳舟的腰侧,睡裤被扒下了一半。
薄川赶紧提裆,全身警惕,情不由己地带上东北口音,“干嘛呢!”
“操一下又不会怀孕。”他轻描淡写地说。
众所皆知β受孕率低,操十下也不一定怀孕。无须戴套,一炮上西天,可谓是py交易的首选。
“那也不给你操!”
安靳舟冷笑了一声,开始手撕内裤,薄川及时踹了过去,翻身,狼狈地滚下床,穿着拖鞋跑出门。就在门口。
姓安的炸了吗!发情去巷子找卖家啊!嫌脏也别怼他啊!
他也太怂了,居然逃出来了?
来啊,互怼啊!
……
太奇怪了。
他对安靳舟宣泄了愤怒。
安靳舟对他雌伏……
欧澄和安靳舟是法定配偶,他知道,他也知道,却背着欧澄不清不楚地纠缠?
不行,还是得回去操两句,不能被白白脱了裤子啊!妈妈说,一个好beta要自爱自强。(爱自己,qiáng_jiān他人)
薄川在原地纠结半天最后还是回屋,安靳舟已经不在他房间。
这厮可悠闲,泡在浴缸里撸管。粗长的yīn_jīng高高翘起,海绵体充血,涨红发紫。他是变态吧,连yīn_máo都修得这幺整齐……
有人旁观这厮也没停下手中的活,一边直勾勾地盯着薄川一边自慰,反观薄川,自个儿害羞起来。
热水还在放,雾蒙蒙的,整的跟仙境似的,安靳舟本就白透的肌肤被雾气遮遮掩掩的更不像凡人。
安靳舟对他挑起嘴角,渐渐加速套弄,射了出来,喉间发出低低的呻吟,这些天大概积了很多,一次的量多且浓稠。
薄川忍无可忍上前把人拽起来,太滑溜没抓住,他的裤链被拉下,那沾着泡沫和jīng_yè的手掏出他的小弟弟,说不出什幺感觉,头皮隐隐发麻。
他的拳头早已饥渴难耐,像职业拳击手那样出击,却被安靳舟截住了手腕,一拉,揽住他的腰,他向后退去,脚滑了——不偏不倚地摔在安靳舟的怀里,强势少女漫。
“骑乘不错。”安靳舟托住薄川湿湿的臀部,下体又有抬头的迹象。
衣服蔫巴巴的,很不舒服,但这体位也合薄川的意。
不要怂,正面肛!
浴缸固然宽敞大,但两个平均身高184m的成年人窝在池水里扭打的样子实在不堪入目。
安靳舟刚释放过精力,稍一喘气,就被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压制。身体互相摩擦产生慰藉,他的双腿被打开,欲火和温水送进了他的里面。
“操。”他忍不住爆粗。
“你居然说脏话?”要知道这个衣冠qín_shòu向来风度翩翩,谈吐优雅。
“没有。”安靳舟勉强压下呻吟,然而这个聒噪的beta偏要与他作对。
“有!”
“老子说没有就没有。”安靳舟眨去落在睫毛上的水珠,“操你妈,爱操不操。”
“千万别!我爸会把你也给操了的……”
堵住他的嘴。
水波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