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凌乱的光影闪烁,穿着华丽的年轻男女放荡的舞动着身体,酡红的脸上带着迷乱的表情,红酒和荷尔蒙的味道混合着散发在空气里,整个包厢的场面看上去群魔乱舞,不忍直视。
“一帮子人渣。”谢近安坐在角落的沙发上,一扇刺绣的屏风将这个角落隔出一个私密的小天地,也隔绝了外面的人暧昧的窥视。
“那谢少你可是这群人渣里最人渣的那个了。”带着笑意的声音,趴在谢近安两腿间动着唇舌的少年抬头,下巴抵在谢近安的大腿上挑逗似的磨蹭,白净清纯的瓜子脸不过手掌大小,水汪汪的眼睛不染尘埃般的清澈,只是眼尾迷醉的晕出一片潋滟迷醉的胭脂颜色,看上去......
......骚的不得了。谢近安不屑的扬唇,一脚将少年踢开。
“呀!”少年惊呼一声,身体弱鸡的像是吸毒一样的他哪里经得起这一踢,一下子撞在中看不中用的屏风上,还顺着倒塌的屏风滚出去老远。
巨大的响声来的突兀,包厢里原本欢乐放纵的人都停了下来,探究的往这边看。
没了屏风的遮挡,谢近安的身影就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他上半身的衬衫还整整齐齐的套在身上,只是牛仔裤的拉链已经被解开了,内裤的裤腰被扒了下来,体积不小的宏伟巨物还处于勃起的状态,就这幺大剌剌的露在外面吹冷风,接受着在场众人的视奸,在搭配他那张迷惑了时间的娃娃脸,反差萌也是也是不要不要的,隐隐甚至都能听到人群里传来的吞咽口水的声音。
小兄弟被这幺多人热情的围观,作为人渣中最人渣的那个人渣,节操早就被自己吃掉的谢近安完全没有不好意思,老神在在的叉开腿大方的让人看,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忽然伸手指着不远处一个清秀干净的男人:“你,过来。”
男人站在吧台边上,原先还一脸痴迷的讨好着身边一个画着大浓妆的女人,这时候却顾不得自己的女神了,受宠若惊的小跑过来,还不小心撞了女人一下,女人手上的红酒洒在礼服长裙上,抬眼看着男人的眼神怨毒又嫉妒。
男人小跑到谢近安身边,近距离看着那张娃娃脸,本应该显得可爱无害的面容却因为浓密桀骜的剑眉和深邃邪肆的眼神而变的颇具攻击力,一股浓重的荷尔蒙味道迎面冲过来,男人几乎是立刻就腿一软,温顺的跪在谢近安脚边,用一种卑微又痴迷的目光仰头望着谢近安,别说思考了,恐怕这时候他那混沌的脑子里除了谢近安什幺都忘记了。
“乖孩子。”谢近安对男人的顺从和痴迷似乎很是受用,温柔的摸了摸男人的头发,却在男人享受般的用脸去蹭的时候猛然变了脸色,粗暴的抓住男人的头发,一把按在自己的跨下的巨物上,“给我舔。”
男人有些吃痛,却没有反抗,反而是两眼发光的扑上去,像是找寻到了什幺极品美味似的将那根大东西一口含进嘴里,身为一个直男,他还从没对一个同性做过这种事情,青涩的试图取悦口中的性器,小心避开了牙齿的碰撞,只知道用舌头卖力的舔冰棍一样的上下舔弄。
尽管生涩,但是温热的触感带给谢近安舒爽的感官体验,更何况享受多了调教好的尤物,清粥小菜也别有一番新奇滋味。
他眯眼看着男人虔诚着表情小心翼翼的伺候他的大东西,奖励似的将手伸到男人的后颈摩挲,低声夸奖,“做的不错。”
因为情欲而沙哑的声音该死的性感,像是有型的春药一样,不只是两腿间跪着的男人胯下突然一片濡湿,人群里也传来几声闷哼和呻吟。
不识趣的少年早就被人给带了下去,屏风却没有重新立起来,香艳的一幕让不少人都呼吸急促,可惜没人敢在这尊大佛面前乱来,生怕污了他的眼睛。
不能太出格,自给自足还是可以的,于是不少人都开始自慰,表情迷乱至极,开阖的嘴唇里在无声的念着谁的名字根本就不用想,男人的jīng_yè和女人的yín_shuǐ的味道挥散不去还渐渐浓郁。
谢近安抬头就看见一群人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看着自己的活春宫毫不掩饰的自慰,没有多少被冒犯的不悦,反而觉得yù_wàng高涨,按住男人的头,一直都没什幺动作的谢近安开始抽送自己的性器,动作又急又快又猛,像是一场夏日的骤雨,男人的身体被他撞得不断往后仰,不敢去碰触谢近安的身体,只能努力抓住谢近安屁股下面的沙发,纤细的腰肢后弯到了极致,露出一道柔韧的弧线,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株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柳树。
谢近安却像是觉得还不够似的,凌厉的眼神投向男人的女神,脸上桀骜不驯的表情与其说是挑衅倒不如说是挑逗更加合适,那个女人原本正将手伸到裙底不知道在干什幺,被撩起的裙摆搭在膝盖上,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匀称优美,此刻有些透明粘稠的液体顺着大腿不断往下落,看上去淫糜极了。
收到谢近安的暗示,女人心下一跳,狂喜漫上心头,下体一阵瘙痒,腰一软就跌下了转椅,却还记得四肢并用的在其他人嫉妒的眼神爬过来,在身后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灯光下十分明显。
谢近安揪住她的头发,弯下腰想要亲吻,却在看到那厚厚的妆容的时候蹙了眉,往下看,薄纱的裙子胸前被红酒淋湿,半透明的布料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姣好可观的胸型,硬硬的两颗rǔ_tóu挺立着,很是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