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还活著,没有完成四皇子的大业,费鲁怎麽能死?”
“太好了,我还以为……我这一起经历风雨的兄弟,就这麽没了呢。”
“我哪有这麽简单死掉,只是……中间的确有点危险。”
忽然皓明澈放开了费鲁,转过头问华灼:“我叫你去办的事情,办得怎麽样了?”
“我……我……”华灼不知道该怎麽说。
“四皇子说的是小竹的尸体的事情吗?”
皓明澈看著费鲁,说:“你怎麽知道?”
“不管我怎麽知道这事。这宫里已经没小竹的尸体了,早在那天我们一起离开皇宫之後,我就飞书让人秘密将小竹的尸体运回国去了。”
“你怎麽没告诉我?!”皓明澈一阵激动,他还以为……
“当时我不确定他们能不能办的到,再者,我们忙著逃亡,那日你又走得这麽仓促……”
费鲁叹了口气。
皓明澈好一会才开口说:“浪费了这麽长时间,我们早该把时间都放在大业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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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齐将目光放在了华灼身上,华灼莫名其妙地回看著他们两个人……
“你们看我做什麽?”华灼被他们看得背後直冒冷汗,直觉不会有什麽好事。皓明澈站起身,走近华灼,说:“你答应过我,只要杀了华淮,你就助我完成大业。”
华灼点头。
“好。”说著站起身,组到费鲁傍边,轻声说了句:“我去去就来。”说著闪出窗外。
华浊慌忙起身,说:“他去哪?”
“去杀华淮。”
华灼转头看著费鲁,又转过头看著茫茫的黑夜……
时间分秒地过著,在天开始蒙蒙亮的时候,皓明澈出现在了俘华宫,身上沾满了血,手上抓著一个东西,在踏进俘华宫的时候一把将那东西抛给华灼:“你要的东西。”
说著径自打开华灼的衣柜,拿衣服换下自己身上的染血衣物……
华灼在那东西滚到他面前的时候惊得捂住自己的,睁大了双眼:“你……你你你……真杀了华淮?”
那颗头,闭著双眼,依旧是那麽的美丽,华灼现在才意识到,这颗头的主人,是他的亲哥哥,心中一涩,现在除了那个迷样的浇花人,他该是什麽亲人都没有了……
皓明澈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将自己的衣服递给费鲁,吩咐了句拿去处理掉,才转回身说:“是他求我杀了他的。”
“求你?”
“他什麽都没说,我一出现在他面前,他就简单利落地说了句,杀了我吧。”
“别的什麽都没说?”
“没说……哦不对,好象说了一句。只是说得挺模糊,不是很清楚。”
华灼简章地站起身,靠近皓明澈,说:“什麽?你仔细想想,有哪些字眼?”
“陪……龙儿和焕……就这几个字了……”
华灼一听就知道其中的意思了,他还记得自己躲在阴暗处的时候,看见大家都围著华淮,华淮高兴地说自己以後的孩子……要取名叫龙儿……龙儿……,原来他还是很爱这个孩子的……摸摸自己的肚子……现在的他,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爱这个孩子……像华淮那样……
皓明澈对著费鲁使了个眼色,然後对华灼说:“事情我已经办完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先行离开,有些事情费鲁会和你说,以後……该怎麽做,我想你该明白……”说著,人来开窗子,消失在渐亮的窗外……
费鲁走到窗口边,仔细看了下外面,才关好窗户,走到一边戴上自己的面具,边动作边说:“你这两天什麽都不要做,好好生下你的孩子,我会保养你的身子,让你顺利点生下这个孩子……不过……我不知道灼眼族男人怎麽生孩子的,之前我给你把脉,发现你的脉络怪异地可以。”
华灼苦笑了声说:“灼眼族男人要顺利生子,那比登天还难,所以几乎每个男人生完孩子之後能活下来的,少之又少,我父皇算是奇迹,能生了2个子嗣,却还能活著。”华焕对於灼眼族来说是个奇迹般的存在,所有人都敬重他,几乎每个人都自然而然地把他当神看待,只可惜……他不是华焕亲自生出来的,他母後是靠手段怀了他……现在想来,或许就是因为这样他才过得如此悲惨……
“你是说……你这孩子会很难生?会有什麽样的症状出现,你告诉我,我尽力甚是感兴趣,如此活生生的实验物,他的兴趣被激了起来。
“血崩,窒息,孩子出来的时候会出现短暂的死亡现象……这些只是我知道的,或许还有……”华灼抖著说著,他现在都有感觉到那种撕声裂肺的呼喊声,小时候跟在母後身後,看著父皇张开著大腿,下身一片血色,触目惊心……
甩了甩头,他现在在怕什麽,不是还没到麽。现在华淮死了,自己的孩子算是保住了,该是时候为了将来能活著而做准备了……
费鲁认真思索著,说:“还有三个月,我去找找看有什麽好的药方……”
“不,我这段期间,不能吃药……”
“为什麽?”
“保胎的药,对灼眼族的男人来说是禁忌……”
“你现在重要的是养好身子,管他什麽禁忌!”
华灼还是摇头:“总之,我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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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费鲁就以易容後太医的身份一直就住在俘华宫,华淮的死成为宫中的一个迷,也成了一个禁忌,所有人都自觉地将这件事情隐藏在大家心里的最深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