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白桓之刚想说,权利是说放就放的吗?后来转念一想,他是白桓之啊,有什么不可的?顿时心中以前了然。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没,”白鹤鸣唏嘘道:“你和我父皇果真是亲兄弟,对皇位之事看的一点都不重。”
“咱们三个是亲人。”白桓之纠正道。
“你说,如果父皇看到我们两个在一起,他会不会发威啊。”
“不会。”白桓之十分确定:“你父皇见识很多,但他也从不发脾气。”
“……”
第7章 第七章
“临桓王最近好像在宫中待得时间少了。”太后幽幽的叹道:“他如此不争气,我等得及,我陈家可是等不及了。”
站在她身旁的黑衣人回道:“王爷最近好像是在忙什么事情。对了,宁青也消失很久了,大概是被王爷有什么任务派给他了。”
“哼,王爷能有什么任务派给他。”
“太后可别这么说,”黑衣人从容道:“王爷可不是小孩子了,做什么事情都要汇报给太后。”
“你倒是放肆,胆敢这么和哀家说话。”太后的神色看不出喜怒哀乐。
“不敢。”话是这么说,但黑衣人一点没有害怕的意思。
“退下吧,好好待在王爷身边,留意他的动向。”
“王爷早就发现我是您的人了。”黑衣人耸耸肩。
“废物。”
“太后,我奉劝您一句,别把王爷想的太简单。”黑衣人玩味道:“不过我可以提醒您一句,若想安安心心的做您的太后,王爷的事情便不要插手了。”说完,他便化作一阵风散了。
“灵秀。”太后传唤大宫女。
“奴婢在。”
“去陈府传个话,派人跟着王爷,看看他耍什么花样。”
“是。”
……
夏日溽暑,院中池塘开满了荷花,碧绿的莲叶浮在水上,清风拂过,摇摇曳曳。白鹤鸣穿着一身青色的衣裳在房中晃来晃去,白桓之难得清闲,躺在榻上,闭目养神。
“喂,我说你累不累。”白桓之开口问道。
“好热!”
“你不要走来走去的,静静就不热了。”白桓之指了指一旁装满冰块的瓷盆道:“你去那坐一会。”
“……”白鹤鸣依旧暴躁的走来走去。
白桓之:“……”
窗柩停下一只信鸽,白桓之下榻走到窗边,解开信鸽脚边绑着的小信筒将纸条展开,看了一眼后,对白鹤鸣道:“我要出去一趟。”
“唔。”白鹤鸣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夫君离家之前,你要做什么?”白桓之问他。
白鹤鸣使劲的抱了一下白桓之,白桓之被勒的差点喘不过气来。
“你最近身子不好。”白鹤鸣认真的说。
“所以你晚上得给夫君好好补补。”
白鹤鸣:“……”
……
白桓之回宫的路上,突然试到马车颠簸了一下,他心中异样,一手按着腰中匕首,一手掀开车帘。
“王爷,好久不见。”追杀白桓之到鹤鸣谷的领头杀手笑了一下,继而刀锋便刺向白桓之!
白桓之拔出短刃抵挡,兵刃相处擦出一阵火星。他转身一避,躲过杀手的第二次袭击,但车内空间太小,他被逼无路,后背狠狠撞在窗框上!紧接着下一秒,杀手的剑便向他刺来!
别苑外:
黑衣头领向十几个手下简单的做了一个手势,下属们点头,然后从翻墙进入别苑,分别从两头包抄进去。
别苑后的山上一众的黑衣人埋伏已久。
“头儿,这是哪伙人?”
领头的略微思索了一下,而后道:“不知。不管了,反正不是我们陈家的人。”
“各就各位,准备。”他低声道:“点火!”
“放箭!”
离弦之箭带着火色纷纷射向别苑,东风带起了火势,大火逐渐开始卷没别苑,顿时哀嚎一片。
幽静小路:
白桓之以一人之力解决了十余个杀手。这次对手为了杀他真是下了血本,将死士都派了出来。
他不顾身上形形□□的刀剑之伤,抹了把糊住眼睛的血,就地捡起一把刀将马车与马衔接的地方砍断,然后翻身上马,向别苑跑去。
别苑:
宁青带着一身的箭和伤口,像只血刺猬一样摇摇晃晃的进了白鹤鸣的房间:“殿下……殿下……”
白鹤鸣昏迷在地,他的胸口插着一只箭,箭没入身体的深度倒不是很深,只是房中的熊熊烈火生出的浓烟让人无法呼吸。
白鹤鸣的衣角沾上了火星,火星逐渐蔓延他全身,宁青急忙跑到冰缸前,忍住浑身剧痛,将化水的冰缸的水尽数倒在白鹤鸣身上。
“殿下醒醒,我带您……出去……”宁青刚要背起白鹤鸣,忽然听到一声木头松动的声音,他抬头,带火的椽木向他们砸来!
……
白桓之远远便看到别苑已经被大火吞噬了。他使劲蹬马肚子,来到别苑前一阵热烈灼烧着他的皮肤发干。
别苑的木质结构已经被火炭化的十分松脆,马上就会坍塌。
白桓之避开落下的木柱,跌跌撞撞的往白鹤鸣的房间走去。浓烟熏得他的眼睛生疼,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转而就被蒸发干。
“鹤鸣,咳咳……”白桓之一脸焦急的叫太子的名字:“鹤鸣!”
他不是没想过白鹤鸣已经被宁青救走了,可是如果宁青遇到危险,为什么没有通知他?若是宁青已经把鹤鸣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