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福满楼老板,福运来。”低温想了想,又说道:“我只是怀疑,并没有证据说明这件事跟他有关。但是我知道绑架的人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而已。但是却不曾伤我。想必他只与行天有仇。”
“你如何肯定他那些人背后还有人?”
“从他们的对话,不过如果他们有意误导我的话,便不可而知了。这事还劳你们去查。”
低温重新把头转向指示灯,这个动作表明了他不再想说话。
虽然不想怀疑,但他是在福满楼旁边被人迷晕的。多多少少都跟他有关系吧。让警察去查查也没关系,如果真的不是他,也不会查出什么来的。反正他也不是没见过风浪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挖鼻子--
我说了上一章贪不贪污的没什么关系嘛,反正替天都要没了
一穷二百
替天的手术做了多久,低温就在门外坐了多久,警察局的同志给他送的午餐他也只是吃了几口。
好心人士开导了几句,见他完全听不进之后,也没再说下去了。局里来人说派几个同志来轮流守,让低温回去休息,低温也只是摇摇头。
灯熄灭之时,低温的心狂跳了一下,医生走出来,看到门外有不少警察,微微愣了一下。
低温第一个迎上去,“医生,他怎么样了?”
“头部损伤致硬膜下血肿,属重伤。必须转去重症监护室做进一步治疗。”
“那,他醒了吗?”
“还没有。”医生摇摇头。
“那我可以进去看他吗?”
“这么多人?”医生有点为难地看了一眼这一群警察。“两个人进去就好了。”
“谢谢。”低温抬步走进去,至于另一个可以进去的人,管他是谁呢。
替天身上的医疗仪器还没有撤,整张脸变得十分苍白。哪里有往日的神采飞扬。
压制住心脏的抽痛,低温嘴唇动了动,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你不会有事的......”
得不到回应,低温的眼睛一阵湿润。以前即使是喜欢他,得不到回应,他也不曾这么难过。
下午,替天被转进重症室,便不允许别人探视了。低温见着他人还有呼吸,也没有方才生死未卜那么迷茫了。
他拨通一个号码。手指关机握得手机咯咯作响。
“喂?找哪位?”
“福运来。”
“总经理去了美国,您找他有什么事吗?或者我可以帮你转达。”
“给他给我回电话。”
美国,如果那个人真跑到了国外,他只是一介平民,又有什么力量能找到他呢。而且还没有定案,就算是警察局也不可能立刻跑到美国去捉人。
“你好,还在吗?”电话那头问道。
“说。”
“总经理说他要去美国结婚了,不想见到您以及不想听到您的声音,免得情不自禁。”
“呸。”低温难得暴粗口。以前他打击人向来都不带脏字的。
“他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否则天涯海角别让我撞见。”低温出言恐吓,其实他自己也知道恐吓起不了什么作用。因为他只是一个普通老白姓,而对方是黑社会。福运来利用对自己钟情这个借口避而不见,嫌疑更大。但是即使知道是他又能怎么样呢?替天都不够他斗。他又能如何呢?
过不一会,那人又回话道:“经理说,他在a市的事情办完了,以后不会回来了。如果有缘再聚。”
办事?办什么事?
这种无力感,让低温喘不过气来。为什么一切都是那么朦胧。他是不是漏掉了什么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