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夕原本订的是间双人房,双人床双人房。他没有和自家弟弟一起睡的习惯。
苏言跟他过来是为了洗个澡,九月初的天气真的是烧的死人,忙了一天,搬运行李整理床铺的累的一身汗。
洗完澡他让他歇一会儿这孩子居然就真的睡着了。
秦夕倒也没吱声,直接给他盖了被子又去再订了间房给秦语让他滚一边去。
然后自己傻里吧唧的爬去另一张床上去躺着。
失策啊失策。
作者有话要说:抽搐中= =
奶奶个熊逛嘛街浪费俺码文时间= =
无限怨念中...
第 10 章
秦夕还记着某天夜里和苏言窝成一团安睡时的温暖。
自从见识了韩罄和苏墨那说纠结不算纠结却也足够乱七八糟的破事儿,他真的是一直很烦感情这遭事儿。
更别提亲爱的家人们动不动的相亲教育搞的他再淡定都能脸上挂不住。
对于自己的事他是一点都不急,就算是在国外的几年里,其他人都个把儿的换着了,他也依旧是独身着,像是多少有些冷感似的。
在别人眼里到成了东方人的矜持了。
男人要矜持个屁。
总之都是算做他的风度和优雅了。
很尴尬的,自从那口子给整出这么碴事儿来,又或许是因为他自己对那谁谁也有那么点莫名的情愫,有意无意的,秦夕对男性也是保持着一段距离的。
况且。
这个苏言对他来说有些危险。
原想感情这种东西控制着也是简单的,他一直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
但或许是因为身边没人的缘故就逐渐的让它生了根发了芽。
结论根本是他太过空虚了。
以为和韩罄和苏墨的关系结束了就是已经结束,以为身边没有可以再次信赖的人。身边唯一的秦语从心里根本还是个孩子,谈不上什么依不依靠的。
然后他看到了苏言。
这孩子,让他从内心感到宁静。
有时候就算是不交谈,两人待在一起也会觉得愉悦。
就像此时此刻待在同一间房间里,彼此分享着同一段时间。
虽然他们之间有那么多彼此都无法介入的时光。分割着彼此的了解与想要深入的心情。
什么都不做。
却又害怕着时间的流逝。
第二天秦夕和苏言在s城随意逛了会儿,直到晚上才把苏言送回寝室去,明天开始新生就要军训了,晚上十一点是最晚归宿时间。不然的话,凭着他的私心,也许他会再多留他一会儿。
给自家弟弟和苏言交代了要互相照应着点最终还是不放心的走了。和他们说有什么事告诉他,反正他开车过来挺快的。
寝室众人羡慕不已,大叹秦语有兄长如此真是人生大幸。
接下来的日子里几个男孩子被迫投入被教官虐待的日子。
只能说幸好没被逼剃个半寸啥的,秦语当初听闻传闻时抱着脑袋担忧得潸然泪下。
然后指着自己和苏言的明显不符合条件的过长头发控诉着领导们怎么忍心把他们这等新兴青少年的发型荼毒成*(……amp;模样。
苏言瞥他一眼,“我是懒得弄头发才留到那么长,哪像你这么爱你那窝毛。”
“苏言你信不信你要把你那毛理平了我哥第一个不同意。”秦语大呼小叫。
“怎么,理不理毛关他什么事儿。”
“好像也没啥……”秦语挠挠头。
他不是急吗,一急就这么脱口出来了。
苏言看着自己手机上的收件箱,大哥说这几天有点忙,说顾不上他很抱歉。
也许是在这边联系上工作了。
混账的军训居然吃他们的双休日,吃得几个孩子们叫苦不迭。
一连一个月的军训居然不给他们休息想弄死他们嘛。还被教训说姑娘们都这样你们这群小伙子还喊累丢不丢脸。
端个腿就是十来分钟抖得他们哆嗦。站个军姿站完半个多小时,叫他们稍息居然连腿都不知道该怎么伸出来。
还有事儿没事儿指使他们干这干那的。
男教官对付男生们本来就狠,把他们这一坨气血正旺的男孩子丢到训练场上真的像是把定时炸弹丢到木材堆里去了。随时都能炸。
前两天刚炸了一个,结果他们剩下的就倒霉了,因为教官更炸。
午休时间。
苏言和苏墨在那里通着电话在那里聊,一个有气无力的说,哥我刚回寝室,有什么事么。
你嗓子哑吗,发炎没。
那边苏墨漫不经心轻敲桌面的声音传过来,还有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杂音。
还行,就有点痛。